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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為什麼我不能來?”徐世友老將軍哈哈大笑:“別忘了,老子是花城軍區司令員,所有轄區內的軍隊,都在老子的管轄之下!”
“不是這個意思,劉叔好,陳叔好,副旅長好,”巫山到了參謀長跟前不知道是啥姓名啥級別,只好含混其詞叫了一聲:“首長好!”
“小山是吧,這就是個家宴,”羅東洋笑罵道:“既然是家宴,你小子就不夠意思了。”
“哦?”巫山迷惑不解:“副旅長您的意思是?”
“小山,別聽他的,”劉太蒙開始護犢子:“這小子和昊蘇一樣,彎彎繞繞不少,看到你叫徐叔、昊蘇和我,他不滿意了。你想叫羅叔就叫一聲,不想叫嘛!”
“不想叫怎麼著?”羅東洋滿臉不樂意:“太蒙,從小又不是沒幹過仗,今天在徐叔面前讓他當裁判,誰贏了聽誰的,怎麼樣?”
徐老爺子也好整以暇,在旁邊看著熱鬧呢。
“小山,不對呀,”陳昊蘇不虧劉太蒙叫他七巧心,馬上轉移話題:“你怎麼叫我徐叔叫伯伯呢?你小子想佔我們便宜,討打是不是?”
“各交各的,怎麼著?”想不到徐老爺子一下子就接過去了:“小山和我認識的時候,你們都還不曉得在哪兒當新兵蛋子呢!”
得,這位老爺子出面了,大家只好偃旗息鼓。
“小山,對於東洋呢,你不應該厚此薄彼,”老爺子把巫山拉到跟前:“叫他一聲羅叔,你還怕他虧待你呀。怕什麼,今天是除夕,你可勁兒叫。”徐世友板起面孔教訓起三個後輩來:“你們都知道規矩吧,小輩拜年的話,自己準備好壓歲錢。”
沒等他們搭話呢,徐老又已經把巫山介紹給參謀長了:“這是我的老兄弟,榮福生。我們老哥倆啊,從紅軍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一個班的人,就只剩下他和我了。”
巫山乖巧地先給叫參謀長榮伯伯,又叫羅東洋一聲羅叔叔,打鬧才算完事兒。
“餓壞了吧,小山,”徐世友把巫山拉上桌子:“快先吃東西墊吧下,飯菜都涼了。”
確實,巫山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當下,也不客氣,拿上碗筷一陣猛吃。
“誒?這,”巫山迷惑了:“炎黃的口味?”
這裡的人,估計就只有羅東洋和榮福生不知道巫山的老闆身份。他倆感到很驚訝:“你也去吃過?這東西不錯吧,這味道,多純正的傳統風味,一半都是你們的巴蜀菜系。”
“你們說呢?”劉太蒙想笑,被陳昊蘇捏了一下,馬上改口:“小山他爸爸是地委書記,讓兒子吃一頓好的,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
很顯然,這解釋太牽強。兩個人狐疑地看著其他四個人的臉上,希望找出點端倪。可惜,巫山就說了一聲,埋頭大吃。劉太蒙和陳昊蘇就當做沒看到。
“恩,”徐世友一本正經:“炎黃食府的人考慮到我們過年伙食不好,專門為我們加餐來著。這是花城的炎黃做的,到這裡就熱了一下,口味還是稍微差點了。”
巫山幾下吃完,打了個飽嗝,拍了拍肚皮,嘴巴一張,又打了個呵欠。
“還困啊?”徐世友有些責備地看著劉太蒙:“你看看,你們把孩子熬得。”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才知道徐世友不是嘴巴上說說,是真把他當做子侄般愛護。不對,老爺子就是對自己的兒子閨女,好像都沒這麼慈祥吧,有陰謀!這是大家共同的想法。三個大院裡出來的可不敢刨根問底,眼前這尊凶神連他們的父輩都敢頂撞。至於榮福生,那就更不可能問了。他是徐老將軍的老部下,如果讓他知道,自然會告訴他的。當下,他老神在在。
巫山的身份問題,說出來其實也沒什麼的。一個地委書記的兒子,顯然不夠看,不管是羅東洋或者榮福生,都會不以為然。但炎黃的老闆呢?知道的人越多,巫山的家人就越危險,甚至還有可能波及到巫山。那邊的人,現在仍然掌握著宣傳部門呢。所以,上面有限的一些人曉得,但不會再往下擴散了。
“徐叔啊,您可冤枉我了,”劉太矇眼睛故意朝陳昊蘇那邊一瞅:“在您眼裡,我劉太蒙是那樣的人嗎?怎麼可能虐到我的子侄輩呢?”
“咳咳,”陳昊蘇差點兒沒被劉太蒙給嗆死:“能者多勞。徐叔您看啊,這孩子不逼一下,我們就看不出他的潛力來。想不到,第一次做聯歡會,他都做得這麼好。”
估計他不是第一次被劉太蒙這麼兜老底,只是象徵性給一個白眼。
巫山的臉都快抽筋了。大叔,我是重生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