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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凍得冰冷。
她拍打了完了雪花,又摸了摸巫山的雙手,忙解下自己的手套,給巫山戴上。
女式手套戴在巫山那寬大的手掌上,顯得太小,剛剛就把手掌遮住。
她又細心地把袖子往外面使勁拽,把手腕也籠住。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巫山那孤枯的心,漸漸返暖:“謝謝你!”
凍了半天,嗓子聽起來很是嘶啞。
少女嚇了一大跳,臉刷地紅了:“呀,你會說話?”
原來,她認為只有精神失常的人才會在雪天裡,任雪花把自己埋起來:“南方人?”
巫山的普通話其實已經說得很好,不過和冰城這裡的顯然不在一個檔次。見少女發問,他輕輕點了點頭。
“你是出差還是幹嘛?住在哪兒的?都快黑了,晚上這裡更冷。快回去吧。”
巫山咧開嘴笑笑,凍住的臉實在太僵硬,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慢慢向前走,沒料到腳也差不多失去知覺,一跤摔在地上。
他雙肘撐在地上,膝蓋處傳來疼痛的感覺。少女正看著他呢,就看到他一下子摔倒,臉還一直衝她笑著。
她費力地把巫山拉起來,把他的右手臂架在肩膀上。問明瞭地方,深一腳淺一腳往出租房走去。
她叫齊陶楠,本名齊向紅。七六年的大地震,她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在廢墟里掙扎了六天,最後被人救出來。那一年,她八歲,比上一世的自己大兩歲,比這一世的自己小一歲。
後來,輾轉被送到冰城的姥姥家,姥爺給她改名齊逃難。
後來長大了,覺得名字太難聽,自己改成齊陶楠,陶也是母親的姓。
遇到巫山的那天,是最疼愛她的姥爺的忌辰,到松花江邊給二老燒紙,因為他們在的時候最喜歡到這裡散步。
後來,她就成了巫山的妻子。
巫山很是鄙視自己上一世的所作所為,逝者已矣,自己一直沒走出來,和妻子之間始終有那麼一層隔膜。
那雙看上去柔弱的肩膀,承載了失去所有至親的痛苦,而自己對她始終不冷不熱,她的心裡該是多麼痛苦啊?可是,她在巫山面前始終都是樂呵呵的。前世的自己太混蛋。
面前的報紙,有些地方已經被淚水浸溼,巫山淚流滿面。
因為他不知道,是否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下一輩子是否還能遇見她,所以他今生一定會把最好的給她,免她苦免她憂,不再有失去雙親的痛苦。
友情也好,愛情也罷,畢竟未來,誰說得清楚?巫山不由苦笑。
想到這裡,巫山不再猶豫。
一百五十層的炎黃大廈,目前是港島的標誌性建築。炎黃佔了先機,自然有很多人眼熱,麻庭強是其中最眼紅的人了。
說這傢伙已經把自己的辦公室搬到88層8號,一氣交了十年的租金。
炎黃大廈的下面是超市和小吃,巫山只是給吳建國提了一句超市,目前這一塊也摸索著前進。總起來講,吳建國人很聰明,能把握大方向,但由於時代的侷限,目前眼界還不夠開闊。
所以,巫山在院線擴張的時候,就直接把華建蘭叫了過來,其實也是向他示意:我對你擴充套件步伐不滿了。
炎黃總部的辦公室在16樓上,巫山直接到了吳建國的辦公室。他的秘書被巫立碧換成了一個叫mike的混血兒,ada跟在她自己身邊。
進去的時候,巫山對mike點了下頭,他好像想阻止卻欲言又止。巫山奇怪地瞅瞅他,他卻已經把頭低下去假裝看檔案。敲了敲門就直接推開,巫立碧在吳建國旁邊溫言說著什麼。巫山這才明白mike為啥有那種奇怪的表情。
吳建國的臉色很差,看到巫山進來,勉強一笑:“喲,小先生來了?”
他面前有一張報紙。巫山橫了一眼,一把奪過報紙,不是遠東日報,是文匯報。
上面有一個顯目的標題:國,務,院副總,理吳振接見工程兵。
巫山哈哈一笑:“你老爸出來做事了是好事啊,這麼哭喪著臉幹嘛?”
“你不覺得現在我的身份不適宜去見他嗎?”這貨一臉沮喪。
“你在哪個媒體上出現過?”巫山有些好奇,難道大家沒聽他的招呼,經常在媒體上拋頭露面
“這倒沒有,應付媒體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們幾個老總在處理。”吳建國擰在一起的眉毛慢慢舒展開來。
“那不就結了?大方地,正好,我也有事去一趟京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