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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企業的力量去對抗國家機器,那純粹就是在找死。巫山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
何況,目前他已經勉強算一個官二代了。而且,結識了這麼多大人物,能夠讓自己在官場上少走一些彎路,少受一些不公平的待遇。真正的公平,是沒有的,就是在標榜平等的米國,都不過是一句空話。
炎黃,本質上就是一個家族企業。家族企業,最忌諱的就是家族每一個人都在裡面指手畫腳。畢竟,在家族裡面,出類拔萃的人是少數甚至沒有。既然那樣,何必要讓家族的人參與公司的管理呢。
在公司裡去了一兩天,快刀斬亂麻刷刷幾下把混亂的公司理順。
農曆的小年到了,巫縣對小年不怎麼重視。
其實,從臘月開始,只要條件允許,就有年味了。
巫縣今年的收入不錯,農副產品豐富起來。這時候沒有城管,只有市管會。
巫山曾給父親提過建議,市管會別再像以前一樣,到處收繳別人的商品,搞什麼割資本主義的尾巴。他們就在市場上維護正常秩序好了。
市管會,顧名思義,就是市場管理委員會,是對市場進行管理的,那就必須講究合情合理。每一個攤位,根據商品的分量,收取一定的管理費用。巫縣少了那批害群之馬,市場井然有序。偶爾也有一些扒手,市管會派出所聯手出動,又抓了一批。
巫山後來又去其他幾個集市隨意逛逛,每一個集市看上去都不錯。叫賣的講價的,都不像後世那麼歡實。巫山看到很多人很好玩,去問價格的時候賣東西的人覺得很不好意思。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巫山感到非常欣慰。
母親是沒準備年貨的,巫山甚至懷疑她會不會。
臘月初一,巫山剛回家的時候,奶奶就已經在生豆芽了。先準備一個篾條編織的竹筐,再把洗乾淨的稻草墊在上面,泡漲了黃豆就鋪在稻草上。竹筐擱在一個木桶上,時不時用溫水淋一下。木桶在廚房裡,奶奶說,這裡的溫度高一點。南方的冬天,屋裡和屋外的溫度差不多,無疑廚房有火溫度高一點。
巫山一直喜歡吃豆芽,不過只喜歡黃豆芽。看著豆芽一天天冒起來,巫山眼饞的樣子,奶奶看在眼裡,每天都抓一小撮給巫山做豆芽湯。
爺爺生日那天,在外面還買了幾多塊錢的豆芽。爺爺生日一過,奶奶又開始生豆芽了。她自己的生日還是在外面買了好幾塊錢的。
巫山突發奇想,要是一直在家待著,奶奶會不會時時刻刻都給她的大孫子準備豆芽呢?
接著就是打豆腐了。屋簷下面有兩扇石磨,大的石磨是磨玉米的,小的石磨就用來磨豆腐,湯圓漿。
奶奶說,解放前,家裡專門有一個長工負責推磨的。後來,家境不好,僱不起長工了。可能是巫家人對他挺好吧,每天專門來給家裡推完磨才走。當然,巫家再落魄,一頓飯還是供得起的。
解放後,成年的父親負責給家裡推磨。後來,大爹他們逐漸長大,父親又成家了,推磨的活自然落到他們身上。
巫山不可能讓爺爺奶奶推磨的,於是,奶奶拿著一個湯勺,把泡漲了的黃豆和水從磨眼裡倒進去,巫山就不停地推著。
奶奶比爺爺小一歲,也七十三歲了。不過她的動作相當敏捷,每一次喂磨都飛快的把湯勺往磨眼裡一倒。有時候看到有黃豆在磨眼外面,還飛出勺子很快地扒拉進磨眼。
白白的生豆漿從兩扇磨面之間緩緩流出來。奶奶所做的每一樣都要給大爹和巫山家準備一份,所以打豆腐的黃豆,就裝了差不多大半瓷盆。
不時瓷盆裡的水沒了,奶奶還得去屋裡添點水和著黃豆繼續喂磨。忙忙活活了一個多小時才完事,巫山這副經常鍛鍊的身體也累得夠嗆。看來,鍛鍊和幹活壓根兒就不是一回事兒啊。
在奶奶的指導下,巫山找來包袱,把生豆漿裡的豆渣濾出去,純豆漿倒在大鐵鍋裡猛火煮開成了豆花。奶奶找出石膏粉往裡面一撒,豆腐慢慢凝固了。
這樣還不行,又用包袱把豆腐裡的滷水濾出去,就成了可以食用的豆腐。要不然,人們常說,滷水點豆腐,豆腐還得散成豆花狀。用刀子把豆腐分成一塊一塊的,當天晚上巫山和媽媽回家的時候還提溜了十多塊。
巫山有一次忍不住問母親:“媽,你會不會準備這些年貨啊?”漂亮母親給他一個大白眼:“你媽啥不會?”
“那為啥我們不做啊?”
“小笨蛋,那多麻煩啊。況且過年差不多都是在你爺爺家吃飯,家裡都不怎麼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