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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後來才曉得,上面居然是說梅長田強行和我發生關係。對吧?”
“是的,我會坐牢嗎?”她仍然驚疑不定。
“不會的!”孫正峰露出微笑:“只要您不把今天我們找你的事情說出去就行。不然,你應該知道,這是秘密,隨意暴露公安局的秘密也是要坐牢的。現在你簽字吧。”
“我不會呀,按手印行嗎?”她已經把右手食指亮了出來。
下一家裡,軍子平淡的聲音敘述著:“一九七一年九月,薛恩孝把我叫到他的房間,強行和我發生關係。後來,又多次找過我,每次都和我發生關係,不然就說我父母是現行反革命。肚子大了,他就讓我說是梅長田搞的。是這樣吧?是就簽字!”
再一家,孫正峰念道:“一九七二年臘月的一天,薛恩孝在他家給了我兩顆水果糖,讓我在一張紙上按了手印。那一年我才十二歲,啥都不明白,後來才曉得是說我被梅長田糟蹋了。”
夜幕降臨,警車靜靜停在那三棵胡楊樹下。
“孫隊,好像天晴了,今天都沒沙塵暴!”軍子指著藍天輕聲說。
“恩,走吧,現在去薛恩孝家裡。”孫正峰目無表情。
“隊長,我們這是跨區抓人,不好吧?”軍子試探著問。
孫正峰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你小子咋這麼多話?梅老師現在戶口在我們和風。和風人受了欺負,我們不出面誰出面?你怕個球哇,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嘿嘿,我那次看到過巫書記,他能頂得住!”軍子呵呵笑著。
薛恩孝這個農場場長,職位並不高,只是相當於一個正科級。
只不過,多少年來,上面都要調他走,他就堅決不走,願意在農場待著。
白天那些小子說梅長田的家屬也被抓走了,他的心裡相當舒暢。
晚上吃飯的時候,喝起了小酒。
院子裡的狗使勁叫了起來。
“虎子,鬧什麼?”他老婆吼道。
狗跑到桌子下面,委屈地嗚嗚兩聲。
這時候,聽到有人在敲門:“薛場長在嗎?我們是公安局的,想要了解下情況!”
“去開門吧!”作為一個正科級幹部,本身就是部隊農場的土皇帝,他並不把一般的公安放在眼裡。
“你是薛恩孝場長吧?”兩個公安走向薛恩孝。
平時眼高於頂的薛場長站了起來:“你們局的張局長和我關係不錯,來了先喝幾杯。”
“這頓酒你可能沒法喝了。”軍子面無表情:“我們局長姓李不姓張。”
一副手銬出現在他手上,另一個公安和他一人控制一隻手,把薛恩孝銬起來。
薛恩孝老婆尖利地叫道:“虎子,咬他們!”
那狗猛撲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站在門口的孫正峰抬手一槍,正中狗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