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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的人,或許是死鬼張紅軍一系的。自己剛上任,他就跑過來示好,肯定要給他一些甜頭。
“書記,同志們,我檢討。”副縣長張安華站了起來:“水利局是我的管轄範圍,沒我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因此,我在這裡辭職,對不起,我辜負了書記和縣委對我的信任。”
這一下,暗中的力量有些欣喜,甚至王永慶都蠢蠢欲動,準備就此拿下巫山欽點的副縣長。古大紅的得失,並不會放在他的心上。既然今天出了頭,就要一條道走到黑。
沒等他行動,又一個人站了起來。本身就要討論交通局這次在路網建設中的問題,交通局長羅永國自然是要參加的。
不要說別人,就是羅局長自己都沒想到,交通局長付志偉居然辭職了,而在縣委常委會上透過了對他的任命。直到組織部找他談話的時候,羅永國都覺得在做夢。
他根本就想不到,只不過源於趙明山無心的一句話,他說這人曾幫他修過一次車。
巫山也就稍微提及到這人,下面肯定就有人報了上來。就這樣,交通局年齡最小,排名最靠後的羅永國副局長成了局長。
“書記,各位領導,我也向組織提出辭職。”羅永國心裡有些難受,這局長位子都沒坐熱呢:“付平是我交通局的人。他出事我難辭其咎。對不起,我辜負了大家對我的期望。”
場面有些失控,巫山不得不出來收拾局面。其他的常委意向不明,李開軍和賈國慶出面的分量顯然不夠了,搞不好會讓局面更加凌亂。
“你們這是向我逼宮?”巫山不以為然地笑著:“那你們政府那邊的領導王永慶縣長負有領導責任,而我們縣委也對你們監管不力,全體辭職?”
這一句話,給躍躍欲試的王永慶腦袋上潑了一盆涼水。是啊,他們的部門出事兒了,如果真要借題發揮。板子不就打到縣政府頭上了麼?他甚至有些害怕起來。
巫書記心裡特別不好受。這班子剛剛整合完畢。難道要把王永慶也拿下?
讓現在的縣長靠邊站對於目前的巫山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關鍵是上面會怎麼看?會不會認為自己對和風的掌控不力?要是那樣,自己的官場也就混到頭了。
他穩定了下情緒:“同志們,一個老師教的學生都有成績好壞之分。作為領導。你們每天處理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把眼光專門盯在某一個人身上。再說了,新中國成立這麼多年,不要說在建國後,就是民國時期,都不講究株連,你們好好工作吧。”
安撫了兩人,巫山發了狠:“鄧書記,紀委可能在其他地方是一個擺設。現在。我認為紀委的同志,應該拿出黨賦予你們的權責,行動起來。同時,也請李書記的公檢法隨時待命。”
雙開,是後世才有的一個名詞。紀委書記在很多時候。只有一個舉手表決的功能。
鄧學軍的眼睛裡露出迷惘,儘管在書記剛剛上任的時候,就讓他為建設保駕護航。怎麼保駕?怎麼護航?他都不曉得怎麼做了。
既然書記已經發了話,他也只有硬著頭皮接下來:“書記,我們紀委一定照辦。”
巫山也有些失笑,自己還是操之過急了。紀委的工作,到目前都沒有先例。
唉,天生的勞碌命啊,看來還得說透。
他理了理頭緒,慢條斯理地說:“很多人都認為,紀委就是一個擺設。我不這麼認為,既然國家設立了這樣一個部門,肯定就有存在的理由。我們的黨員幹部,總不能等事情發生了,等著公檢法的人去處理吧。正如我們黨一直在強調的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說到這裡,巫山的心情也有些悲哀:“同志們,國家培養一個合格的幹部不容易。我們的黨員幹部也是人,也有人的各種需求。紀委的同志,要充分發揮自己的作用,鼓勵老百姓實名舉報。對實名舉報者,實行獎勵,拿個標準出來。”
額?實名舉報?看來要闡述的問題越來越多了。
“實名舉報者,都是冒著被開除被打擊報復的危險。”巫山的眼睛凌厲地在會議室裡遊走一圈:“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任何人任何組織,不得以任何理由暴露他們的秘密。因為發生了古大紅的事情,所以,我們現在就出臺政策,讓那些貪汙受賄的,不管他們的金額有多大,在十天之內,主動到紀委交代問題。”
他的眼睛看向李開軍:“李書記,我也請公檢法那邊,對這些自首的同志,沒錯,只要他們願意改正就還是我們的同志,對他們網開一面。只要沒有造成巨大損失的,能否放過,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