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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啥也不說了,遲到,道歉!
麻辣隔壁,巫山有些惱火,怎麼回到和風老是打噴嚏呢?
平時打打噴嚏無所謂,在鴉雀無聲的常委會上連連打噴嚏,就有點兒怪異了。
不僅是問話的王永慶,就是其他常委也覺得氣氛不對。
很明顯,巫書記肯定不滿意他沒在家的時候,一些人就準備推一個公社書記出來。作為和風的一把手,同時又是歐洛泰地委常委,他並不會把一個公社書記看得多重要。
關鍵是事先沒有任何人向他徵詢意見,這事情擱在誰身上都不舒服。
這段時間,地委的風向標好像變了,一系列人員的變動,是巫書記不在的時候發生的。
除了李開軍和賈國慶這兩個爽直的軍人,其他人都在觀望,明顯是巫書記鐵桿的哈斯琪琪格都已經當了出頭鳥,別的常委們心情很複雜。
曾應開再也忍不住:“巫書記,請問古大紅同志要去哪兒?”
巫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曾應開副書記是吧?這兩年你在京城爬得挺快的,從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科員,到副科正科,到和風又跳了一級。你沒有基層工作的經驗,同為京師出來的人,我給你傳授些經驗,個人認為目前你應該多看多聽多做實事,而不是組建自己的班底。”
和風縣委副書記的麵皮都有些發紫,誰都能聽出來,巫書記諷刺他靠上了梅系這棵大樹沒有能力。
他是梅勇的同事,後來梅勇在家庭的干預下上了大學。
關於巫山的資料,也就曉得是人大的學生會主席。其他的,梅勇怎麼可能告訴他?誰聽說了巫山的情況,心裡都發怵。當然,要是沒能力,梅勇也不可能看上他。
想不到,哈斯琪琪格再次開口:“巫書記。請問古大紅安排到哪兒啊?”
從起先的書記道現在的巫書記,稱呼上細微的變化,讓巫山心裡有些不好受。
他知道,在兩個人之間,已經出現了看不見的裂痕,關鍵是這裂痕出在什麼地方?
巫山猛然警醒,發覺所有的常委都在看他,就乾咳了一聲:“下面就讓紀委鄧書記和政法委李書記給大家介紹情況。”
鄧學軍本身就是清風黑臉的,現在看上去更嚴肅:“巫書記,同志們。以前。我們都接到一些群眾的匿名來信。反應古大紅的問題。剛開始的時候不以為意。一個清水衙門的副局長,能有多大問題?隨著舉報信越來越多,就引起了紀委的警覺,找他談話。”
說到這裡。他喝了一口茶,聲音更加威嚴、洪亮:“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是我黨的一貫宗旨。所以,來了之後,就對他進行問詢,規勸、批評。畢竟空穴來風,不可能沒有一點原因的。為什麼這些人不舉報其他人?效果甚微,他已經越走越遠,不再是我們管轄的範圍。”
“巫書記。同志們。”李開軍身上還是帶有軍人的剛毅:“接到紀委轉過來的材料,我們已經查證了不少情況。巴嘎烏圖布拉格水庫的修建,是由古大紅負責的。其中,十五萬資金去向不明。”
政法委書記的聲音高亢起來:“這次和風的公路網建設中,更是與前任交通局長付志偉的兒子付平沆瀣一氣。勾結鐵小軍與吉昌州建築隊,在夏孜蓋到一八四的路段中,中飽私囊,給我們的公路建設帶來重大損失。同時查明,他在鄉下和縣城各有一個老婆。”
李開軍頓了下,把目光轉向縣委書記:“目前,古大紅和付平已經涉及到經濟犯罪,數額巨大,關押起來了。在此,提前縣委常委,開除古大紅的公職、開除黨籍。”
巫山起先還沒想到交通局長的變化,看來付志偉自己稱病離休,已經警覺到他兒子的屁股上不乾淨。當然,這件事情要是付志偉親自參與了,也難逃法網。
巫閻王的稱呼,已經從歐洛泰傳到和風。曾應開當初聽到的時候,付之一笑。什麼閻王?不過就是在這小旮旯,欺負那些沒見識的土鱉而已。
本來,他和王永慶密謀,準備以古大紅的事情為突破口,在縣委中顯示自己的存在。一個縣長和他的連襟張德年,再加上其他的人,他自己一票,還有一支窮追不捨的哈斯琪琪格。只要在常委會上佔了多數,最終即使迫使巫山用了一票否決,那就是巨大的勝利。
甚至曾應開都在憧憬著,以此為契機,讓梅家國他們在地委常委會上討論這個行署第一副專員對和風掌控不力的問題,那樣,歐洛泰自然就成了梅系的囊中之物。
這一耳光,不,是一拳頭打得好疼。古大紅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