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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對講機裡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各單位注意,每一個方向都派出至少五名幹警。”李開軍也快到棄車地點了:“對方手裡有槍,看到之後,先用傢伙招呼!”
說著,和風政法委書記自己帶著一隊人往吉也克方向追去。
在戈壁灘上開著車子,自然速度比不了公路上的,也大為可觀,至少比人走著要快了很多。
“局長,前面有幾個人影!”司機眼精,剛開出不到兩里路,就發現了茫茫戈壁上幾個踉踉蹌蹌的人在亡命奔逃。
“各單位速度向我靠攏,”李開軍彷彿又回到了戰場上,沉聲吩咐:“在棄車地點往北偏西方向約一公里。”
他已經開啟了喇叭,開始喊話:“前面的人注意,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馬上放下武器舉起手來,不然格殺勿論!”
雙方都是在忙亂中開槍,扎那被一槍打在右手臂上。
搶了鐵子的槍以後,兩把槍都被拉克申奪走了。
扎那的傷口,血不斷淌著,因為沒有時間包紮。已經跑不動了。
拉克申回身一腳踢在所謂的安答身上,衝其他人吼道:“別聽他們的鬼話,我們真要繳械投降,就死定了。”
不能不說。蘇俄在維省的邊疆還是很深入人心,至少宗教局這幾個都是當年受過蘇俄人的特訓留下來潛伏的。
拉克申話音剛落,一顆子彈飛了過來,打在其中一個人的背上。
那人慘呼一聲倒了下去。
“局長。投降吧!”那人喘息著說:“我不想死。巫書記來了以後,我們也看到了,中國的官員也確實在為老百姓做事。”
拉克申兇光一閃,準備朝地上的人開槍。
其中一個人高呼著:“我們投降!”
另外幾個人都拿出了匕首,慢慢逼近拉克申。
在蘇俄,也許對克格勃之類的情報機構訓練嚴格,對這種中國境內的潛伏人員,只是教會了他們如何使用武器和爆破。
在蘇俄人的眼裡,這些人都是炮灰。沒啥價值的。他們唯一的價值就是在國內不停製造混亂。對生產建設進行破壞。
相信不管這些人成功與否。蘇俄人都不會關心的。成功了固然好,失敗了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要是這些最強的蘇維埃諜報人員把派遣回來的間諜好好訓練一番。給中國帶來的損失就要大得多。
因此,不管是圖爾迪他們還是扎那這群人。一抓住就像爆豆子一樣,說了個乾淨。
“難道蘇俄的人不把你們弄到一起訓練嗎?”巫山自然睡不著了,在審訊室裡旁聽。
他有些奇怪,感覺這些人都不互相統屬。
“沒有,在訓練營裡,我見到的全部是蒙族人!”扎那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不再流血。儘管臉色有些蒼白,精神卻比起先好了不少。
聽到的人無不心頭大震,蘇俄就是想分裂中國,把每一個民族的人都分開來訓練。也就是說,境內還有其他民族的潛伏者,境外這次肯定不止一個扎那溜回國。
“他們要求你們幹嘛?”巫山感到事有蹊蹺,好像每一個人的任務都不一樣。
也就是說,國內的潛伏者把這邊的訊息傳遞出去,蘇俄那邊在做出相應的對策。
前一次是因為和風這邊來了不少領導,這次卻因為這裡的建設如火如荼。
“有一次我聽到我們的訓練官和一個叫普西金的領導談話,”扎那也不想保留,此刻能多吐一些自己知道的情報,或許活命的機會就大了一分:“那個叫普西金先生的人說過:讓中國人殺中國人,少數民族殺少數民族,越亂越好。”
“什麼?”巫山心裡已是驚濤駭浪,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你說那人叫普西金?”
扎那皺著眉頭想了想:“應該是,平時我一直說蒙族話,讓他們以為我壓根兒就不會俄語。那人看上去很瘦,眼睛裡時不時閃出精光。”
在扎那的心裡,自己的性命比扣留在蘇俄的妻子兒女的性命重要多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普西金,蘇俄解體後最強勢的總統,你終於出現了啊!
想不到,我們在這種場合隔空對戰了。
巫山在心裡長嘆著,事情已經出乎意料,不是和風一地能處理得了的。
這要求整個維省西部邊疆,全部都要馬上清查最近出現的叛逃人員。
要是有可能,就把所有的人一網打盡。
崔大祥肯定早就睡了,聽到和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