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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和兒子在巖畫那裡停留了一整天,莎莉的精神卻很好,晚上兩人忘情纏綿。
畢竟她的體質雖然不錯,和巫山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此刻,莎莉已經躺在丈夫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在另一個時空,即便是網路氾濫的年代,巫山一直有一個讀實體書的習慣。
他所閱讀的書籍,包羅永珍,並不是只限於經濟類,儘管他的研究生專業是經濟。
此刻,抱著一本資治通鑑讀得津津有味。
這個是卷第一百九十八,唐紀十四,太宗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下之上的一段:
辛卯,上曰:“朕於戎、狄所以能取古人所不能取,臣古人所不能臣者,皆順眾人之所欲故也。昔禹帥九州之民,鑿山槎木,疏百川注之海,其勞甚矣,而民不怨者,因人之心,順地之勢,與民同利故也。”
唐太宗的時候,還是比較開明的,連魏徵這樣的人都敢用,懂得民心的作用。
時至今日,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中國也好,其他各國也罷,民心還是處在第一位的。
不管是太祖還是偉人,都取得了人民的擁護,假如我今後坐到那個位置,該怎麼樣爭取為民眾做實事兒呢?三農問題?到平大的時候已經達到頂峰,並且開始打老虎。
就這麼痴痴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輩子,巫山都喜歡開著窗戶。
即便在另一個時空裡,安家在冰城。冬天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覺之前,都會把屋子裡的空氣換一換。
北疆的三月,還是比較寒冷,他卻開著窗戶睡覺了。
兩聲槍響。在靜夜裡非常刺耳。
幾年的軍旅生涯,讓巫山對槍聲特別敏感,馬上就驚醒了,一翻身起來。差點兒把臂彎裡的莎莉丟在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把妻子放平,跑到書房裡打電話。
公安局那邊,半天才有人接。
“我是巫山,剛才的槍聲是怎麼回事?”他劈頭就問。
“巫書記好!”接電話的人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跑過來的:“今晚是李局長值班,剛才他已經自己帶人趕去現場了。”
稱呼也是一門學問,其他人稱呼書籍,公安局的人稱他為局長更加親密。
“那好吧,有什麼新的進展隨時給我電話!”巫山也不耽擱人家了。
卻說李開軍循著槍聲。問了下週圍巡邏的人員。直奔事發地點一家名叫蒙古人的飯店。
“鐵子!”老遠就看到這一帶執勤的公安倒在血泊中。
他身中一槍在小腹部。那不是致命傷,脖子和胸前被匕首紮了兩刀,黑色的毒血正汩汩地往外冒著。手上血肉模糊。手指根根斷裂,想來敵人用刀把他的手指剁掉搶走槍支。
“局......局長。扎那...拉克申......”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眼睛失去了光彩。
“鐵子啊,鐵子!”饒是經過了不少生離死別,此刻的李開軍眼裡滿是淚光,厲聲喝道:“在全城戒嚴,抓捕扎那、拉克申!快,順著鐵子手指的方向。”
人有時候活的就是一種意志,當鐵子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胸中那種堅持一洩,就已經犧牲了。
“是!”一個個幹警抹著眼淚怒吼。
一時間,整個縣城警笛長鳴,不少已經入睡的居民和外地客商,都驚恐地開啟窗戶,看著窗外不斷飛馳的警車。
“局長,北門收費站那邊說宗教局的車子闖開道閘跑了!”對講機裡,一個聲音在焦急地喊著。
“追,城北所有的車子全部開到最大時速,沿著三一八國道方向給我把那輛車子攔截下來。”李開軍咬牙切齒地下著命令:“車子裡面的人,如果敢還擊格殺勿論。其餘的公安們,分頭維護縣城的秩序,安撫民眾!”
誰也想不到,公安局的車子在整個縣都是馬力最大的。
在另一個時空裡,每一次警察在追擊的時候,追擊的裝備比犯罪分子都要差上不少,特別是交通工具這一塊。巫山牙齒一咬,專門在炎黃訂購了這批帶有跑車發動機的警車,在路上起步和加速,比普通行局的車輛不知道高了多少層次。
在京城都沒有對講機的年代,炎黃的人自然先為老闆所在的縣份配上了這些裝備。
和風人的驕傲不是沒有道理的,在街頭擺弄這種跨時代的對講機,讓每一個公安都幹勁十足。
“局長,歹徒們把車子遺棄在公路上,車子裡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