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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在吞雲吐霧。
“兄弟也是102寢室的?”一個四十許的中年壯實男子滿臉堆笑。
“對,我是巫山!”他爽快地回答著,伸出雙手走上前去:“咱哥兒四個先認識下。我目前在維省歐洛泰地區擔任副專員。”
嘶!耳朵都可以聽到這仨人嘴裡在倒吸氣。尼瑪,妖孽呀,每一個人都在四十歲上下,突然冒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差不多和自己等人平級。
“我叫褚滿江!”他趕緊把手裡的菸頭在菸灰缸裡掐滅,雙手迎上來:“贛江省贛江地區專員!”
巫山的雙手伸向了另外一個,這哥們兒臉型偏瘦,站起來比巫山矮了一頭。
“我叫朱子山!”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蒙省鋼城市市長。”
最後一箇中等身材的哥們兒站了起來,主動介紹:“我是王希健,蓉城市副市長。”
“哥兒幾個,啥時候到的?”巫山坐了下來,掏出金雪蓮,一人丟了一支:“嚐嚐地方上的特產。”
“呵呵,我們昨晚都到了。”王希健拿過煙自己點上:“這煙不錯啊,多了一股辣勁兒。對了,我們哥兒仨都排好座次了,我是老大,老朱是老二,老褚屈居第三。”
“他老三是屈居,那我呢?”巫山翻了個白眼:“雷打不動的老么。”
“兄弟,認了吧!”三個人都笑起來。朱子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誰讓你最小呢?”
“我知道一個人,也叫巫山,就不曉得是不是同名。”王希健頓了頓:“他父親現在是粵南市委書記巫立行同志,恰好在你們那邊的一個叫什麼縣來著?打過廣告的。”
“對對對!”褚滿江一拍大腿:“是歐洛泰下面的和風縣。”
“那應該就是我吧。”巫山苦笑著說:“兼任著縣委書記,剛剛辭去。”
“老四,你不厚道哇。”朱子山唉聲嘆氣:“你們那鋼鐵廠直接到我們那裡挖人,去了不少!”
“三哥,你這話我不愛聽了。”巫山繼續苦著臉:“小弟那裡基礎薄弱,等到自己來儲備人才,得等到猴年馬月呀?你這當哥的,是不是再支援點兒人才?”
這話一出來,三個人都充滿著警惕。和風的吸引力太強了,連帶著歐洛泰很長一段時間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們談談開學後怎麼辦?”朱子山趕緊岔開話題:“等會兒是九點半開全校大會。然後再到教室。”
“老三,不講究哇!”作為老鄉,王希健揶揄著:“昨晚是誰拍著胸脯說的,北方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真正的爺們兒?”
“啊,那啥,不是今天開學嗎?”朱子山臉上有些掛不住:“老四剛剛過來,他不清楚是吧?”
“以往在大學的時候,不都是先熟悉教室什麼的,再去開全校大會嗎?”巫山也不為己甚:“好像學校反著來的。”
“你還念過大學?”三個大男人像看絕世美人一樣眼睛冒著幽幽的綠光。
“額,在人大上學的。”把巫山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時代不一樣罷了。假如你們出生在我的年代,不一樣念大學嗎?再說了,咱學校的文憑全國通用,比其他學校起點更高呢。”
死黨的定義,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開過襠;一起喝過酒,一起piao過chang;一起坐過牢,一起分過贓。
同窗的情誼,比後來的年代,少了銅臭氣。
大家都同一個起點。誰也不比誰優秀。
至於巫山,三個人已經把他無視了,那就是一個非人類。
尼瑪,其他人誰不是從底層一步步爬起來的?在他這個年紀最多一個科級了不起了。
“對了,老么,你還沒鑰匙吧?”四個人一起走出寢室,老大王希健一邊反鎖門一邊問道。
“沒有哇!”巫山一愣:“真還不曉得在哪兒領呢。”
兩人都是巴蜀省的人,加上在另一個時空裡,巫山的大學也是在蓉城唸的,交流的時候,自然而然就使用了巴蜀話。
“你進來的時候門衛大爺沒告訴你?”王希健上下打量著:“我擦,他可能把你當成學員子女了。學員需要鑰匙,至於家屬肯定不可能領取鑰匙的。”
“或許是吧。”巫山頷首。
“他們兩人在嘮些啥?”朱子山和褚滿江大眼瞪小眼:“嘀哩槓啷的。”
褚滿江哂笑道:“你沒聽出來嗎?他們倆是老鄉。”
四個人說著話,到門衛那裡拿了鑰匙,看門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