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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梅家的衝突,起始於在山地旅時期梅小林自己犯錯讓自己頂缸。
再後來,與梅勇在校園相遇,才正式結下了樑子。
而後愈演愈烈,對方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派殺手暗殺父親。
對梅勇的壞印象,一直停留在另一個時空裡。這小子成了副國級的邊緣,私吞國家財產,草菅人命。但是這一切,在如今還沒發生不是?
從頭到尾,梅家人都沒有給父親和自己一個正式的體面的說法。
梅應果在戰爭年代是偉人的救命恩人,很早就進入到京城。
如果兩家開戰,哪怕如今趙立生貴為總理,結果應該在四六開,這邊處於劣勢。
假如說梅勇今後會禍國殃民,說出去誰信啦?反而會因為自己和梅家不對付而懷疑自己。
難,實在是難。何嘗不是自己的機遇呢?設若在梅家的強力壓制下能一步步上升,會不會給自己加分?
偉人畢竟馬上就是八十歲高齡的老人了,今後的當權者,不一定會把梅家當回事兒。
相反,他們會盡力打壓這種大多數時候都把家族利益置於國家利益之上的出頭鳥。
想到這裡,心中豁然開朗。抬頭望去,汪瑞林不知啥時候已悄然離去。
京城沒有一環路,最裡邊就是二環路。假如非得要弄個一環出來,二環裡面好像只有環繞故宮的那些路段,勉強構成一個環形,可惜太小了一點兒。
建國後,政府修建了南環、北環、東環,就是沒有西環。而今年初,西環線也打通了。
巫山的房子包括母校華夏人大,都在三環路外面。
開車經過三環路的時候,還有些殘留的標語,上面寫著:熱烈祝賀三環路全線貫通。
從人大西側的萬泉河路北行。大約二十分鐘車程,就到了國家黨校。
學校在頤和園與圓明園之間,萬泉河路西側。
本來,張大力想開車送的。巫山想想還是否決了。
一個副廳級幹部,還要人開車相送,一大群廳級處級扎堆,實在有些突兀。
關鍵是還沒開學,也不曉得啥時候放學。到郊外的公交,不知道什麼時間收車,還是自己開著方便。即便沒有公交,自己也能開著車子回家。
國家黨校幾個字在晨光中有些刺眼,幸好戴著墨鏡。
“哪個單位?幹什麼的?”聽到喇叭聲,門衛室走出來一個保安。氣勢洶洶地問。
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們在看守著中國政界最高的學府,完全可以對別人不在乎。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就是省部級又怎麼樣?在這裡都只能低聲下氣。
“你好,”巫山摘下墨鏡。露出燦爛的笑容:“我是這期的新學員,麻煩開下。”
“新生?還開著車?”那保安乜了一眼:“單位,職務。”
“我是歐洛泰地區的副專員,”巫山耐著性子回答:“謝謝,後面有車過來了。”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不少學生搭乘公交,三三兩兩的走了過來。
在京城的。還可以公車私用下。在外地的,就只能頭天晚上在城裡找個地方住下或者趕到學校。別以為這些人是政府官員,也喜歡八卦看熱鬧,人越積越多。
“歐洛泰?”保安眼皮一抬:“那是哪兒?不行,外地車輛停在校外。”
“同志,我是京城牌照。”巫山指了指前面:“很明顯的啊。”
“怎麼著?”那保安乾脆就要往門衛室裡走:“不懂人話是吧?我說了不行!”
後面的車子還在不停按著喇叭。
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小山啊。你今天來上學?”
巫山一震,不可思議地看回去,那不是吳振還能是誰?
“吳爺爺,我是這期的學員。”他笑容可掬:“您在這裡上班?”
“對呀!”吳振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都在微笑:“快到時間了,趕緊進去吧。”
那保安眼睛睜得大大的。瞬也不瞬地盯著。他簡直不敢相信,啥時候看到吳老爺子露出過笑容?對這個年輕人他笑了,天啊,就不曉得自己的飯碗還能保住不?
“對不起,對不起!”他連聲說著,手忙腳亂地把道閘撐起來。
學員宿舍就一棟樓,房間在102,到宿舍門口就能查到。
宿舍比大學的時候好多了,只住四個人。要不然,這些官員們真還受不了。
進去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