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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當事人他們的訴訟權利義務。
既然開了中國之先河,地方法院公開審理,歐洛泰地區政法系統相當重視,每一個人都是各單位抽調出來的精英。
公訴人,是地區檢察院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
本來,大家對這次案件在報紙上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公訴人的口才很不錯,語音清晰,普通話也挺好,娓娓而談。
在她的描述裡穆爾紮成了十惡不赦的罪犯,應該受到法律嚴格的懲處。
“我的陳述完畢,謝謝大家!”她最後鞠了個躬,坐了下去。
“下面,有請辯護人!”沈功友的聲音再次響起。
“各位法官,同志們,大家好!”一個沉穩略帶磁性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了出去。
“受穆爾扎家人的委託,今天由我來給他進行辯護!”他在法庭裡笑容可掬。
“巫...巫專員?!”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
“大家今天不要把我當做專員!”巫山的聲音還是那麼沉穩:“本人學過法律,有資格為我的當事人辯護!”
說實話,當時穆爾扎的家人知道由他來辯護的時候,高興得找不到北了。
幾千年來,權大於法的現象,根深蒂固。
古代所說的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過是笑話。
哪怕到了後世,一個集資案動輒就是死刑。
知法犯法的政法系統人員,乃至於省部級高官,一個死緩了不起了。
“首先。我們來談談另外一起案件!”巫山胸有成竹。
今年九月份,孟家沙爾沒有按照上級的規定,不到時間超額收取提留。
托克塔爾雙親在暴風雪中去世,為了安葬他的父母。家徒四壁,讓這個曾經紅火的家庭衰敗下去。
按說,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即使是農村收取農業提留,那也是隻收一個人的。
可是,孟家沙爾蠻橫地要收三個人的。
農村減負,早就實行了,而他依然故我,並根據農業收入的提高逐年加碼。
孟家沙爾親自帶人把托克塔爾堵在家中,按照兩百塊錢一個人。要收取他六百塊錢。
很顯然,他拿不出這些錢。
惱羞成怒的孟家沙爾,讓別人按住托克塔爾,揚言要給他放放血。
“托克塔爾,把你的手伸出來大家看看!”巫山的語氣很平淡。
那一條鮮紅的傷疤。看上去很是猙獰,加上縫合技術不好,有點兒像一條超大號的蜈蚣。
法庭內,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正在危急的時候,我的當事人和另外一位社員阿曼卓勒趕到,奪下了孟家沙爾作案的兇器並誤傷了他。”
“然而,孟家沙爾不思悔改。在醫院裡懶了近兩個月。同時,他想讓公安局的人去抓人,可惜,最後未能得逞。”
“出院之後,孟家沙爾死性不改,再次闖到我的當事人家裡。企圖作案。”巫山揮揮手:“你們兩個給法官說下。”
這兩個跟班,看上去五大三粗,也只能欺負下老百姓罷了。
看到莊嚴的國徽和四周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早就嚇得六神無主。
左邊的那個臉長一些,他從旁邊的提包裡拿出三把刀。每一把都接近七寸長。
“這把刀就是上次老大,不,孟家沙爾砍托克塔爾的那一把。”他的刀很快被武警戰士拿到審判長面前。
三把刀製作精良,看上去寒光閃閃。
“也就是說,孟家沙爾準備再次逞兇,提出讓三家賠償5000元的要求。根據我們從福運縣人民醫院拿出來的賬單,他在醫院總共花了687塊5毛3。”
“同時,還威脅說今後提高三家人的農業提留。我的當事人女兒阿娜爾汗出來後,趁機提出佔有這位未成年姑娘的無理要求。”
“大家都知道,我們北疆的少數民族眾多,每一家都有幾把刀,殺牲口或者自己割肉吃,這是讓孟家沙爾致死的那把刀!”
儘管這些東西,對一般人來說諱莫深入,但巫山是什麼人?需要的證據,吩咐幾聲,全部到手。
武警又將這把刀拿上去,和剛才那三把刀相比,這就是一把百姓家中普通的刀具,還不到那些刀的一半。
要在平日,不管是公訴人還是審判長,肯定會對辯護人提出各種問題。
但也得分人,今天的辯護人是誰呀?那可是歐洛泰地區的二號人物。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