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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歐洛泰的官場上有兩個紅軍,一個是和風的縣委副書記張紅軍,另一個是慶禾縣的縣委副書記顧紅軍。
這兩個紅軍在特殊時期甚至還訂立了攻守同盟,準備一個從東向西,另一個從西向東。
很多人都不理解,為什麼十年浩劫期間,那麼多的人整天不事生產鬧革命。
大勢所趨,太祖為了純潔社會的階級成分,更是為了把政敵徹底搞下去。
上面有最高層的支援,下面總會有一些遊手好閒的人來響應,最後全國的局面都弄得不可收拾。
如果真的讓這兩個紅軍帶著造反隊伍,在歐洛泰會師,也許北疆又是另一番局面。
可惜,他們也太天真了點兒,北疆是國家的軍事要地,部隊和建設兵團交叉武裝。
對外,肯定是要防備蘇俄的進攻;對內,還得保境安民。
不要說從西向東或者從東向西,他們兩個人連自己的縣都出不了,直接被部隊繳械。
當然,全國都在鬧著造反派,部隊也不可能把他們怎麼樣,兩個紅軍在地方上依然逍遙。
我們說,知識就是力量,這話在兩個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張紅軍文化不高,但顧紅軍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
一個墳頭雜草叢生,另一個仍然每天夾著公文包上班下班。
在慶禾縣大街小巷,認識顧紅軍的人不在少數,無論是誰,看到後都會恭恭敬敬叫一聲顧副書記。
後者偶爾點點頭,心情不好的時候,鼻孔裡哼一聲揚長而去。
特殊時期一結束,當年是普通的高中教師,後來一躍成為縣委副書記的顧紅軍審時度勢,偃旗息鼓。
由於國家高層本身就對十年浩劫含混其次。基層的人對已經成為官員的造反派也沒什麼言語。
那批人既沒有升職,也沒有降職,就在那裡掛著。
曾經威風凜凜的慶禾縣造反派司令顧紅軍頓時深居簡出,哪怕是在縣委、地委、省委的會議上。只是帶著眼睛和耳朵。
去年,從京城空降兩個幹部下來,當時顧紅軍有一種預感,是找自己這批人算總賬的。
沒想到,真如他所料,第一個跳出來的張紅軍,直接在和風縣城外結束了生命。
顧紅軍如坐針氈,生怕時為第一副專員的巫山對整個地區都來一次大清算,而自己是下一個目標。。
誰知道,也就在和風處理了張紅軍一批人。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今年換屆,是歐洛泰歷史上最成功的一次,他身邊的同事一個個高升,就他還原地踏步。
由於地委和縣委對顧紅軍沒有任何表示,眼看改革開放的潮流不可阻擋。而他自己覺得此生升職無望,就開始琢磨著賺錢。
人以類聚,在慶禾縣造反派起家的一群人隔三差五在一起喝喝酒。
縣裡的交通局長王群章,是這個圈子的一員。
和風車市的火爆,也帶動了慶禾縣的購買熱潮。
既然銀行可以貸款買車,那還等什麼?
幾個人一合計,就以慶禾縣交通局的名義。成立貨運公司。
歐洛泰的交通在維省甚至在整個國家,都已經走在了前面,遍地的收費站,讓交通局成為慶禾縣最熱門的行局。
其他縣是每一個公社都有收費站,而慶禾縣竟然在每一個大隊的出入口都設定了關卡。
別的縣大車兩塊,小車一塊。
那怎麼行?在慶禾縣變成大車五塊。小車兩塊。
當然,在縣內有兩種車子不收費,一種是交通運輸公司的客車,另一種是慶禾貨物運輸公司的貨車。
其他縣份客車收費都在五分一毛最多兩毛的時候,慶禾縣的客車價格上漲到五毛一塊。
要不然。老百姓怎麼寧願自己趕著馬車、毛驢車,在戈壁灘上跑,也不願意去乘坐客車。
大家都鄉里鄉親的,滿地的馬車毛驢車,王群章又找到顧紅軍拿主意。
目前交通局已經壟斷了縣內的客運、貨運,畢竟本地的有錢人還有移民的有錢人還是不少,大都選擇公家的交通工具。
顧紅軍覺得還是放一放,畢竟張紅軍的墳塋,他可是偷偷去拜祭過。
兔死狐悲,巫閻王沒有動他們這批人,不代表著他始終不管不問。
那天巫山他們遇到的老軍人,叫蔣孝顯,是餘杭人,同國黨的黨魁沒有任何親戚關係。
然而,解放後的執政黨與國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