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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蔡勤變化很大,給大家的感覺,說話做事兒趾高氣揚的。
本來想著他也是軍人出身,哪怕是對他不熟悉的高紅權也巫山被拖了過來。
一到桌子上,蔡勤就忙不迭說這個戰友有多麼牛逼,那個領導又如何厲害。
不要說高紅權聽不下去,就是李開軍都滿臉詫異。
面前的兩位老領導誰不是在戰場上威名赫赫?而且年齡還如此年輕。
維省軍分割槽,頂天也就一個集團軍司令員的配置,有多了不起?
至於高紅權就更不用說了,如今的軍,委主,席曾經也每天見到。
話不投機半句多,四個人酒都喝得很少。
席間,主要是蔡勤在那裡滔滔不絕,不知道他本性是這樣還是回到烏市後改變的?
應該本性就如此吧。
在和風的時候,舉目無親,就與當時的武裝部政委賈國慶偶爾有共同話題。
烏市也許在全國不起眼,畢竟是維省的省會。
在那裡,蔡勤有自己的領導和戰友,混得如魚得水。
高紅權始終就那性格,喝完第二杯酒,直接說了句部隊有事,拍拍屁股走了。
李開軍在那裡如坐針氈,怎麼看怎麼不得勁兒。
“你不是說下午要去慶禾嗎?”巫山心裡苦笑著掃了一眼:“快去辦事兒吧。”
“好的,專員!”李開軍大喜:“聽說下面那幫小子不服管,我去瞅瞅。”
真有事兒啊?巫山一愕,揮揮手讓他離去。
“老蔡,你在烏市很清閒啊?”巫山自顧喝了一口酒:“你知道嗎?大中午的出來喝酒,在我上班以來還是第一次。”
“書記,是我耽誤您了!”蔡勤舉起杯子示意下一飲而盡:“我也得把鋪面的事情落實,下午就趕回去,事情堆著呢。”
“老蔡。別讓小周為難!”巫山警告道:“哪怕我和梅家國在那裡去拿鋪面,都是明碼實價,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書記您放心!”蔡勤把胸膛拍得啪啪響:“多的沒有,十萬八萬還是拿得出來。”
“做生意不要像一口吃個大胖子。”巫山抿了一口酒:“給你小舅子講。本本分分做生意,人氣一旺,彩玉要紅火一陣的。”
至於這傢伙說的十萬八萬不是問題,他壓根兒沒在意。
就是前世,這點錢也算不了什麼,何況這輩子呢?
那麼多錢普通老百姓在這個年代,節衣縮食一輩子都甭想擁有。
“書記,平時我沒啥時間過來,一切就拜託您了!”蔡勤鄭重地把自己杯子倒滿:“我敬您,馬上我帶他過去。”
他的小舅子和其他兩個人在外間吃飯。就剛開始的時候過來敬酒了。
梳著時下流行的三分頭,喇叭褲熨燙得筆直,為人處事看上去還是很敞亮,就不知道真正做生意的時候會怎麼樣。
歐洛泰鎮的店鋪也逐漸多了起來,畢竟馬上又有彩石鎮要開張。
隔行如隔山。每一個行業都不可能大夥兒一窩蜂就上。
彩玉市場上的老闆們總得消費吧?
一路上,飯店是最多的。
按照巫山的指示,在同一條街,大家儘量別重樣,造成無序的競爭。
多了一家店意味著政府可以多收一些稅,不過店老闆們起早貪黑的,很不容易。
既然他們在歐洛泰鎮開店。就是相信政府。
儘管不能給他們更多的支援,在政策上硬性規定下,讓個體戶們少走些彎路。
查英恆的父母愛人妹妹孩子,都在歐洛泰,隔著行署大院兩趟街。
無意之中,巫山就轉到他們家裡來了。
“查叔叔、楊姨。你們吃了嗎?”他一進院就打招呼。
“專員過來啦?”老太太滿臉堆笑:“他爸出去遛彎兒,我自己吃了口,就不曉得他啥時候回來,飯菜在鍋裡熱著呢。”
讓他們叫自己的名字,可兩個老人包括整個一家人。每次看到自己,都稱呼職位。
說了好幾次,他們也不改,巫山只好作罷。
歐洛泰的建築,與內地有很大區別。
家家戶戶更像獨立的院落,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從圍牆外面都能看到院子裡的情況。
這個小院子裡面有四間房,開了兩道門。
“小釦子在上託兒所吧?”巫山接過熱茶喝了一口。
那孩子是查英恆的兒子,長得瘦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