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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在猜測,看來張紅軍的後院起火。和風本來就是一個小縣城,徒步走完不到二十分鐘。不管什麼事情,傳得要多快有多快。
“還有不少次呢。”賈國慶這個老實人都知道,這人氣焰也太囂張了吧。
“肖興彩是什麼人?”巫山很納悶。
誰給她這麼大的膽子,就憑張紅軍?不可能,以前楊太烈和張紅軍對立,這個機會難道就不抓住?即使不能置張於死地,也可以噁心一把。
“她本人沒什麼的,是煤炭管理局的辦公室主任。她的父親是以前的老縣長,”那日松的語氣明顯不滿,充滿嘲弄:“當年,她就是靠上了張紅軍,一家人在文革中才沒有受到衝擊。這個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自己離了婚,硬逼著張紅軍離婚和她結婚。”
“這樣啊。”巫山輕輕頷首:“政協人大都沒有姓肖的,她爸爸現在哪兒啊?”
“被她氣死了,”賈國慶苦笑:“她非得要和張紅軍在一起。老縣長一口氣沒緩過來,人沒到醫院就走了。剛開始大家都顧忌到老縣長的情面。不好怎麼對她。楊書記也是看在搭檔老縣長的面子上對她網開一面,一直沒動她。”
“抓起來吧。”巫山看了看窗外,起風了,絲絲微風從身上掠過。
這一句話石破天驚,猶如一顆石子砸在平靜地水面。
“衝擊國家機關,損壞公共財物,哪一條都夠她喝一壺的。”蔡勤高興地直搓手。
“書記。我有個顧慮,”那日松有些期期艾艾:“這些單位不告發怎麼辦?”
“誰不告讓他自己拿工資墊出來賠償損失,很困難嗎?”巫山不以為然。
“書記,有些事情過了幾年了。”蔡勤也覺得有些棘手。
“照你這麼說。有個人殺人了,逃脫法律的懲處,過了幾年就沒事兒了?”巫山語重心長:“我的同志哥,法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只要事情發生了。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法規,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這樣吧,”巫山把茶一飲而盡,“哈斯琪琪格,先去組織部擔任一段時間的常務副部長。部長暫時就由波塔代理一段時間,日常事務就由她來處理。”
“恩,波主任這個人確實可以。”那日松點頭應允。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旁邊的兩位能有什麼意見?
“今天把兩位武裝力量的負責人聚集起來,也是有原因的。”巫山手指點了點茶几:“我要去地委開會,不知道時間有多久。縣裡的所有事情,老那就辛苦下。”
那日松忙不迭點頭,這不是書記在放權嘛,多好。心裡恨不得巫山一直在地委待著才好呢,那樣自己就是和風真正的老大。
“老賈,老蔡,”巫山看到點到名的兩位都挺起了胸膛,暗自點頭:“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們要團結在那縣長周圍,注意縣裡面任何不好的情況。如果警力不夠,武警全力配合,不要給任何人破壞安定團結的局面,給他們以可乘之機。”
這兩個人唰站了起來,給巫山精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書記!”
巫山自然肅穆地站起來還了禮。
旁邊,那日松心裡感動得無以復加。
如果是自己,這兩個人可能不一定配合得多好,充其量給縣長的面子。
但巫山這番話一出來,至少巫山離開的日子,自己是縣裡最有實權的人物。
三個曾經的軍人,在這一刻,彷彿又回到了在部隊的日子。
“書記,財政局張局長來了。”巫山正在回味,孟和敲門。
“讓他進來吧。”
“巫書記,我就是財政局的張德年。”
巫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孟和見機又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這應該是一個特殊時期前的知識分子,大夏天的,上面一顆釦子都扣得嚴嚴實實。
突然看到四位大佬在面前,他有些惴惴不安。
當然,另一方面,他又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反饋給以前的楊系人員。這些人今後的態度轉變之快,連巫山都始料不及。
“德年同志坐吧。”心理壓力夠了,還是馬上寬慰一句。
聽到巫山叫他後面兩個字,張德年心裡樂開了花。上級叫下級不叫姓只叫名,就表明認同你了。
孟和不用吩咐,就用明黃綢緞包著的茶葉給他泡了茶,又細心地收了起來放在抽屜裡,輕輕地帶上門出去。
“老那,我有個想法,趁著德年同志在這裡,我們立下一個規矩。”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