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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縣建個小山頭有意思嗎?只要有能力的,他就要放心大膽地使用。當然,先給大家一些威懾,大棒加胡蘿蔔才是王道嘛。
聽到這裡,三個人眼裡都放著光。
“今天,我把大家請過來呢,是一些工作的安排。下一步,我準備讓屠解放去政協。那麼宣傳部長就空出來了,詢問下大家心目中都有什麼樣的人選。”誘餌拋了出來。
反正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誰當這個常委,對自己都沒有影響。同時,給別人一種印象,巫書記不爭權,但你要好好給他做事情。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冷場。
蔡勤自己都才洗腳上岸,以前誰都不理,自然在縣直機關沒什麼朋友。
至於正科級幹部,見到他躲都來不及,誰敢跟他近乎啊。
楊太烈時代的蔡勤,就是滾刀肉。上級的命令,縣委發的檔案都照做,但誰都不靠。
“我是這樣考慮的,”巫山端起茶杯,香啊,可惜水質不怎麼樣。
早上打的開水,也沒有絕對的一百度。但就是這樣,喝了一口,還是覺得五腑六髒都熨帖。
巫山又喝了一口:“都說男女搭配工作不累嘛。再說我們縣裡呀,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所以,”巫山伸出了食指。“我就一個要求,這位同志最好是女同志。”
是女的?三個人這下可犯難了。原因無他。在和風的小小官場上,除了婦聯主任,其他各個縣直機關,都是副職。副縣長裡面都沒有女性,清一色男同胞。
“我就知道婦女主任呂文菊是正科的女同志,其他不知道。”賈國慶甕聲甕氣來了句。
巫山的眼裡亮了一下。
旁邊,那日松急了:“書記。這個呂文菊據說和張紅軍......”
後面沒有說下去,要表達的意思顯露無遺。
那日松當然也有靠山,就是原來的專員剛退下來到省裡當政協副主任的王成林。
眼前就有一尊大佛,何苦捨近求遠。再去地區找靠山?
反正巫書記在縣裡呆不了多久,他一上去,縣委書記就空出來了。到時候,巫山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
“是的,書記。有這麼回事。”蔡勤也迫不及待。
開玩笑,自己的政法委書記一天還沒下文,一天都不敢保證。
何況自己這個書記就是硬生生虎口拔牙,從張紅軍嘴巴里奪出來的。對張紅軍,以前都不感冒。現在有巫山在前面頂著自然不怕。
“我在其他公安局的戰友反應,他們兩個在可拉馬伊賓館裡被抓個正著。”蔡勤才不管事情是否真假呢,反正張系人馬不能再有人上來。
“呂行堅和呂文菊是什麼關係?”巫山突然插了一句。
“她爸爸!”三個人異口同聲,說完又相視一笑。
“那就算了,”巫山有些索然:“其他行局有副科級女性嗎?當然,能力要過得去,不然提起來都對不起我們的良心了。”
“倒還真有一個,”那日松說話有些猶豫。
“你是說?”蔡勤愕然。
那日松點了點頭。
“書記,她叫哈斯琪琪格,說起來和我還有些關係。她的丈夫,是我叔叔家的弟弟。人很年輕,以前在婦聯當辦公室主任,後來上了三年大學。”那縣長說的時候有些難為情。
當然不是那種男女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三年?”巫山很奇怪。
“對呀,在烏市上的,就是三年。”那日松有些奇怪,大學不就是三年嗎?
噢,專科啊。巫山釋然了。
“我弟弟前年沒了,她一直單身。可能是人長得漂亮吧,外面說和很多人都有瓜葛。”那日松的臉上有些沉重:“其實,在座的兩位都知道,她這個人不是別人說的那種人。”
兩個人對望一眼,點了點頭,
他接著說:“謠言主要是張紅軍引起的,有次把她叫去喝酒,把他的臉抓得稀爛。張紅軍他媳婦肖興彩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到她辦公室打了起來。反正從那以後,別人都不敢惹她。現在,她是教育局排名靠後的副局長。”
說到這裡,那日松心裡升起一股怒意。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說不定他和張紅軍的關係,還不至於到今天這麼僵。那就是在*裸地打臉,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縣長放在眼裡。
“隨意到縣直機關,闖進別人辦公室打架,她好大的威風。”巫山的臉一沉:“除了這裡,她還到其他單位打過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