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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和我的從軍經歷有關係。”巫山晃盪著手裡的酒杯:“在部隊裡,我的戰友,都是來自祖國的四面八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習慣,帶有自身的風俗。”
他直接用手抓起一塊古拜底埃,輕輕咬了一口:“少數民族,和漢族一樣,都是我治下的子民。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對每個民族一視同仁,就是幹部的任用也一樣。”
兩個人都陷入思索之中。
宋家強語氣堅定:“巫副專員,你這話說到我心坎兒裡去了。以前,我剛到慶禾縣的時候,只是本能地去做,沒有想到這些理論。今後,我心裡更有底氣了。剛才路過工地的時候,看到那些少數民族和漢族一樣,都在那裡勞動,而且間雜在一起。”
說著,嘴巴“嘖嘖”兩下:“這種民族的大融合,不就是我們希望看到的嗎?”
李求勝今天本身說話就不多。宋家強是處於感激,他自認為是巫副專員一系的人了。而李求勝還是一貫的和崔大祥唱反調,你反對的,我就擁護。
兩人還是比較忙的。巫山長期沒在歐洛泰,李求勝身上的膽子就要多一些。梅家國雖然是政府這邊的一把手,他務虛還行,實際工作,都是第二副專員親自在抓。
慶禾縣,那邊積壓的問題更多。
原來的縣委書記康光年,還是整的特殊時期那一套。
宋家強去了之後,忙於理順各種關係。現在,也不過是剛剛有了眉目。
即便巫山一再挽留,兩個人還是滿臉無奈地離去。
他人沒在歐洛泰,放了那日松和吳迪龍在那裡。那邊只要有風吹草動,都會及時向他彙報的。相信崔大祥即使心裡對他有看法,在與梅家國的對抗上,雙方還是一致的。
以前在部隊上和校園裡,巫山從來想有想到,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幾個電話,冶金部、農業部都派出了專家。由副司長帶隊。親臨和風。
隴甘省的鋼鐵廠。為了和風,更是加班加點。從那邊運到烏市,再由可拉馬伊的運輸公司,運送到和風的工地上。
這些。都是人情啊。難怪人們說:官場上就是一張大網,大家都在網子裡面。
農業部的人,巫山出面接待了一下,自然是交給農業局的秦培忠來陪同。
而冶金部的人,則親自帶著,直奔歐洛泰。
冶金部的副司長,叫閆凱華,十分健談。
兩人同車,從和風上車到歐洛泰下車。他的嘴巴都沒停過。
巫山個人的性格,說不上健談,也算不上木訥。
在別人不說話的時候,他可以調節氣氛。而在大家熱鬧的時候,他可以當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在閆副司長說話的時候。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讓對方感覺遇到了知己。
把大家安頓到地委招待所,巫山出了門,散著步到崔大祥家。
快走到他家門的時候,巫山的心臟,不爭氣地劇烈跳動起來。
夏天,家家戶戶都開著門。秋天了,崔家的門是關著的。
他深呼吸兩下,輕輕敲了敲門。
“誰呀?”一個聲音透過厚實的門傳了出來:“來啦!”
看到神色慌張的巫山站在門前,崔姍姍臉上先是愕然,接著是欣喜萬分。
她故意沉著臉:“進來吧,自己把門關上。”
說著,留下一個娉娉婷婷的後背。
門口放了五雙拖鞋,其中一雙看上去特別小,應該是給崔黨生的孩子準備的。
“姍姍,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呢?”巫山有些奇怪,本來以為家裡是池阿姨。
“要你管!”她一個衛生球丟過來。
巫山的心裡一蕩,還是壓下了心底那一絲悸動,佯作生氣道:“地區財政局,好像也是屬於歐洛泰地委在管轄吧。我不管怎麼樣,都是地委常委,反了你了,還管不了你。”
說著,伸出手掌,作勢欲打。
“你打吧,打呀!”小妮子耍賴了:“你不打是小狗。”
想不到,美女假裝生氣的模樣,也是這麼可愛。巫山一副豬哥像,一時間看得呆了。
“看什麼看!”這小妮子說著,鼻子聳了兩下:“我回家這麼久了,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我都以為你又在和風勾搭上誰了。害得人家......”
後面的話,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這次,和風通車,她本來鬧著要去的。
以前都說得好好的,後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