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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
當年廠子裡效益好的時候,給孃家也裝了一部。
響了兩聲,電話接通了。
“喂,誰呀?”那邊是父親的聲音,他經常喜歡在鄰居面前炫耀家裡有電話,更會沾沾自喜地告訴別人是女兒女婿安的。
不過,自打廠子轉制以後,他只是喜歡接電話,不再談論自己的姑爺一家人。
“爸,是我。”周靜秋是中秋的時候在回家的,一晃幾個月沒見到父親了。
“一會兒,你讓弟弟來我家拿三十塊錢。她要結婚了,當姐姐的沒有多大能力,也只能幫他這麼多。對了,今後你一定少喝酒。咱媽呢?”
這一通電話,她一直打了半個多小時,熊老闆看了看她手上的錢,也不著急。
“行了,弟弟,你要孝敬咱爹咱媽。”周靜秋語重心長地說:“不要管我們,還有錢呢。你不是有咱家鑰匙嗎?自己開門。”
看到妻子不高興,趙明輝什麼都沒有問。
他只是靜靜地在一旁摘菜、洗菜、洗肉,在她出去的時候,已經洗得差不多了。
這傢伙就純粹一個書呆子,在廠子裡的時候,默默鑽研油墨搭配技術。
後來讓他去切紙,又開始琢磨怎麼把切紙機的刀鋒能磨得更鋒利,使用的壽命更長久。
生活中也沒有不良嗜好,不抽菸不喝酒,曾經有錢的時候,買過不少理工科方面的書籍。
家裡最多的就是他的書,有的是在歐洛泰的書店裡買的,有的是以前託人從烏市和京城買的。
一副黑色鏡框的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
廚房裡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在張明輝的眼裡,妻子彷彿還是當年那個扎著大辮子的姑娘,聽他講故事,託著腮定定地看著自己。
終於,在忙活了近一個小時,周靜秋喊了一聲:“老公,準備吃飯!”
看到丈夫拿著抹布出去擦桌子,她顫抖著手把口袋裡的老鼠藥拿了出來。
聽到女兒的歡呼聲,猶豫了片刻,手一抖,黃色顆粒滾落在兩三個菜裡。
臉上,無聲地劃過淚珠,她飛快地擦掉。
兩個多小時以後,張明輝的房子裡傳來周靜勤的哭喊聲:“姐姐、慧慧、姐夫!你們這是怎麼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