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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呵呵,”他自嘲地笑著:“剛才覺得周俊這人是幹部隊伍中的害群之馬,原來我們津門市不看不知道哇。”
“很正常,”巫山輕描淡寫地說:“我們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難免有些幹部翫忽職守。”
“但要相信我們更多的黨員幹部,他們的身家是清白的,譬如這兩個人。”
他們說話的聲音,儘管不是竊竊私語,也不可能有剛才的聲音那麼大,基本上只有兩人自己能聽見。
有歌廳舞廳,就有茶餐廳。翠雲居其實就是茶和餐廳的組合,但以茶為主,順帶提供一些清淡素雅的小吃。
那邊兩人嘮叨個不停,從軍營走上社會,肯定有很多看不慣的地方。
叫的菜不多,白米飯一個人叫了三碗,甚至這邊都能聽到他們吃飯時嘴巴發出的吧唧聲。
“好了,小山,我回去之後就讓人把周俊的材料給紀委。”黎瑞有些興趣索然。
在他看來,自己親自陪同,又以周俊的材料作為人情,和巫系的關係能夠更近一步,想不到居然聽到這檔子事。
“對了,為什麼朱家和聶家的小子都叫我叔叔。你始終沒有這麼稱呼過?”黎瑞本來已經站起身,又回過頭來問道。
“這個?”巫山自己都沒注意到。
或許他對另一個時空的名人有些距離感,現在還抱著前一世平頭百姓的心態。
當然。他也叫人叔叔或者爺爺,譬如偉人、吳振、趙立生、徐世友。甚至平大。
黎瑞實際上屬於另一個圈子,他一時間心裡還沒接受,有些語塞。
“無所謂了,一個稱謂而已。”黎瑞不等他作答,揮揮手和警衛人員消失在電梯間。
這個位子靠近窗戶,窗外,夜晚的津門燈火輝煌。
從窗戶望出去,甚至能看到海上的繁星點點。
儘管有不少人對西方傳過來的咖啡情有獨鍾。甚至在我國的安南、暹羅等幾個省份都在開始種植。
更多的人還是喜歡老祖宗傳下來的茶飲料,一壺清茶,彷彿能洗滌人的心靈。
這裡的環境優雅,更是甩了環境喧鬧的咖啡廳一大截。
以炎黃的財力,翠雲居一出現,就馬上鋪向世界各地,在西方國家開始有了越來越多的茶飲料擁躉。
不知不覺間,杯子裡的茶已經有些淡,甚至都沒有什麼茶味了。茶樓裡的人,三三兩兩的離去。
巫山呆坐在那裡。腦袋裡空空的。
在京城的時候,就感覺到老大問題不小,現在關鍵不是丟不丟官帽的問題。還不知道會不會坐牢。
如果數額巨大,情節嚴重,甚至還有掉腦袋的危險,這些都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
良久,他終於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小山,你在津門吧?”巫立行的聲音最近在電話裡都能感覺到疲憊。
從一個經濟領域的行政幹部,貿然踏入不熟悉的紀檢工作,他很想有所作為,勞心勞力就很正常了。
“是的。爸。”巫山感覺喉嚨裡有痰,輕輕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老大可能出問題了。”
“老大?周俊?”巫立行的聲音明顯拔高。
“對!”巫山簡潔的回答。
“具體是哪方面的問題?”巫立行對兒子的同學也像子侄一樣愛護有加,不希望任何一個出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黎瑞書記親自告訴我的,他說周俊可能對錢太看重了。”巫山實話實說。
稱呼在不知不覺間就改變了,他有些厭煩這個寢室中年齡最大的人,好不容易走上仕途,咋就這麼不知道珍惜呢?
“光是這一方面,倒是問題不大。”巫立行冷靜的分析:“我們黨的政策,歷來都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哪怕是父子,有些事情也不可能說得太透,點到為止。
周俊接到電話,很是吃驚。
他也感覺到老七和自己之間突然就出現了一道看不見的鴻溝,苦於不知道怎麼彌補。
“你在翠雲居?”周俊接到電話馬上說道:“好,我十分鐘內感到。”
翠雲居,不光是室內的裝潢青翠欲滴,到處都有藤蔓植物,在每一個地方都是在最高的樓盤最高的樓層開設,那才合乎雲的含義。
周俊的體質明顯不行了,坐了五十多層的電梯上來,臉色有些發白。
他也知道,今晚老七這麼晚叫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