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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很快,可能最主要是因為有一位政治、局委員在一旁的壓力。
不要說政治、局委員,就是其他的正國際副國級領導人,在座的不少都見過。
朱建國的爺爺本身就是正國級領導,小時候經常有事沒事就往爺爺家跑。
隨著年歲的增長,每次看到爺爺,覺得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和藹可親的爺爺。他不說教,也甚少責備,卻總叫自己憋悶得慌。
從有了那種感覺以後,朱建國除了逢年過節在父親的帶領下去過,平時自己壓根兒就不去。
梅小峰的大爺梅應果就是副國級領導,而且從小在梅老身邊長大。
聶冬青的叔爺爺聶帥身為十大元帥之一,自然是副國級領導。
至於巫山本人,見過的也就更多了。
那些領導們,有的已經隱世不出,閉門謝客,譬如聶帥。
有的徹底退下來,只有些門生故舊依然在行走,譬如梅老。
當然,朱老總辭世依舊,只不過他的影響力和太祖一樣,是無與倫比的。
政治、局委員,介於正部級和副國級之間,一位在職的政治、局委員,和眾人非親非故,確實壓力不小,連巫山都感到空氣有些流轉不連。
不要說這幾個有從軍經歷的,就連朱建國也悶聲刨著飯。
黎瑞可能一直在思索剛才和巫山的交流,沒有注意到現場的氣氛,筷子只是機械地夾著面前的一盤菜往嘴裡送。
“啊?”不知道啥時候,他終於從這種狀態醒悟過來:“是我老頭子的錯,身為主人,照料不周。”
“哈哈。書記客氣了。”梅小峰是其他幾人中年齡最長、職位最高,又是長輩,自然是他答話。
“您的這餐地道的津門菜餚是我吃過最正宗的一次。”沒想到這表面木訥的傢伙也會說話:“我們吃得快只是習慣。您慢用。”
“我也吃飽了。”黎瑞把碗裡的最後一顆飯粒扒拉進嘴裡,看到盤子裡還有一片羅漢肚夾過來吃了。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
“所有的東西剛好吃光,”他把嘴裡的食物咀嚼後嚥下去,又喝了一口湯才開口說話:“說明恰到好處。”
“黎叔叔,下次再請客一定要多備菜呀。”聶冬青口無遮攔:“我看到沒得吃了才放下筷子的。”
“老大,你打什麼打?我說的是實情嘛。”肯定是朱建國阻止了下,這傢伙居然嚷嚷起來。
就連最憨厚的傅可正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朱建國尷尬地笑笑,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聶帥家的吧。在軍分割槽去幾次都見過你。”黎瑞不以為忤:“小山,我找你還有些事情要談。”
眾人見機趕緊告辭,跟隨著梅小峰走了。
是在是太巧,也不知道黎瑞是有意還是無意,談話的地點竟然選在剛剛巫山他們來過的地方。
黎瑞這人,據資料上說平易近人,看來也許是真的。
翠雲居有包間,但他並沒有進去,反而才大廳找了個較為安靜的角落。
這是津門的望海大廈,本地的地標建築之一。應該也是津門最高的建築。
翠雲居就在頂樓上,原本是一個旋轉餐廳,現在被翠雲居盤下來做茶樓。
茶樓裡當然有小吃。那是點茶的時候附贈的。
作為政治、局委員,黎瑞自然而然露出霸氣的一面,在點小吃的時候,也沒問同伴的意見,點了耳朵眼炸糕和十八街麻花。
兩人點茶,他來了一句:“兩杯老鷹茶!”
“不,我喝竹葉青。”巫山搖頭抗議。
“你小子很有個性啊,”黎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是我見過在我面前最大膽的後輩,在我這裡還能堅持自己的主見。”
說著。拿起一個麻花放在嘴裡嘎嘣嘎嘣的嚼著。
“我對您無慾無求,”巫山擺擺手:“再說我不管在歐洛泰還是來津門。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緊張的?”
說話的當兒。茶已經上來了。
茶葉早就放在茶杯裡的,添開水的小夥子“嗨”的吼了一聲提示注意,把長長的茶壺嘴從肩膀上遞到後背。
在離茶杯約三寸的地方,開水汩汩的從茶壺嘴裡流出來,剛好落在茶杯裡。
別以為大官出門都是前呼後擁的,至少黎瑞就只帶了兩個警衛員出來,連司機和秘書都沒帶。
警衛員隨時都在提高警惕,坐在旁邊的那桌,他們叫了兩杯白開水,眼睛隨時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