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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知道?”梅小峰有些吃味:“老子去拜訪就沒被請過吃飯。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啊,人在北疆,到津門還有人請吃飯。”
“小峰叔,一起去吧。”巫山衝著他笑了笑:“你畢竟剛剛過來,他這個津門一把手,同時又是政治、局委員,只能不偏不倚。”
“我去?”梅小峰嘴巴張得老大:“這樣不好吧,他又沒請我。”
“有什麼不好的?”巫山直翻白眼:“你呀你呀,都不知道這樣的死腦筋咋能升到這職位的,難道你不明白和他交好對你有幫助?”
如今的梅小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梅家一員。
家醜不可外揚,梅家的人也不可能見誰都說梅小峰我們不管了。
當然,梅小峰這人本身就很耿介,他以前都不可能向家族去要官,更不要說現在。
而想在官場上走得更遠,沒有一定的助力是不行的。
別看黎瑞是政府這邊的人,中國一直都是以黨管軍,他說的話,就連軍、委主席徐世友也要考量下。
梅小峰人並不傻,能做到軍分割槽司令員省委常委的人,可能是傻子嗎?
“那,我還是跟著去混飯吃吧。”梅小峰不好意思地說:“要不去換換衣服?”
“哎呀,怎麼說你好呢?”巫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起先不想去,現在馬上又想著換衣服,你是軍人,穿軍服怎麼了?”
“嘿嘿,不是顯得不正規嗎?”梅小峰撓了撓頭皮:“顯得太不尊重。”
“誰說不正規?”巫山再次翻了白眼:“我們的禮服是龍服,那你們的禮服就是軍服!”
“行啦行啦!”梅小峰被數落地有些尷尬:“老子去還不行嗎?就穿這身去!”
嘴上雖然說得兇,心裡還是蠻感激的。
當年在寶島相遇的時候。誰料到竟然是家族最敵視的小子,在今天對自己還這麼關照?這分明就是在提攜自己。
哪怕自己說和梅勇關係不錯,顯然小勇和他相當不對路。
剛才說他比小勇精明。不是說著玩兒的。
自家那堂侄,說到巫山就義憤填膺。反觀面前的年輕人。在自己說梅家眾人的時候,神色沒有半絲變化。
要麼就是這小子城府太深,喜怒不形於色;要麼根本就沒把梅勇放在眼裡。
不管哪種,顯然對梅勇都不利。
想到這裡,他悠悠嘆了一口氣。
“咋啦?”正在撥電話號碼的巫山眉頭一皺。
“沒啥,”梅小峰苦笑著搖搖頭:“誰知道當年的巫副團長,今天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額,小峰叔。張好古都和你平級了好不好。”巫山有些哀怨,電話接通了,他馬上說道:“喂,我是小山。”
“操,”他隨口罵了一句:“怎麼老是砰砰砰砰的聲音呢?”
“兄弟,啥事兒?”朱建國明顯走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還是不時傳來射擊的聲音。
“你還把那幾個女的帶著幹嘛?剛才聽到尖叫聲。”巫山埋怨著:“津門和京城這麼近,你就不怕你們家嵐嵐知道?”
“兄弟呀,你可千萬別害我。”朱建國在電話那頭大呼小叫:“她們幾個說沒打過槍,大青就帶著過來打靶。”
這貨好色是不錯。不過好色而不濫,並不是見女人就上的主。
“行啦,別廢話。”巫山直奔主題了:“黎瑞書記晚上請客。還是在中午的房間。帶著可可和大青過來吧。”
巫山他們到的時候,黎瑞還沒來。
很簡單,一個直轄市的市委書記,再加上又是政治、局委員,說他日理萬機也不為過。
聶冬青是聶帥的侄孫子,他老人家只有一個閨女,把侄子當兒子一樣看待。
可惜,聶冬青的父親聶善文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只對教書育人感興趣。
對這個侄孫子。聶帥沒有什麼要求,這老爺子本身就是一個低調的人。
和長輩不一樣。聶冬青據說小時候就很頑皮,同伴們都叫他聶猴子。
現在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走路都蹦蹦跳跳的,要不看臉,別人還以為得了小兒多動症呢。
說起來他和朱建國、巫山都是老鄉,他對巫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有些畏懼和牴觸。看來打梅勇,也有一些不良影響。
梅家那小子,可是和朱建國齊名的人物,對方輕鬆把梅勇撂倒。
要知道,在孩子們的心目中,不管是梅勇還是朱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