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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子道:“哪裡!我去年治好了丹陽酒莊老闆他母親的病,他一家子都十分多謝我,叫我隨時去搬十壇八壇十年八年陳的老酒的。至於酃湖酒,我也有能耐搞來至少五年的陳酒,因為我侄子前年才去了衡陽酃縣當縣令,那要他幫我弄十壇五年陳的酒,應該也不難。”
羅真人道:“什麼時候送來?”
逍遙子道:“真市儈的!說好了在今年之內,丹陽酒和酃湖酒,都各送你十壇吧。”
一清道:“逍遙師叔,大可師兄什麼時候來?”
逍遙子哈哈笑道:“馬上就到,你們哥倆今晚可以聊個通宵了。”正說著,已經聽到有人在前面迴廊那邊走過來的腳步聲。
羅真人笑道:“這兩師徒是約好了在我這裡見面的呢。”
明月恍然大悟的笑道:“哦,難怪逍遙師叔今天老向前殿那邊張望了。”
逍遙子道:“清風,你們師傅已經點頭了,快去捧酒來,還楞在那裡幹嗎?”
一清笑道:“師弟,我們一起去吧,還要多打兩桶冰泉才夠用的,這逍遙師叔今天不醉倒在松鶴軒就問我。”說著便和清風明月一起出去搬酒運泉水了。
一出門,只聽得有人大叫:“公孫一清道兄,近來好嗎?”
一清道:“大可道兄,久違了,快進松鶴軒裡休息一會,我們去搬酒來。”
大可道:“好的,我師傅在裡面嗎?”
逍遙子道:“大可還不快進來給師傅師叔請安愣在外面幹嗎?”
清風吐一吐舌頭,小聲笑道:“大可師兄還不快進去?”
這天黃昏,樊瑞來到沂州府南橋鎮衙前大街,他在古今客棧附近徘徊溜達,想找杜千又不敢明著進店問人。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客棧二樓的窗裡一閃而過,“無塵子?”他高興得跳了起來。
樊瑞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客棧櫃檯前對著一位先生說:“請問先生,這裡有一位叫無塵子的道長來住店嗎?”
那先生慢慢抬起頭來,盯住樊瑞好一會兒,徐徐說道:“我們這裡沒道士來投宿的。”
樊瑞指著樓上見到無塵那個視窗的位置,急道:“不是呀先生,我明明在二樓那視窗見到了他的。”
先生還是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位客官登記的不是道士,也沒穿道袍。”
樊瑞道:“這……”
先生冷冷地說道:“沒事的話請客官移步別處,小店還得接待客人。”
樊瑞仍有點不死心,東張西望,囁嚅道:“那個明明是無塵嘛,怎麼會不穿道裝的?”
先生把毛筆一擱筆架上,板著臉孔盯住樊瑞。樊瑞被瞧得有點不好意思,對那帳房先生舉舉手示歉便向門外走去。
來到門口,忽然聽得有人在後面叫了一聲“樊兄弟”的,樊瑞急忙轉過身來,只見樓梯轉彎處飛跳下一個人來,抱起樊瑞道:“樊兄弟,想死我了,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的?”
樊瑞定眼急看,大聲叫道:“無塵道兄,你怎麼也來沂州這裡的?”
無塵用力拍著樊瑞的肩頭,笑道:“你這傢伙,當日在嶗山怎麼逃脫的?來來來,上我房裡聊。”
上到無塵租的房子,兩人坐下,各自將近來的情況都簡要地說了下,無塵說道:“兄弟,擦乾淨臉比原來那小頑童的模樣更好嘛。”
樊瑞道:“是的,我聽了一位前輩高人的勸說,以後便不再塗油彩、輕易也不再穿道裝了。”
無塵道:“哦?”
樊瑞道:“道已在我心,再不在乎那一件袍子了吧!”
無塵道:“數月不見,兄弟的修為突飛猛進,可喜可賀。”
樊瑞道:“多得道兄您的指點,否則不明白的地方多著呢。”
無塵道:“哪些地方?”
樊瑞道:“象上次在白雲觀燒那假道士法善……”
無塵大驚道:“白雲觀那場火是你放的?”
樊瑞笑道:“那有什麼了不起,那些假道士,還養了幾個娘們在道觀裡,汙七八糟的,不把他們燒得乾乾淨淨,留在世上也褻瀆了神明。”
無塵道:“那也是,哎,你知道現在的主持是誰嗎?”
樊瑞道:“不知道,誰?”
無塵道:“我的二師兄無憂子。”
樊瑞道:“這麼巧?他怎麼會去了白雲觀當主持的?”
無塵道:“還不是他那醫道幫了忙!去年底我師兄雲遊到了東京,經他伯父,一個很有名的太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