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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常與蘭姑二人聽後便不復再言語了。片刻,仇方如廁回來,見陸謙手持一疊符,在問蘭道姑咒語和施符的方法,他便站一旁看清楚符的施用方法,陸謙遂將符也一起交給仇方,徐知常則以另紙細述用法。徐知常邊寫邊想:自己講故事不過想讓仇、陸二人知道,財色權位名利等也只是過眼煙雲,對人雖可能有幫助但絕不要痴迷,否則將是禍根,這也是怪道人要徐知常去唐蕃古道走一趟的真正目的。但仇、陸二人正利慾薰心,又哪會明白徐知常講這長篇故事的深意呢?
陸謙忽然問道:“徐大人,您剛才說到,那玉如意是鎮派的寶物,怎麼就隨便放在知客堂的?”
徐知常笑道:“哦,那個其實是個很高明的贗品,現在可以帶你們去看看,原件當然妥善保管好了。”
仇方把東西藏好,也笑著說道:“好呀,徐大人請帶路。”他現在丹藥到手,心情愉快之極,說話也自委婉動聽的。
神霄宮山門外,仇方和陸謙接過小道士明月牽過來坐騎的韁繩,與徐知常和蘭道姑打了個招呼道別,兩人扳鞍上馬,緩步出宮而去,仇方對陸謙笑著道:“陸大人,聽了一整天的故事,事情又辦妥了,也餓了老半天,下面我們該去哪裡呀?”
陸謙頗不悅地道:“那些道士們,居然不吃晚飯的,還說是什麼養生,我倒要放遠眼光看看將來誰比誰長命的。”
一陣風吹過來,仇方打了個寒噤,顫抖著道:“我也餓到肚皮貼後背了,真想喝幾口熱老酒暖和暖和,陸大人,你看看我們去哪裡好?”
陸謙笑道:“仇大人又來了,你幾乎天天都和殿帥府那些教頭們去勾欄瓦舍逛的,去哪裡好當然是你說了算。”
仇方用力一拍腦袋,笑著說道:“看看我,那次陸大人不是說想認識咱們殿帥府的教頭們的嗎?我就帶你去,順便跟他們套個交情也不錯。”
陸謙高興地說道:“那真多謝仇大人了。”
“客氣”,仇方一揚鞭,輕抽了下馬肚,駿馬放開四蹄飛奔而去。
風中傳來蹄聲得得夾雜著陸謙斷斷續續的笑聲。
目送二人走後,徐知常只是冷笑:你這兩個傢伙爾虞我詐的,將來定遭天譴,不得善終。不過,也多謝你們陪我聊天解悶,故事是白講的了,看看幾時惡貫滿盈多行不義而自斃吧。
晚秋黃昏的天色變得特別快,才是晚霞似火,歸鴉滿天的,一轉眼就完全黑了下來。沂州府南橋鎮靈官廟後邊太歲殿西側的草坪,有個人站在一株老槐樹下焦急地往山門外張望。靈官廟的樹都很老,樹上最多鳥窩,有的一株樹上就好幾個,一到晚上,聒噪非常。待到天色齊黑,果見外邊大街有個人匆匆而來,樹下的人一見,馬上迎上前去,對來人說道:“無塵道兄,我在這裡。”來人果然是道士打扮的無塵子,只見他對樹下的人爽朗地笑聲說道:“樊兄弟嗎?”站在樹下那人也是一身道裝,原來正是樊瑞。
樊瑞苦笑道:“無塵道兄,小弟因得罪了古大少,不能到古今客棧去找你,不得已叫人帶口信麻煩兄長來靈官廟一趟,真不好意思。”
無塵笑道:“什麼話!我可沒這麼多講究,對了,兄弟是怎麼得罪古大少的?”
樊瑞於是將昨天在廟會里跟古大少和他兩個武師打鬥的事告訴了無塵子,只是隱去了與杜千和么妹有關的細節。
無塵聽後,頑心頓起,拍手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沒關係,等我瞅準個機會,好好耍他一耍,咱們樂一樂。”
一句話提醒了樊瑞,他高興地說道:“沒錯沒錯,我們就比一比道術,找哪天耍他個痛快!”
雖然天已黑齊,但說話之間,樹上的鳥兒還是聒噪不休,煩得無塵和樊瑞老要抬頭看樹,樊瑞無奈,撿起樹根下一塊石頭,隨手一甩,“啪”的一聲,隨著一陣鳥的哀鳴,只聽幾聲撲騰,跌落了一隻烏鴉,隨後飄下了幾條枯枝,幾羽鳥毛。無塵一看,笑著說道:“樊兄弟好準頭,好手勁!對了,下次對付那使三節棍的,不一定用你的古劍,免得被人家說你沒真本事,徒靠兵器之利的,我教你玩流星錘,練好了,那也是一手絕技呢。”
樊瑞喜道:“那太好了,無塵道兄,真不知怎麼多謝你呢。”
無塵笑道:“好說了,那錘法只有三十六式,很容易學,不用旬日即可學會的了,只是怕那流星錘一下子不好找。”
樊瑞笑道:“無妨,我知道如何弄得到的。”
無塵奇道:“樊兄弟也認識南橋鎮的鐵匠?”
樊瑞道:“嗯,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