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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好言相勸,賜丹藥予我等以應軍情之急需,貽誤軍機,日後皇上怪罪下來,太尉當會如實稟報的。”
直到此刻,陸謙只有起身立在二人中間,開腔說道:“仇大人你先出去,我與徐大人說兩句。”又對徐知常說道:“徐大人見諒,我等實是因軍情緊急,沒耐何才來向徐大人請教的,還請徐大人不要動氣,慢慢說清楚,有事好商量嘛。”
徐知常並不言語,只是冷笑。
陸謙又問道:“徐大人,我想問您老一句,您剛才說,您對宇文大人說要將那丹藥全部毀了撒去荒野,後來可有這般做了?”
徐知常道:“有呀,一行不是告訴你們撒了嗎。”
陸謙再問道:“是一粒不剩全部撒了嗎?”
徐知常詫道:“當然是了,陸大人的意思是說我在騙你們?再說留它要來害人嗎?”
陸謙忙陪笑道:“徐大人,話不是那麼說的,藥能治人、也能害人,要看人施用在何方何處的嘛。”
徐知常仍是面無表情地說道:“二位大人,老實說,丹藥已經毀掉了,現在已是一粒不存,你們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仇方在站在門口,冷冷地扔來一句話:“那我們只好如實向太尉稟告了。”
就在這時,雲房側門被開啟,走出來一個身材矮小,眉慈目善,年約五十歲的道姑,只見她向仇方和陸謙各施一個稽首禮,說道:“二位大人安好!”又笑著對徐知常說道:“師兄何必動氣呢,出家人與人方便,我這裡還有僅存的丹藥五顆,就送給二位大人吧。”
仇、陸二人一看,就知道這個道姑一定是徐知常剛才在故事裡說到的蘭兒了。陸謙回禮對道姑笑道:“這位一定是蘭姑了,打擾蘭姑的清修,實在罪過。在此向蘭姑及徐大人陪個不是。”
仇方聽說還有丹藥,臉色也漸漸舒緩過來,對蘭道姑說道:“蘭姑好,是下官的不是,因取丹藥心切,得罪了徐大人,特此向徐大人道歉,請徐大人見諒。”
徐知常頗感詫異,遂問蘭道姑道:“咦?是當初師傅給你的五粒丹藥嗎?你不是說拿去琢磨的嗎?怎麼還會有的?”
蘭道姑淺笑道:“是的,我琢磨考研它,可不是要服用或研碎的呀!當年師伯煉了這丹不敢服用,給了我五粒,叫我拿回涼州給師傅看。你應該知道我師傅也是丹道高手呢,她看了就告訴我:蛇毒液用錯了,不是要白花蛇的毒液,而是用赤鏈蛇的,因為一個是走心脈、而另一個是行血氣的;還有就是鬧洋花,你師伯用的是紫花的珍品,又多放了一倍有餘,服下去不要人命才怪呀!那東西只要兩分就足夠了,他竟用了五分。那次我進關去探你,剛好見到他在配藥煉丹,但我不知道他煉的就是你這些丹,要知道的話,我也會當場就告訴他的。”
徐知常有點尷尬地說道:“但師妹你好像一直都沒告訴過我呢。”
蘭道姑撅著嘴說道:“我回來已經告訴師伯了,他不是囑咐你禁用甚至毀了它嗎?那就行了,何況你也沒問過我。”
徐知常登時語塞。
蘭道姑甜甜一笑,伸出手開啟手掌,掌心又是一個小巧的葫蘆形碧玉瓶,仇方和陸謙一見,歡喜得跳起來。兩人忙不迭口地說道:“多謝蘭姑,多謝蘭姑。”
蘭道姑將小玉瓶交給仇方,並鄭重叮囑道:“這丹藥要注意服法,初次服用,取半粒和於清水或溫酒,隔天再服,又隔天再服,如是者四次,此時,服藥人的心脈已被喂藥之人控制;第十天服一粒,第十三天、第十五天再服餘下三粒,次三粒丹藥可直接喂服,皆因該人在喂藥人前面已無自己意識。若單為控制一個人的心脈思緒,不宜用阿片等單一藥物。”
小葫蘆形玉瓶裡的這幾顆丹藥就是仇方夢寐以求、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控人心脈的致幻藥,仇方如獲至寶,接過裝藥的葫蘆瓶納入懷中,道聲少陪便要外出。蘭道姑有點不解的眼光看了徐知常一眼,徐知常悠悠說道:“仇大人久貯內急,意欲水火調和煉丹去也。”一句話說得蘭道姑和陸謙都望著門口笑起來了。
陸謙笑道:“他剛才已數次坐立不安的,皆因事未辦妥,不願離開而已。”
蘭道姑忽然醒悟,對陸謙說道:“大人,此丹藥性較烈,應宜慎用,若能與符同用,效果更顯;不過,凡事有一利亦必有一弊,此丹毒行心脈,尤其對修行之人身心危害極大,如若對修道人施用更會對施藥人反齧的,不可不察。”
陸謙聽了,打了個特,低聲對徐知常和蘭道姑說道:“仇大人這次身負太尉委以之重任,二位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