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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哪裡會有人知道自己想過什麼的呢?但那老者也算利害,竟能一語道破自己懷裡那瓶從蘭道姑處要來的丹藥,是瞎撞還是有那麼大能耐演算出來的?仇方真的不明白。但他馬上又釋然:既然不明白,那就不去想它好了;反正對這玄乎其玄的東西,自己一直抱不相信態度的。
“啪”的一聲響,嚇了正想入非非的仇方一跳,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風箏摔了下來,撞在他身邊的卵石上,摔得散了架。
沂河邊上,聚了一群群人,三三兩兩的在放風箏玩。
“啪”的再一聲響,在仇方不遠處的卵石上,另一隻風箏又被摔爛了。仇方見此,只好離開河灘這個地方。
就在仇方快要走回堤邊石階時,一隻風箏似箭一般斜飛下來,冷不防直插向仇方,待他發現時,那隻風箏離他不到一丈遠,急切間他只好用手撥開。又是“啪”的一聲響,那隻風箏被他隨手拍落卵石上跌爛了。這時,只見遠處有幾個人,吵吵嚷嚷著跑了過來,好像在說仇方撥爛了他們的風箏,要他賠錢。仇方冷眼打量那幾個人,個個都是五大三粗又身手敏捷的漢子。
這時,一箇中等身材,長著連腮鬍子的傢伙正大聲嚷道:“好大的狗膽,竟然弄爛我們大少的大風箏,一定要他賠二兩銀子。”
另一個身材紮實、將短褂紮在腰上的漢子煞有介事地附和道:“那風箏做得真是漂亮的,才二兩?起碼也值五兩呢。”
仇方是個十分心細的人,一看對方有四個人,好像都沒有帶兵刃,自己有佩劍在手,好歹也是軍官出身,本應該不懼他們的。但河灘上滿地的卵石,無疑給人家數不盡的飛蝗石打自己,就算這幾個人被自己刺倒一兩個,剩下的也可以用石頭把自己砸個頭破血流。他四周打量一下,就有個計較了,堤岸邊上高高低低都是矮小的民房,再去不遠就是剛才來的巷口,轉出巷口便是衙前街,縣衙就在不遠。說到衙門,老百姓才怕官府,自己是堂堂五品的東京殿帥府驍騎都指揮使,比這裡的州官還大,誰要參拜誰還難預料,再說見到地方官府自己也更好說話。想到這裡他有了計較,於是一個箭步跳上了堤基,笑吟吟地說道:“要銀子?上來吧,跟我去取來。”
絡腮鬍子大聲叫道:“真大膽,還敢跑!狗雜種,看你能跑到那裡去。”
一個看樣子才三十歲,但已是一頭花白頭髮的傢伙也在叫道:“快截住他,別讓他跑了。”
還有一個追過來的,原來這是唯一帶了兵器的人,他的兵器是作腰帶拴在腰上的軟鞭,剛才仇方沒留意。這個人身材略胖,氣喘喘地跑在最後面,也沒說話。
仇方快步上了河堤,轉出小巷,剛見到衙前街,迎面而來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昨晚在醉鳳樓喝酒的古大少了。
原來古大少有個嗜好,就是自小喜歡放風箏,每當見到天上飛起飛落的風箏,他總高興得拍手大笑的,但他又是個大少爺,所以每次放風箏都會讓手下的人預先放起幾隻,隨後他來到便挑他認為好玩的一隻玩,當他玩膩了這一隻,又會挑另一隻繼續玩,直到他興盡而返。這日也是一樣,古大少早早遣人來河灘上放風箏,他帶著一個武師於直卻姍姍來遲,此刻轉過衙前街來到巷口,正遇著仇方奪路衝出巷口來,兩人聽見腳步聲,本能的定神要看個究竟,就這一楞,仇方已擦身而過跑出衙前街了。
快步來到縣衙前,仇方可不客氣,拿起棍子“咚咚咚”便使勁擂鼓,門房衙役見狀,走出門來,手上那根水火棍子往地下拄了兩下,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膽,驚動縣太爺!”
仇方眼見是個衙役,便在懷裡摸出一個約三兩重的銀子,塞到衙役的手心,陪笑道:“公差大哥,有人要追殺小生,唯有求縣太爺作主庇佑則個。”
衙役當差也有十多年了,以前縣裡的百姓打官司,一般給差役們的例錢都只是兩、三個銅錢,塞個一吊錢已經是很意外的收穫了,從未有人塞過銀子的,他還以為是在做夢,便狠狠按了一下銀子,十指連心,指甲很痛,哦,是真銀子呢。衙役便笑著招呼仇方入門房裡坐,又討好地說道:“看你也是個斯文人,你先進門房裡坐坐,一會縣太爺便升堂我再傳你進去。”
仇方點頭笑道:“好吧,馬上就會有幾個魯莽村漢要追過來的,麻煩公差大哥你將他們穩住,然後把他們全都叫到門房裡面來,不要走漏了一個,待會見了縣太爺的面,我保證有好戲你看。”
正說話間,果然見古大少和幾個手下先後追到縣衙前,衙役大步走出來,一見是古大少,便笑著說道:“呵呵,原來又是大少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