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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就連秦指導都大吃一驚。一包香菸幾十元,十包煙就是秦指導一個月的薪金。
看見秦指導顰著的眉頭,阿燦解釋說,他從來不抽這種煙,他也抽不起這麼貴的煙,這種煙專門為獄警準備的,尤其是對犯人好的獄警。秦指導對犯人最好,最值得享受這種煙。他只抽紅塔山阿詩瑪香菸,說著他把紅塔山香菸亮給秦指導看,待秦指導確認後,他又從荷包裡掏出一包被擠壓得窩窩癟癟的廉價黃果樹香菸對秦指導說,這是專門為勞動號準備的,他們只配抽這種煙。
秦指導差點被阿燦的黑色幽默逗樂了,他沒有接玉溪煙,也沒過多和阿燦搭話,只是加重語氣說:
不準打他,聽見沒有?
阿燦厚皮實臉用一種如同遇到說話隨便的老友的那種語調說道:
這個時候小死鬼大出風頭(2)
秦指導,你說到哪裡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不打人的。我正在爭取減刑,材料都報上去了,怎麼還敢打人犯監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的號子裡沒有規矩,是文明監號,百花山都知道,整個看守所就我管的號沒有規矩。
秦指導知道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根本不認識阿燦,更不知道他不打人報減刑,如果知道,他還用得著問組長是哪個嗎?秦指導從來不和監號裡的犯人接觸,無論是組長還是花子。實際上阿燦從來沒有和秦指導正面接觸過,他每天無事就站在風窗旁,透過這小小的視窗觀察大院裡的人和事,兩年來,獄方公安和檢察院的人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