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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站在一邊不知所措,上林拉住她,不許她靠近,好整以暇的呆在貨架邊,隔岸觀火。
吳哥笑:“哎喲,長生這就是讓你不捨得走的地方?”
李長生臉陰沉,甩下書包衝到裡面,打量著上林沒事,繞進櫃檯,按住下林不斷掙扎的胳膊,問:“捱打了?”
他原本還很激動很氣憤很不平,然而一見到李長生,所有的激動氣憤不平都像扎破的氣球,瞬間跑沒了氣。
眼眶一紅,鼻子泛酸,抽抽著:“哥,他欺負我!”
護短的李長生馬上就要惱,正準備不管不顧先揍了再說。
秋上林煽風點火:“人沒打他,他可打了別人一拳。哎阿姨,您不打算找他家長嘛?不然告警察也行,打人是犯法的。”
下林心裡那個委屈喲,就別提了,死命的咬著下唇盯著姐姐,一言不發。
我是你親弟弟不?
不,我一定是撿來的!有對親弟弟這麼狠毒的?勸著別人把自己往警察手裡送!
長生也不滿。
親弟弟受了委屈,不管也就罷了,還說風涼話,再和他鬧脾氣,也不該胳膊肘向外拐。
倒是吳哥,詫異的盯了她一眼。
看到進來這麼多人,男孩兒也漸漸平靜下來。
“小子,你叫什麼!”
這話放出去,就是沒完的意思。也就是說我現在不揍你,但你告訴我名字,我早晚要找你茬!
李長生正要說話,秋上林緩步過來,笑嘻嘻的:“他叫秋下林。”
無視長生的瞪視,笑嘻嘻的玩著手指頭:“我叫秋上林,是他姐姐,親姐姐哦。也是這間店鋪的小主人——阿姨對不起,打了你兒子。”先對那位母親報以歉疚,她侷促的笑笑,明顯沒適應眼前的狀況。
“剛剛你問候的,是我爸我媽我奶我爺我姥姥和姥爺,哦,好像還有上幾輩的祖宗吧。”努力回憶。
“我替他們謝謝你掛念。”我很好脾氣的,你看,你罵了我家的戶口薄,我都沒生氣。
吳哥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笑聲會傳染,他一笑,原本忐忑不安的夏河也跟著訕笑,偷偷抹了把冷汗。
吳哥聽說長生不肯接受邀請,難免過不去面子,卻也大度的沒追究。誰想到就那麼巧,路上偏碰著要來精品店的李長生,吳哥問了他一句,不鹹不淡的說隨他過去看看。夏河生怕兩人一言不合,鬧了矛盾,長生身手不錯,但再不錯,他也才十二……
大柳樹村
小酒仙的切菜工抽開食盒,將大廚精心製作的兩菜一湯擺在裡屋小間桌上,小小的隔間突然塞進五六個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點點頭,自站著的幾人挺…胸收腹貼牆站立為他讓出的空間擠出,到了隔間外才覺得天地空曠,深深呼吸,驚覺木木怪異的注視,訕笑,忽又想起大廚的叮囑,忙回頭問:
“師傅問你明天吃什麼。”
上林拿了筷子在手,思考從何處著手分開盤裡的桂花鴨,聞言抬頭想想:“隨便,只是記得明天開始多加一道菜。唔,這未免太奢侈,以後我們只吃青菜。掙的錢都賠光了,還談什麼雞鴨魚肉。”
切菜工臉上的青春痘神經性抖動幾下,奢侈?嫌奢侈你別點酒樓的飯菜呀。聯合商場裡頭多的是小食攤,大米乾飯把子肉,一塊錢就能填飽肚子,你巴巴的點了店裡的菜,又嫌太奢侈…我還覺以大廚的手藝給你精心做兩菜一湯奢侈呢,找誰說理去?
懷揣滿肚子腹誹,提著食盒走遠了。一邊想回去怎麼和老闆說吳哥的吩咐——讓去了的自己吃,吃完掛他賬…也不知她怎麼會和這幫不務正業的傢伙攪和在一塊。
秋上林壓根不想認識什麼吳哥胡哥劉哥,倒不為瞧不起他們不務正業,而是討厭他們引誘李長生——引誘不成也就罷了,居然還敢跟著上門,死皮賴臉的不走。
莫欺少年窮,她一貫的原則,此刻卻要打破,自顧坐著,兩隻筷子撥弄桂花鴨,全無招呼客人坐下的意思。
隔間本就是勉強隔出給員工休息放雜物的地方,坐下他們三個已是勉強,不請自來的…。。抱歉,站會吧。
李長生完全沒有歉疚或者不好意思的自覺。他來吃飯的,有人非要跟屁蟲,既然攆不走,也休想他多一分客氣。
至於秋下林…。老天保佑,他還滿腹牢騷無處發。
方才的那場鬧劇,以打八折為代價,哄得母親眉開眼笑,鬧脾氣的兒子雖彆扭,卻也誠心的為他的不文明用語向秋上林道歉——可不是向秋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