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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奇怪,躡手躡腳出了浴室,想去取放在床上的白郎寧手槍。當她的目光落在席夢思床上時,臉變得慘白,放在床上的衣裙和手搶不見了。
她驚得說不出話來,雙腿劇烈地顫抖,血液一下子湧上來,她下意識地來到銀灰色的衣櫃前,想去取一件能夠遮身的衣物。
她戰戰兢兢地開啟衣櫃門,啊,一個蒙面大漢端著自動步槍對準了她的胸口。
“小姐,不要動!”她覺得另一支冷冰冰的槍口抵住了她的後腰。
她清楚如果反抗意味著什麼,於是索性鎮靜下來,冷冷地問:“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後面也站著一個蒙面大漢,魁偉的身軀,手持一柄無聲手槍,他把白蕾拉回到床上。
迎面來的那個大漢好像是個頭目,他操著英語說:“不要怕,我們不是來欺負您的,也不打劫您的財產,只是向您要一件禮物!”
白蕾終於看出來了,他們兩人都不是中國人,從美式英語來看,可能是兩個美國人。
白蕾冷冷地問:“什麼禮物?”
對面那個蒙面大漢道:“中共的核潛艇設計圖。”
白蕾見他們一語道破天機,問道:“你們在為誰幹事情?是為美國中央情報局,還是為蘇聯克格勃?”
後面那個蒙面大漢道:“我們是自由的職業殺手。”
白蕾低聲道:“禮物已經被人取走了。”
對面那個大漢道:“那小姐就要受點委屈了。”說著,他狠命拽著白蕾的頭髮,拖她來到廁所的馬桶旁,一手開了馬桶水開關,一手按著白蕾的頭拽到馬桶地內,冰冷冷的水拍擊著白蕾的頭和臉。
白蕾被馬桶內的水浸得幾乎昏過去,那蒙面大漢拽起她的頭,問:“禮物在哪兒?”
白蕾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蒙面大漢把她綁在床頭,另一個大漢從腰間拔出一柄軍用匕首,冷冷地說:“你說不說?如果不說,我就用匕首戳瞎你的雙眼。”他手持匕首步步逼向白蕾。
白蕾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連聲道:“我說,我說……”她張開嘴,喘息著說道:“在上面左邊第二個牙齒……”
蒙面大漢欣喜若狂,掰開她的嘴取出了那顆假牙,他從假牙裡取出一小卷微縮膠捲,然後又放回假牙,小心地放到口袋裡。
另一個蒙面大漢撕下一條床單,塞到白蕾嘴裡,說道:“小姐,bye !bye !向白先生問好!”
兩個人興高采烈地出了房間。
兩個人躡手躡腳下了樓,越過院牆,來到隱在巷裡的汽車裡,一個大漢坐在駕駛座上,另一個坐在他的旁邊。
後座上忽地坐起一個人,雙手持槍抵住了兩個人的頭,小聲喝道:“久違了,先生們,誰也不準動,把牙齒交出來!”
兩個大漢徵了怔,坐在駕駛座旁邊的那個大漢去掏槍,無聲手槍響了,他軟綿綿地歪在一邊,腦袋呼呼冒著鮮血。
坐在駕駛座上的頭目自知不妙,不敢反抗,乖乖從口袋裡摸出那顆假牙,遞了過來,後面那人接過來放入懷內,小聲說:“勞駕你開車,到新華社香港分社門口。”說著,取走了大漢身上的自動步槍。
汽車穿過光怪陸離、五彩繽紛的街市,不久來到新華社香港分社門口,後面那人下了車,來到分社大樓門口,亮出證件走了進去。
蒙面大漢唱然長嘆一聲,開車走了。
那人進了分社大樓直接來到四樓社長辦公室,氣宇軒昂的老社長接過來人遞過的證件,看見上面寫著:龍飛。
原來龍飛在寶安縣海關沒有在白蕾身上搜出任何可疑的東西,放心不下,於是帶著事先辦好的證明,尾隨白蕾來到香港,白蕾進入博通賭館後,龍飛一直在暗中監視。白蕾與金老歪說話時,龍飛正在偷聽,只見樓后街上駛來一輛皇冠轎車,轎車隱到一個巷子裡,轎車上下來兩個蒙面大漢,看樣子是外國人,那兩人越過院牆,也上了樓。龍飛見他們帶著槍,行動詭秘,知道又來了歹人,於是在暗中觀察。
白蕾洗澡時,龍飛正隱在走廊深處,待那兩個蒙面人開啟白蕾房間的鎖進去後,龍飛一直躲在門外偷聽,後來見兩個蒙面人得逞,便先下樓來到那輛轎車前,設法開了車門,躲在裡面。
六、夏雨將軍死了
晚上,香港機場候機大廳內,燈光明亮,人聲喧譁。龍飛在香港分社幾個同志的陪同下步入大廳。他手裡攥著一張從香港飛往北京的飛機票。
上飛機後,龍飛注意地看了看四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