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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忠誠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蘭沒有回答,她抬步向小車走去:“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白忠誠走上去說:“孟總,請允許我再向你提個問題可以嗎?”
孟蘭停下腳步,望著白忠誠。
白忠誠說:“你為什麼要監控我?你為什麼要了解我的情況?你為什麼要把真相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助我?”
孟蘭聽完白忠誠的這一連串為什麼以後,突然把頭一調,不假思索地說:“無可奉告!”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立即把車子發動了起來。
白忠誠茫然地望著孟蘭,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也鑽進小車。小車頓時像箭一樣從大堤上躥了下去。
第十九章 節外生枝
王思接到白忠誠從灌水打來的電話以後,坐在椅子上半天站不起來,她張著嘴巴,仍感到心裡透不過氣來,兩條小腿緊張得都直哆嗦。“這簡直太恐怖了,這不跟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嗎?”
王思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辦公室去找羅廳長。這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這是一件關係到白忠誠生命安全的事情,必須要立即報告給羅廳長。可是,王思敲羅廳長辦公室的門,他不在辦公室。王思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後坐立不安,急得團團轉,這事情還不能太聲張,所以她停了一會兒就又去敲羅廳長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裡還是沒有人。這時王思想到了另一個人,這個人便是肖寧。
肖寧在辦公室,王思把早上接到白忠誠那個神秘兮兮的電話從頭至尾地對她講了一遍。肖寧感覺這個事性質不一般,她分析認為,白忠誠是一個內向持重、遇事不驚的人,如今,他打這個電話找羅廳長,說明他在灌水一定是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麻煩。所以,肖寧叫王思無論如何要儘快找到羅廳長,把情況報告給他。可是,不巧的是,羅廳長現在不在家,這就一下子急壞了王思和肖寧。後來,肖寧覺得這件事不能等下去,她建議王思去找二把手。王思叫肖寧跟她一塊去,肖寧二話沒說,就跟王思去找二把手了。
廳二把手聽完王思的彙報,也感覺這是一件大事,要必須向羅廳長報告。廳二把手說,羅廳長和溫泉水早上去濱湖市了,今晚還不一定回來。肖寧說,不管羅廳長回不回來,她請廳二把手務必要跟羅廳長取得聯絡,把王思說的情況報告給他。於是,當著肖寧和王思的面,廳二把手撥通了羅廳長的手機。
羅廳長和溫泉水這時還在去濱湖市的路上,當羅廳長聽完廳二把手的報告後,當即告訴廳二把手,他立即返回廳裡。
王思和肖寧這下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兩人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廳二把手問王思:“怎麼,你們處裡的溫泉水今天跟羅廳長去濱湖,他沒有跟你講,你不知道?”
王思笑笑說:“他到哪裡怎麼要跟我說呢,現在他參加省黨風廉政建設現場會籌備工作,有事都直接向羅廳長彙報,廳一把手是他的直接領導!”
肖寧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走廊裡,當她和王思分手的時候,她對王思說:“王思,白老師那頭有什麼情況,請你務必告訴我一聲!”
王思朝她點點頭。
一輛小轎車從灌水縣政府大院裡開了出來。這小車駛出縣城之後,上了繞城國道一直向省城方向開去。
小車裡坐的是灌水縣縣委李書記。
果然不出孟縣長的所料,李書記聽說整理杜局長先進材料遇到麻煩的事以後,顯得比誰都急躁,比誰都重視。這不,他剛吃完中飯,就丟下下午的一切工作,親自去省城找省委黃副書記彙報去了。
李書記聽完孟縣長彙報以後,他認為處理這件事必須要把握好這樣三個原則。第一個原則是,在這時候杜局長本人千萬不能出頭露面,更千萬不能給上面來的人送紅包,這時候送已經遲了,而且正暴露了自己的不正當和腐敗行為。第二個原則是,千萬不要跟上面來的人過不去,人家有看法因為有人向他檢舉揭發,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主管廳派下來的同志,人家一定會向家裡反映,寫還是不寫,得由人家廳裡說了算,我們縣裡也無權干涉。這第三個原則,非常重要,從層面上看,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好像是工作方法問題,或者是工作藝術問題,其實不是,而是我們黨的組織原則問題。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就應該積極主動地,把問題實事求是地,原原本本地向省委進行彙報,聽取省委的意見。杜局長的問題不是新問題,而是老問題。這些問題過去紀委早就調查過,而且是反覆調查過,最終結論都認為沒有什麼大問題,全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