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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外,別無其他解釋。
肖寧作為下級,而又是分管人事工作的下級,在用人的問題上,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她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決定權。我們黨的幹部政策是黨管幹部,用誰不用誰,是由黨組研究決定,而黨組又基本上是由一把手說了算。如果要是別的部門,別的人,肖寧還能找羅廳長提一提這個事,催一催這個事,可是對宣教處這個事,又是對白忠誠這個人,肖寧自己心裡多少也有點顧慮,她怕溫泉水這個人會說閒話,到處散佈無中生有的邪話。因為她很瞭解溫泉水這個人,他是一個毫不利人專門利己的人,並且又是一個沒有脫離低階趣味的人。不過,令肖寧始料不及的是,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是,她最近發現羅廳長與溫泉水的接觸越來越頻繁,到哪裡都把他帶著。這種種現象都充分說明,羅廳長當初對白忠誠和溫泉水的看法發生了顛倒。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顛倒了這個位置呢?
肖寧感到有點困惑!
現在羅廳長找她是什麼事呢?肖寧猜想可能什麼事都有,惟獨不會有找她研究提拔白忠誠的事,說不準還可能是商量提拔溫泉水的事哩!
果然不出肖寧所料,肖寧剛在羅廳長辦公桌對面坐下,羅廳長就開門見山地說:“肖處長,我找你來,主要是為宣佈溫泉水同志為宣教處臨時負責人的事。”他怕肖寧感到驚訝,就把為什麼也要宣佈溫泉水為宣教處臨時負責人的理由,也就是白忠誠目前在灌水製造的麻煩,以及灌水縣委書記來省委告狀,他被省委黃書記找去批評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當然,他沒有把溫泉水是黃書記的校友的事情講出來。最後他由衷而又感慨地、動情地說:“肖處長,我難呀,兩頭皆受氣啊!你想想,黃書記他為什麼要跟我談幹部問題、用人問題,這不是明顯批評我們派到灌水去的人有問題嗎?所以,肖處長,我想下午立即派溫泉水到灌水去把白忠誠換回來,現在我真怕他在那裡再給我捅出什麼新的婁子來!”
肖寧沒有說什麼,她也不好說什麼。白忠誠在灌水遇到的問題,王思早上已經告訴她了,她也多少略知一二,如果現在就斷言白忠誠的想法和做法都是錯誤的話,她認為還為時太早。不過,這種事既然人家灌水縣委一把手都打了包票,省委黃書記也作了明確表態,你說她一個小小的人事處長豈能有何作為呢?即使有看法,還不是螳臂擋車,可笑不自量嗎?
羅廳長見肖寧不做聲,於是就說:“這也是權宜之計,我想等灌水杜局長材料搞好以後,就著手解決宣教處領導人問題,我想還是從他們兩人中產生一名副處長,一切提幹程式全部按中組部的要求進行,個人報名、競爭演講、群眾評議、組織考察、領導複議、最後公示,六道程式一個也不能少!”
肖寧說:“好吧,我們人事處只等您一聲令下,就立即開始啟動這六道程式!”
羅廳長最後叮嚀道:“有什麼情況,請直接向我報告!”
小車把羅廳長送到省委以後,駕駛員又把溫泉水送到機關。
溫泉水走進辦公室,王思感到很奇怪,就問他:“你不是跟羅廳長到濱湖市去了嗎?怎麼又回來啦?”
溫泉水神秘地小聲說:“你還不知道吧,可能現在全機關都還不知道,我告訴你,忠誠在灌水那裡出事啦,現在省委都知道啦!我們在半路上羅廳長就被省委黃書記召回來了,他現在正在黃書記辦公室裡哩,他叫我回來待命!”
溫泉水還以為王思不知道白忠誠在灌水那邊的情況,所以一邊把話說得神神秘秘的,一邊把自己說得伐功矜能的樣子。殊不知,白忠誠在灌水的真實情況,王思是廳機關知道最早的人。
王思見溫泉水那副得意的樣子,心裡感到很好笑,但她卻沒有笑,就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白老師不是去整理灌水縣局杜局長先進材料的嗎?哪能出什麼事呢?”
溫泉水說:“這問題就出在杜局長的材料上,他說他接到舉報杜局長貪汙腐化的材料,而且問題非常嚴重,於是他就對我們廳裡樹起來的這個黨風廉政典型產生了懷疑,出現了動搖,建議組織上對杜局長進行調查,等搞清楚了再做定論!”
王思說:“那白老師這樣做也沒有錯啊,把問題查清了,先進典型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溫泉水說:“像你說得那麼容易,這經濟案件沒有幾年能搞下來嗎?有的幾年下來,不要說搞不下來,最後連場子都收不下來。再說,這個廳黨組決定參加省黨風廉政建設的先進典型,咱們也不應該懷疑啊!要我說啊,忠誠這個人吃虧就吃虧在他說話做事太認真、太實在。我不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