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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間!”他低吼地坐起。
須臾片刻之際,他竟教她的眼淚給暫時打動……不,不是打動,強迫侵犯本非他的意圖,嚇到她就足夠。
試問,誰會想跟一根骨頭交歡?
韋旭日吸了吸紅鼻,掙扎地下了床。
她的雙腿一跛一跛的,先前奔跑顯然讓她疲累而不良於行。她的房間在三樓,尚有十幾個梯子要爬……
可惡!他的良心剛從冷凍庫裡挖出來!
“站住!”他叫住拖著棉被走的她。
她扁著嘴,回過身子投以哀怨十足的眼神;那眼神足以讓明天老劉在他耳邊嘀嘀咕咕抗議一整日。
“啊?”她可憐兮兮的。
他厭惡地冷哼了一聲,扔給她床上的一條厚棉被,保持冰人似的語氣開口: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才說完哩,她的眼睛閃閃發亮,感激十足地看著他,露出怯懦懦又欣喜的笑容。
“嘻。”才流過淚的臉又笑得很開心,生怕他反悔似的,像只小狗立刻鑽回她的小窩裡。
“別像小狗似的對著我笑!”說不恨自己的心軟是假話。然而又暗自慶幸自己做的決定。
一看見她討好似的笑容,他冰冷冷地哼了一聲,關上桌燈,回溫暖的床上睡覺。
他咬牙睡過這一夜。
她含笑入睡。
至於惡夢?
大概教房裡的溫暖給嚇跑了吧!
漆黑靜謐的夜——
“這個辦法一定行得通。”房裡的男子得意地笑著。“只要能得到花家丫頭,另一半的遺產就有救了。”
“只需要蠱惑他嗎?弄個意外不更簡單?”
“如果能弄,我早弄了。遺囑上說得很清楚,花希裴一死,一半遺產歸他。如果他不幸也向鬼門關報到,半數遺產全歸慈善機構所有。為此,我讓他苟活了九年。”窗簾遮著月色,陰暗的臥房裡看不清男人的臉龐。
“我有權要求你拿到遺產的一半吧!?”
“那是當然。”男子厚實的手指劃過她白嫩無瑕的臉頰。“你能迷惑他的,現在的他就像一隻無用的小蟲,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他唯一做過的錯事,就是得到了半數遺產。”他走到窗邊,拉起簾子。
這是獨棟洋房。他的事業瀕臨破產,九年前,同樣的情形,他起了殺心;九年後殺心再起。
任何阻礙他拿到遺產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算是習慣了吧!九年前,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掙扎於動手與不動手間;畢竟他沒殺過人,為了事業,那是第一次。
花希裴之死,他的興奮淹沒了內疚之情,如今要他再起殺心是輕而易舉了。
對於輕易得到的錢財,他已經上了癮。
當黃金平空而降之時,沒理由不去接的。
“說定了呦,事成之後,我有一半的權利。”
遙遠的東方染起一抹白,朦朧的光線隱約地照映出男子的身影,在他身後的搖椅裡坐著一名女性,年紀約莫二十出頭。
“如今的他,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男子遙望天色,喃喃道:“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第三章
“韋旭日?”一隻肥碩的巨掌搭上韋旭日的肩。
她彈跳起來,旋過身。
是湯競聲!
“湯……湯叔叔,找我有事?”她怯怯地說,緊靠流理臺,顯然相當的認生。
“把刀放下。”湯競聲看了一眼她雙手緊握的菜刀。“北岡呢?怎麼讓客人在廚房做這種事?”
“北岡先生上超市補貨……我會做蛋炒飯,所以……所以借廚房……”討厭,她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湯競聲冷眼打量她,似在評估她有幾兩重。過了會,他滿面笑容地開口:
“先別忙。過來書房,我想跟韋小姐談談璋雲的事。”
韋旭日猶疑了會,發顫的雙手鬆開菜刀;她點點頭。
“好哇,我跟你去。”她盡力地表現自在點。
湯競聲看在眼裡。好打發。滿意地走進書房。這種膽小如鼠的丫頭最知道知難而退的道理了。
韋旭日跟進去,小心地不讓書房門閤上。
“坐啊。”湯競聲從抽屜裡拿出小簿子來,在上頭寫了幾個數字。“韋小姐,你對璋雲瞭解多少?聽過他末婚妻的事嗎?”
“我聽過。”韋旭日小小地深吸幾口。
“那麼你應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