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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剛才白楊明明已經脫了外衣睡下了,眼前的白楊卻又穿戴的整整齊齊,還是穿一身黑布褂子,雪白的袖口露出一截,淺淺的在手腕處挽起一點,大辮子拖在肩上,對著她笑。
田甜疑惑的翻身起來,腦子裡有點混,似夢非夢,下意識的要去看躺在另一邊的白楊是否還睡著,眼前的白楊卻已經伸出手來,拉著她說:“來,我帶你去看。”
田甜昏昏沉沉的就跟著白楊走了,一邊走著,說:“你要帶我去看什麼?”白楊說:“你去看了便知道了。”說著她帶著田甜又一次走到了祠堂哪裡,開啟祠堂入口,田甜竟也沒見到那個守著祠堂的長鬍子大漢,恍惚的便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她跟著白楊進了祠堂地下,走過通道,經過棺材,走到放著禪緣的玉石臺邊,她輕輕踩下幾塊地磚,腳下又出現了一個通道,白楊帶著田甜走進通道里,發現這裡比外面變得窄小很多,她疑惑的跟著白楊走過去,眼前烏漆麻黑的,田甜便從口袋裡掏出手電打亮了,白楊看著突然亮起的光,詫異了一下,說:“你手裡玩意兒真是好用,在夜裡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田甜笑說:“這是手電,就是用來照明的。”白楊笑笑,說:“你看這裡。”她指著牆壁,田甜把手電照在牆上看去,赫然發現這裡兩邊牆上竟然也全是漢白玉砌的,只是漢白玉上又貼了一層東西,田甜細細看來,似乎是一層細羊皮,羊皮上有繪畫,畫作的風格好像古寺裡牆壁上的壁畫一樣,一幅連著一幅,而且有連貫性,似乎在講一個故事。
田甜一幅幅看過去,看到第一幅上面畫的是一個女子,女子身上不著衣物,但是掛滿了各色寶石,因為畫工模糊,田甜看不清楚細節,但是能看在女子跪在地上,雙臂伸展,仰望著天空,似乎是在做祈禱,第二幅便是秋日豐收的景象,有許多人在圍著篝火跳舞,周圍掛著許多獵物的屍體,還有皮毛,在起舞的人群后,是一個遙遠的山巒,山上似乎有個人在向這邊遙望。
在下一副,卻是兩個女子在一個湖邊相依偎在一起,面含笑意,一個在撩水,另外一個在擦拭自己的弓。田甜疑惑的說:“為什麼讓我看這些?”
白楊說:“這些都是我畫的,你能認得出那畫上的人嘛?”田甜搖了搖頭,看白楊面帶笑容,目光凝望著自己,那目光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田甜覺的詭異,心道自己喜歡白楊沒錯,可是白楊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現在看白楊,眼神裡都是的眷戀寵愛沉溺,一點也不像白楊,心想自己必然是白天想太多,晚上做起這種不著邊的夢,便說:“我要回去了。”
白楊聞言,急忙說:“何必著急。”田甜搖搖頭,說:“沒什麼意思,我還是先回去了。”她想著在夢裡,說回去,那該是一睜眼,便醒過來看到朝陽照進窗戶裡。
白楊急忙說:“我送你回去。”田甜不待拒絕她,只覺的眼前又黑了,於是張開眼,果然看到窗外照樣照進了屋子裡,二妞在自己旁睡的呼呼的,再看白楊,睡的也很踏實。
作者有話要說:寫上一章的時候,寫的時候就覺得好熟悉的場景好熟悉啊,寫完才記起來,這麼多棺材可不是小龍女的古墓嘛,我該回去複習一下金庸了。。。。。。。。。
第42章
田甜伸了個懶腰;神智還是有些恍惚;回憶夢中的情景;越想越奇怪,想了一會了,她伸手把白楊推了起來;說:“白楊,你家祠堂地下,除了那個祭壇,還有別的地方麼?”
白楊想了想;說:“沒有。”田甜挑挑眉;想著果然是一場夢而已。
村裡在拉電線以及電話線;但是還沒拉通;這個偏遠落後的小村子至今人們習慣使用的照明工具還是油燈;連蠟燭都不怎麼用,在這裡呆了幾天,幾十裡外的鄉派出所來人來找田甜,告訴田甜上面來電話了,叫田甜回去給回個電話,於是田甜又翻山越嶺的去回電話。她一大早出發,步行換牛車,牛車換拖拉機,打完電話再回來,已經是深夜了。
白楊急忙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田甜說:“是情報局那邊有訊息了,他們接受調查丹尼斯,但是還沒有任何進展,丹尼斯的父母從五年前消失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連同丹尼斯的那個女兒,他們同時也調查了我在美國見到的那個俄羅斯財閥二代,這個人也至今沒有漏過臉,丹尼斯也一樣,但是財閥二代家裡好像在籌備婚禮。”
白楊疑惑了一下,說:“籌備婚禮?”
田甜點頭說:“這個財閥公子的父親,經常結婚離婚,不過他現在這個妻子才結婚還沒半年,應該還沒時間進展到離婚再婚,所以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