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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結婚,新郎大概只有這個財閥公子,如果是他結婚的話,新娘是誰?”
田甜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白楊的表情已經沉寂了下去,她站在天天對面,呆呆的一句話也不說了。田甜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要去看看,你跟我走嗎?”
白楊聞言,點了點頭,雖然她還是帶著仿徨的表情,但是她點頭的時候神情是堅定的。
深夜裡,兩個人悄然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白家,田甜悄聲問白楊:“你真不打算跟你家裡人說一聲嘛?”白楊點頭說:“我不知該如何向他們解釋我此去的目的,伯伯還在等我把哥哥找回去,待我回來再向他們解釋吧。”
田甜想想,也只能這樣,於是兩個人連夜離開村子,出去的時候要攀過那片懸崖,田甜拿出自己的手電給白楊,白楊搖頭說:“我這邊路熟,不用照著,你自己拿著用,小心一點。”
田甜於是收回手電,兩個人乘夜,從崖頭上爬下來,又連夜走出了崖下那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一直到鎮子上,買到了去火車站的汽車票。
這是一個漫長的旅途,從鄉下回來,先到北京,在從北京去俄羅斯,期間又等了兩天,等情報局給她們一套新的身份護照,身份是假的,護照卻是真的,白楊的自然也有。
帶著新護照,兩人再次踏上了俄羅斯的土地,飛機降落在莫斯科後,田甜和白楊馬上便去了財閥家所在的地址。
這個地址在莫斯科市中心,佔地面積近千平米,當計程車在這裡停下來的時候,白楊已經看傻了,因為眼前的豪宅一眼看過去,先看到的是一片碧綠的草地,庭院中各種花卉爭奇鬥豔,另一邊院子裡還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她先看到這些之後,才看到處在草木深處的建築,建築是中世紀的風格,沒有富麗堂皇,卻精美優雅,樓頂上,似乎還停著一架直升機。
田甜嘆了口氣,說:“有錢人啊,我突然覺得丹尼斯也可以理解了。”
田甜把這個財閥二代的資訊又拿出來看了看,這個財閥二代叫克羅夫斯基,他的父親是蘇聯解體後,俄羅斯的十大寡頭之一,這些人已經不是富有可以形容的了,他們所擁有的是龐大的財富帝國,在這財富帝國裡,他們就是國王。
白楊卻呆呆的站在田甜身邊,一言不發。
田甜看看她,說:“你怎麼了?”白楊笑了笑,笑的很艱澀,說:“我很窮,家裡也很窮。”聽到這個,田甜第一反應只想一口呸回去,只是轉念一想,白楊家裡那麼多價值連城的古董,白楊自己不一定知道價值,就算知道,那些東西摺合成現金也不可能跟俄羅斯寡頭相比,跟俄羅斯寡頭一比,所有人都是窮人。
田甜想著,說:“走吧,我們先找個合適的地方盯著,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們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家地理位置最合適的酒店,要定就點了位置最適宜的房間,客服溫柔的操著流利的英語說客房已經有客人了,田甜為了這間客房,咬牙訂了兩套房,只等著這邊房裡的客人走了,她在住進去。
白楊當然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一定要這間房的,田甜耐心的詳細解釋了監視的技巧,什麼位置角度最適宜,怎麼樣偽裝自己才不會被發現,又怎麼從亂七八糟的情境中獲取到對自己有用的情報,白楊仔細聽了,說:“不想這看上去的一點小事,竟也有這麼大的學問,我真是太沒用,若是隻叫我自己來,必然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田甜笑說:“不要緊,我可以慢慢教你,在這,你想學英語麼,要是想學,我也可以教你。”白楊聞言,意有所動,卻不好直接應下來,說:“這樣便要麻煩你許多。”
田甜急忙說:“不麻煩,你的事便是我的事。”白楊聞言,覺得她似乎已有所指,有些赧然,低下頭去,田甜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把手裡的望遠鏡架了起來。
她們在這裡監視豪宅裡的一切情況,田甜希望能早日發現丹尼斯的蹤跡,然而丹尼斯卻一直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死不見屍活不見人,期間克羅夫斯基倒是出現過兩次,然而他並不在他自己家裡待著,來一次跟他父親見個面,然後就走了。
白楊說:“我們為什麼不跟著這個男人去看看他去了哪裡呢?”田甜沉思了一陣說:“我們現在只有你跟我,兩頭盯顧不過來,而且我覺得,他的婚禮就是在這裡舉辦的,我們繼續盯著這裡,肯定會有結果的。”
白楊聽從了她的安排,但是她越來越寢食難安,田甜知道她的心思,她現在無非就是想見到丹尼斯,然後面對面問清楚,然而事實其實已經很清楚了,白楊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