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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等佳人……然而為了練功,我對自己下了狠手以後,那些女子的存在,就成了巨大的諷刺……她們太礙眼,不殺她們,我的心裡就總有一根刺。
不僅不再愛女人,時長日久,我還喜歡上一些女人喜歡的東西……色彩鮮豔的衣服,漂亮的刺繡,多變的髮髻形式,鮮麗的胭脂水粉,閃亮精緻的珠寶首飾,薰香,花朵,小玩意兒……
等我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像女人的時候,奇怪的是,我竟不覺得有絲毫難堪、悲哀之感,反而十分享受,以此為樂。我覺得,當一個女人,也挺好——什麼雜事也不必管,什麼心也不必操,只要擺弄下花草,煮煮飯,縫縫衣,每日與炊具針線為伍,悠哉樂哉,說不出的清閒快活。
當我著了迷一樣,越來越沉迷於做一個女人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我就會寄情於一個男人。
而此時,唯一一個日日在我身邊出現,讓我覺得順眼有趣的男人,楊蓮亭,就成了不二的選擇。
曾經的我,無論武功還是城府,都可說是個太厲害、太強大的男人,所以我選男人的時候,就看不上與我過去一樣的那種男人——反正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比我更強,而且,我也不喜歡,以前的自己。楊蓮亭雖然有野心,可他依靠著我,就像牽�懇覽底盤俾��渙宋遙��裁炊疾皇恰��桓鋈跣〉模�餮�計狡降哪腥耍���形儀貧粵搜邸�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穿女裝、做女子打扮的時候,他十分震驚疑惑,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注意著我的情緒。我第一次對他做些親暱舉止的時候,他仍然驚愕不解,卻順著我的心意,怕惹我不悅。
那時候,我覺得他的表現,已經十分不錯了。竟覺得,十分欣慰。
我們日漸親密,他也終於察覺了我的心思,初時還很是窘迫,都是由我主動……我問起他來,他總是反反覆覆地說,受寵若驚,不勝惶恐……後來我們到了那一步,我要他抱我,他眼裡的不甘願儘管努力掩飾過,也叫我看得明明白白……我憤怒得想一劍殺了他,可殺了他,還會有別人麼……也許別人比他還不如……我便順著他,親熱時總是滅了燭火,還想著法子叫他舒服……我也曾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知道怎麼做能叫男人舒服……儘管每一次歡好,我除了委屈,疲累,疼痛折磨,得不到任何享受,可我既喜歡了他,自然想和他親近……我厭惡那冷冰冰的床鋪,冷冰冰沒人溫暖的面板溫度……和他在一起時,我會熱,會流汗,哪怕是流血也好,旁邊有個人,活生生的暖融融的,能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兩相比較,受累受痛,也就不那麼難以忍受了。我曾如絲驕傲的性子,在發現了他在冰涼的月光中,伴隨著激狂的極樂,露出掩飾不住的厭惡、噁心、譏諷、鄙夷的眼神時,卻忍不住想起他也有著曾為我暖腳的溫柔……而將所有的怒氣怨氣,忍耐了下來。
我本就成了這副樣子,縱有再高的武功地位,還有誰能真心高看我呢?
就連……就連純善如蕭一白者,尊重的、喜歡的,也只是那個叫做蕭苓的女子吧。如果他知道我是個殺人無數的“魔頭”,如果他知道我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他還會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溫柔地、含著笑意地,看著我麼?
我不知道。
我,不敢賭。
定終身 番外 教主的視角六
番外教主的視角六我不敢賭。
可是,我的自私,在蕭一白真摯的感情面前,顯得如此卑鄙可惡。
他說,要和我在一起。
他說,要和我成婚。
是啊,他是個如此認真的人,我又怎會想不到呢,既然喜歡了我,自然就要給我名份。
他又怎是那種,嘴裡說著喜歡,佔盡了便宜,卻一點不肯付出的人呢。
沒想到他說在一起的意思,是成婚,不是我對他的輕看,而是……而是我自己忍不住逃避吧……
只要這樣和他相守就好,即便不能更加親密,即便不能完整的擁有他,哪怕以後他還會成婚生子……
不,不要,不可以有別人,蕭一白,你不可以有別人!
想到他對另一個女人,溫柔微笑的樣子,我的心中,就充滿了嗜血的衝動。
他以為我是不信任他,想著法子說自己的好處……什麼妻管嚴啊!難道在他心裡,我是一頭母老虎麼?哼。
我想笑,卻笑不出,只覺得滿嘴的苦澀,心裡痠疼。
明知道毫無意義,還是不由得,又一次痛恨自己,為何生來不是女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