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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清寂了下來,臨到夜色降臨,那叫賣聲比中午還吵。
林歇憑欄而坐,雖高處風大,但因喝了酒,身子有些熱了起來,並不覺得多冷。
夏夙叫酒樓備的是幽竹釀與臨雪照。
兩種酒都是甘醇清甜,不易醉人。
可當水似的喝了一個下午,再不醉人的酒也能叫人醺然。
更別說還有人手欠將兩種酒混到了一起,味道新奇,叫人忍不住又多喝了幾杯。
說好的晚上去逛街市,可等到最後,能站著出酒樓的人也不過寥寥幾個。
夏媛媛身子不好,昨夜又熬夜給林歇趕製了斗篷做生辰賀禮,因而中午吃飽後就在一旁睡著了,且一睡就是一個下午,躲過一劫不說,還睡得精神飽滿,此刻別說去逛清平巷,便是把整個京城逛了都不在話下。
夏夙則是天生的酒量好,此刻只見興奮不見醉意。
君鶴陽和夏衍就更沒問題了,君鶴陽本就是交際能手,喝個酒不在話下,夏衍幼時行軍,若遇到酷寒天氣,也都是隨著自己的父兄一塊喝烈酒取暖,酒量是從小就練出來的。
確定好還能去逛夜市的人,剩下喝醉的,都被君鶴陽安排了人和馬車,一一給送回到了各自府上。
夏衍替林歇繫好斗篷的繫帶,蓋上兜帽,並用手摸了摸林歇微紅髮燙的小臉。
夏衍的手有些涼,才碰上林歇的臉,便讓林歇主動靠過去蹭了蹭,紅潤的唇齒間發出了一聲極低的,近乎呻.吟的輕嘆。
夏衍眼底微黯,低頭在林歇耳邊問道:“我送你回去?”
林歇抬手覆上夏衍的手背,指尖輕撓夏衍的掌心,任性道:“不要。”
喉結上下聳動,夏衍握住林歇作亂的手指,提醒她:“你醉了。”
林歇搖頭,告訴夏衍:“只在你面前,才是醉了。”
每個人醉了的樣子都是不一樣的,有的會沉沉睡去,怎麼也叫不醒,有的會撒酒瘋,又哭又鬧,還有的便會如林歇這般,只要剋制住,除了稍顯遲鈍,其他反應皆如常人一般,但若不剋制,便會自我放縱得一塌糊塗。
夏衍只覺得喝醉了的林歇比清醒時還要難哄,便把人寸步不離的帶在了身邊。
如夏夙所說,清平巷來了一支新的雜耍班子,趁著冬至來湊熱鬧的人也是真的不少,未免走散,他們並沒有圍去看雜耍,而是在掛滿了燈籠點滿了燭火的街市上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