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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跑,林歇出門時特地披了件帶兜帽的斗篷。
出林子前她就把兜帽帶上了,兜帽的邊沿是一圈白色絨毛,蓋下後徹底遮蓋臉龐,因林歇本就看不見,也不需要顧忌是否會遮擋視線。
耳畔寒風呼嘯,林歇問三葉:“他們在書院,真的還好嗎?”
三葉帶著林歇朝前走,頭也不回:“放心吧,看顧他們倆的弟兄可是你當初親自挑的,雖打不過高手榜上前十的高手,但照顧他們在書院不受欺負還是綽綽有餘的。”
林歇遲疑:“可是他,變了好多。”
平日裡只是書信來往並不明顯,等正真遇見了,說話了,林歇才發現,君蕤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
三葉:“正在長大的孩子總是會變的,別說他們,你這段時日不也變了很多嗎。”
林歇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卻還是說了句:“總覺得你們沒一句真話,欺負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罷了。”
三葉笑而不答。
來到角門,門房早早便得了蕭蒹葭的命令,等著林歇過來。
而在角門外的小巷子裡,正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林歇被扶上馬車,才掀開簾子就讓裡面等著的夏夙給拉了進去。
車伕揚鞭,車輪壓著石板路,緩緩離開。
三葉從角門折回,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先前答應過林歇要回前廳的君蕤。
三葉看到他,並不意外,畢竟也就只有眼瞎又被封了內力的林歇不知道——君蕤一路都跟在他們後面。
三葉見了人也不裝,直接道:“小未央說得對,世子身份尊貴,還是早些回席上,免得叫人擔心。”
君蕤看著三葉,語氣絲毫不復在林歇面前的平和,微微有些冷:“她怎麼了?”
三葉明知故問:“世子是指什麼?”
君蕤:“她的身體,為何會輕易生病,為何剛剛,她絲毫不曾察覺我就在她身後跟著。”
君蕤近來也有勤學武藝,雖天賦不佳遠不及林歇,卻也多少知道,身懷內力之人五感敏銳,不可能聽不見他用這點三腳貓功夫放緩的腳步聲。
“世子何不去問殿下或國公,小未央如何,他們夫妻倆最是清楚不過了。”三葉說完,就看到君蕤一副還想再問的表情,直接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整個長夜軍上下都被下了禁口令,她的身體情況,除非是她自己,不然我們誰都不能說出去。”
君蕤置若罔聞:“很不好是嗎?”
三葉:“世子還是快些回去吧,別叫人擔心……”
第三次聽到這樣的話,君蕤直接打斷三葉:“不會有人擔心。”
三葉一愣。
君蕤:“除了未央姐姐,不會有人在意我如何,我姐姐如何,更不會有人擔心我們。”
說完,君蕤轉身便要走,可不知為何又突然折了回來。
“你剛剛說,我和姐姐身邊有長夜軍的人,那我與姐姐遇到了什麼,她也會知道嗎?”
君蕤問三葉。
三葉搖頭:“不會,她把人放在你們身邊是為了護衛而不是監視,只要你們不出什麼大事,她就不會過問。”
保護與控制之間的界限,林歇一向掌握得很好。
君蕤暗自鬆了一口氣,丟下一句“那就好”,便走了。
三葉看著君蕤這次是真的頭也不回,別開臉嘖了一聲。
——歹竹出好筍,靖國公那廝怎麼就這麼好命。
而在另一邊,馬車載著林歇與夏夙朝著原先預定好的酒樓而去,此時去正好趕得上午飯,玩到晚上再去清平巷的夜市。
一切都被夏夙安排得明明白白。
來到酒樓,一樓大廳喧鬧吵嚷,夏夙扶著林歇下馬車,在掌櫃的帶領下上了三樓。
夏夙先前說是擺上一桌,可到最後卻是把整個三樓都給包了下來。
除了將軍府的人與君鶴陽,還來了許多與林歇關係不錯,先前還朝北寧侯府送過生辰賀禮的同窗與機關社的成員。
今日冬至,下雪機率極大,書院那邊的假也變得好請起來,且知道此事不宜聲張,他們便託家中尋了個藉口,這才都能到這裡來陪林歇過生辰。
一眾人嬉笑玩鬧,還有機關社的人帶來的許多有趣又能一塊玩的物品,不過眨眼,便到了夜色降臨之時。
冬天天黑得快,林歇雖看不見,但斜倚在三樓的圍欄邊,能聽到外頭街道上小販叫賣的聲響。
中午叫賣聲最熱鬧,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