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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估了咱們的實力,先用咱們剪除左右二老,和那些殺手,也許他是希望咱們戰到筋疲力盡之時,以便下手,但他錯了一步,這就叫一著失錯,滿盤皆輸。”
雙方相距甚近,江堂和何玉霜的交談,自然也被司馬寬聽得甚是清楚。
司馬寬忍不住冷冷說道:“武功跨越了某一種境界,兵刃出手,必然見血,本座受傷數處,但都是皮肉之傷,本座沒有輸,也不會輸。”
江堂不理會司馬寬,卻對何玉霜道:“白天平的劍招、洪承志的刀法,都是世間絕技,他們所以不能殺了司馬寬是因為他們的火候不夠、功力不足,司馬寬手中的玉劍,又是一件絕世奇珍,但他也無法一舉殺死兩人.因為,他全力出手一擊時,必會留給他們殺死他的機會。
何玉霜道:“他服下了一種藥物,必有作用,咱們不能等而視之,待他功力全復。”
江堂道:“姑娘的意思呢?”
何玉霜道:“咱們出手,是你先,還是我先?”
江堂道:“在下也低估他了,我不知道他練成了分心術,也不知道他有這寒玉劍……”
何玉霜接道:“等他氣力全復時,決不會饒過咱們,為什麼不在他調息時出手?”
江堂道:“分心術到了純熟境界,不畏合攻,只有他在全力攻人時,才有破綻,所以。
他一直在等待著,不肯先敗,他的用心是,使咱們四人全無攻襲他的能力時,他才取咱們的性命。”
司馬寬道:“江堂,你確實很淵博,但你也只猜對了一半,現在,我要取你性命。”
江堂提一口氣,凝神待敵。司馬寬也緩緩舉起了手中玉劍。
這時,胸前鮮血未止的洪承志,突然大喝一聲,揮刀擊出。
像閃電一般的快速,仍是那一招‘日月合一刀’。在司馬寬這等高手之前,洪承志只有施展日月合一刀,才可以和對方一搏。
司馬寬手中的玉劍,忽然一轉,划起了一道碧光,寒芒、碧光一觸,銀虹偏掠直飛去兩丈開外。司馬寬仍然站在原地,臉上是一片很嚴肅的神色。似乎是,司馬寬的身子,又增加了一處傷勢。
但供承志卻直飛到兩丈開外時,砰然一聲,跌摔在地上。這一下,跌的很重,摔得洪承志半晌爬不起來。
但司馬寬,並沒有再出手追襲。只是靜靜的站著。
何玉霜快步奔了過去,恃手扶起了洪承志,道:“洪兄,你傷的很重嗎?”
洪承志手中的長刀,也跌落在地上。
洪承志的生性很強,明明是受傷很重,但挺身而起之後,卻能咬緊牙關,一語不發。
何玉霜低聲道:“洪兄,到後面去休息一下。”
洪承志道:“把刀撿給我。”
何玉霜道:“你,你還能用刀嗎?”
洪承志道:“能!只有刀在手,我才能振作起來,姑娘請撿給我。”
何玉霜應了一聲,伸手撿起長刀,交給了洪承志。大約洪承志的傷勢不輕,接過長刀之後,立刻用刀拄地,閉上雙目調息。
何玉霜未再打擾洪承志,卻站在他面前。
司馬寬目光回顧了白天平一眼,道:“白天平,你還能出手嗎?”
白天平道:“一個人,在未死亡之前,都有出手的能力。”
司馬寬道:“好!咱們再拚一招試試。”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玉劍。
白天平也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凝神待敵。這時,場中的人,除了何玉霜外,司馬寬、江堂、白天平、洪承志,都受了不輕的傷。幾個人都是血透衣褲,變的像血人一樣。
江堂突然嘆一口氣,道:“司馬寬,你的傷也不輕。”
司馬寬冷冷說道:“至少,我還能殺死你們幾個人。”
江堂道:“那倒未必,你身上受了數處傷勢,不會比我們輕,只不過,你咬牙苦撐罷了。”
司馬寬哈哈一笑,突然加快腳步,向白天平衝了上去。
白天平一提氣,長劍如閃電掠空,灑射而至。這一劍,提聚了他全身的功力。
司馬寬在迎向白天平的劍勢時卻身子一折,忽然躍向一側。
白天平來勢太快,劍芒所及處,寬及一丈。司馬寬並未停步,回劍一擋,碧光白芒,一錯而過。
司馬寬忽然躍起,疾如流星一般,奔入那停在一側,啟簾以待的小轎之中。轎簾垂下,轎伕抬起了轎子,立即如飛而去,僅餘的兩個黃衣從衛,護著轎後而行。
江堂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