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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你如不信,咱們就再來試試。”
洪承志長刀已擺出了出手的架勢,提聚了全身功力。
“日月合一刀”,出手之前,冷森的刀氣,已然直逼過去。
司馬寬點點頭,道:“洪士高夢寐以求的刀法,看來,你已練成了。”
洪承志道:“你認識家祖?”
司馬寬道:“我不但認識令祖,而且,還對‘日月合一刀’有些瞭解。相信對付這一刀,比對付乾坤一絕劍,要省事多些。”
洪承志冷冶說道:“在下不太相信。”
司馬寬道:“年輕人,你可要和本座賭一下嗎?”
洪承志道:“賭什麼?”
司馬寬道:“賭一賭勝負。”
洪承志冷哼一聲,道:“怎麼一樣賭法?”
司馬寬道:“我如敗了,我交出天皇教的全部隱秘,和我教主的令牌,如是你敗了怎麼說?”
洪承志道:“殺剮存留,任憑於你。”
司馬寬笑一笑,道:“言重了,對你和那姓白的年輕人,老夫忽生出一付偏愛之心……”
語聲一頓道:“年輕人,你重不重信諾?”
洪承志道:“無信不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如出,豈有不重信諾之理!”
司馬寬道:“你如敗於我,那就拜我門下。”
洪承志道:“這個,這個……”
只聽白天平高聲說道:“洪兄,不可答應。”
司馬寬冷哼一聲,道:“你如想拜在老夫門下,老夫也決心不收你了……”
但見躺在地上的江堂,一挺而起,接道:“司馬寬,我明白你的用心了。”
答非所問,司馬寬冷冷說道:“你還沒有死掉?”
江堂道:“你司馬寬沒有死之前,在下怎敢逾越,你如肯死,在下一定追隨就是。”
司馬寬仰天打個哈哈,道:“好!你們能夠動手的,那就一齊上吧!”
江堂長長吁一口氣,道:“司馬寬,今日形勢,非同往常,大約你也看出一些內情了。”
司馬寬道:“什麼內情?”
江堂道:“白天平、洪承志和區區在下,每個人都可以和你打個秋色平分,再加上何姑娘的飛鈴,今日情勢,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大概你心中明白了。”
司馬寬冷冷說道:“你該死,背叛我的人,沒有一個能活得下去,至於白天平、洪承志、何玉霜等三個人,老夫還不準備殺死他們,天皇教中老一代的人,已經太老了,應該由一些新人接替他們了。”
江堂道:“所以,左右二老,和你這些從人,都是你有意的要他們死於刀劍之下的了?”
但聞洪承志大聲喝道:“江前輩閃開。”
江堂果然應聲退開了五尺。
洪承志大喝聲中,飛身而起,刀如經天長虹,直對司馬寬衝了過去。
司馬寬疾揮手中短劍,立時閃起了一團碧光。
凝目望去,只見洪承志前胸衣服破裂,鮮血湧了出來。
司馬寬又增加了兩處新傷,鮮血如注。
江堂一皺眉頭,正待飛身躍攻過去,但見司馬寬馬步穩定,站的穩如泰山。立時又打消了出手之意。
何玉霜望了受傷的司馬寬和洪承志一眼,低聲道:“江副教主。”
江堂接道:“別這樣叫我,我早已不是副教主了。”
何玉霜道:“江老前輩。”
江堂道:“不敢,姑娘有什麼吩咐?”
何玉霜道:“司馬寬和白天平動手,兩人都受了傷,和洪承志動手,也是兩人都受了傷,是怎麼回事?”
江堂道:“那是劍、刀氣所傷,所以,並非是真正的兵刃所傷。”
何玉霜道:“司馬寬受了兩次傷,為什麼還不倒下去?”
江堂道:“他傷的不夠重。”
何玉霜道:“白天平和洪承志呢?”
江堂道:“傷的不輕,但也不足以致命。”
何玉霜道:“江前輩,他們兩個人還能打下去嗎?”
江堂道:“看樣子,得要調息一陣才行。”
何玉霜道:“司馬寬呢?是否還有再戰之能?”
江堂道:“有!姑娘心中可是在懷疑他為什麼不借機出手殺死兩人,是嗎?”
何玉霜道:“是!”
江堂道:“司馬寬不是仁慈的人,他所以遲遲不肯出手,那是因為我們還好好的站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