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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意思……”
“我不能傷害你這種人。夏爺,要不要我將狄少堡主的陰謀告訴你?”
“不必了,姑娘,你是狄少堡主請來的人,在下雖不才,還不忍令姑娘做下不情不義的事,只希望姑娘不要和在下作對,便感激不盡了。”
丹霞仙姑一躍下床,披衣而起笑道:“你又贏了,我深以為憾。”
“姑娘有何可憾?”
“恨不相逢三十年前,夏爺,吞下解藥,只消片刻你便可以活動自如了。”
他毫不遲疑順從地吞下她塞來的一顆丹藥,說:“謝謝你,王姑娘。”
燈光倏現,他看到渾身赤裸,僅披著睡袍的丹霞仙姑,盈盈站在床前,巧笑倩兮地向他說;”你為何這般信任我?說不定剛才的丹藥是春藥呢?”
“姑娘如果要使用春藥,根本用不著費心,何用等到現在?”
丹霞仙姑在衣櫃中取出安平的衣褲包裹,和他的兵刃護腰百寶囊等物,一併放在床上說:“起來穿著,你也該走了。”
安平已能活動,臉紅耳赤地說:“對不起,你能轉過身去麼?”
丹霞仙姑粲然一笑,這一笑帶了三分羞赧,這才是她真實的笑容,但依然含有萬鍾風情,她轉過身軀,笑問:“你知道我是誰麼?”
安平一面穿衣,一面答道:“在下只知道姑娘姓王,從姑娘口中,在下猜出姑娘定是身入玄門的女冠。”
“何以見得。”
“姑娘曾說過合籍雙修的話,妝臺旁也放著代表姑娘身份之物。”
“你很細心。”
“好說好說。”
“咔嚓”兩聲輕響,門閂突折,房門倏然而開。
兩人吃了一驚,安平衣衫不整地躍下地。
丹霞仙姑機警地一口吹熄銀燈。低喝道:“伏下,小心暗器。”
同一瞬間,房門口傳出一聲驚呼,口音稚嫩,飽含著羞憤惶然的情綜。
安平火速結札,穿好靴子一躍而起,房中並不因銀燈熄滅而黑暗,火盆中的炭火熊熊,對映著暗紅色的光線,視界可及全房。
房門大開,冷風吹入,但不見人影。
丹霞仙姑抓起衣裙,閃身在壁角穿著,低聲問道:“夏爺,你看到來人的身影麼?是女人。”
安平背上包裹,閃在門後低聲道:“來人我認識。”
“是敵是友?”
“很難說?”
“姓甚名誰?”
“姓彭,名皓,除了房門,另有出路麼?”
“你怕她?”
“說不上怕不怕,我不願和她計較。”
“跟我來。”
丹霞仙姑示意安平掩上房門,然後躍至床後,拉開了床櫃,現出複壁內的一道秘門,她招手示意,向裡一鑽,一閃不見。
安平離開門後,躍向床後。
這瞬間,房門砰然而開,人影閃人,喝聲震耳:“站住!”
隨著喝聲,一隻花盆飛砸而來。
安平火速向側一閃,花盆擦身而過,“嘭”一聲大震,砸碎在秘門旁,阻住了安平的出路。
安平一聽喝聲不是女人,心中稍定,對方已經撲入房中,想走有困難啦,硬著頭皮轉身,同時拔出了寒影劍。房中心,站著一個威武的紫髯老者。房門口,也站著兩個年輕人,面目不易看清,炭火的光線太弱了。
“瑋兒,點亮銀燈。”紫髯老者沉聲叫。
來人是紫髯翁、歐陽瑋、和嚴小云,歐陽瑋心中十分難受,板著臉走近妝臺,用火把子點亮了銀燈,房中大放光明。
“咦!瑋弟。”安平訝然叫。
歐陽瑋低下頭,痛苦地說:“不要叫我瑋弟,天哪,想不到你竟是這種人。”
“瑋弟,請聽我解釋……”
“我們親眼看到了,不必解釋了。”
安平長吁了一口氣,目光從歐陽瑋的臉上,徐徐轉至站在房門口的小云,冷笑一聲,無可奈何地說:“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必多此一舉了,請教,諸位準備如何對付夏某?”
紫髯翁長嘆一聲,不勝惋惜地說:“夏哥兒,你在毀滅你自己的前程。”
安平淡淡一笑,說:“承教了。請教老丈如何稱呼,大名可否見告?”
“老朽歐陽永昌,家在……”
“哦!原來是長青堡歐陽堡主到了,但不知堡主準備如何懲治夏某?”
“剛才那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