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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只好放手,死盯了夏安平一眼,惡狠狠地說:“好小子,咱們走著瞧,後會有期。”
夏安平淡淡一笑,他不願生事,舉目四顧,看到除了在涼亭中沉睡的兩個人外,其他的人全用頗饒興趣的目光向他注視。他悚然而驚,心說:“我無意中陷入是非場了,這些人不知在這兒有何圖謀,我得趕快離開,以免捲入漩渦。”
他策馬向碼頭走去,下意識地挪了挪腰帶上的匕首。
蹄聲中,身後蹄聲震耳,輪聲吱嘎,接著是剎車木發出刺耳的尖鳴。
下碼頭必須經過位於柳樹下的和尚老道身旁,他不得不提高警覺,無暇回頭觀看,猜想必是南北車行北上的長途客車抵站了。
渡船泊在河對岸,想走也走不成。他想越過柳樹之後,揚聲叫渡船駛過河來。相距躺著的和尚還有三五丈,身後突然傳來銀鈴似的叱聲道:“那是誰?何不下馬等候?”
在場的人中,只有他一個人有馬,不用猜想,也知道是在叫他,心中一懍,勒馬扭頭回望。
路口國,三名綠裳少女並肩而立,人似花嬌,珠翠滿頭。看年紀,全在雙十年華間,一式打扮,高矮相等,只是容貌略有不同而已,梳宮髻,綠綢窄袖春衫,繡富貴團花坎肩,同色長裙,鸞帶將柳腰繫得似乎小不盈握,卻各掛了一把珠光寶氣裝飾華麗的佩劍。中間的少女鵝蛋臉龐,左首少女是瓜子臉,右首少女有一個稍長微凸的下顎,表示她的個性相當強,三人眉目如畫,粉臉桃腮,一雙雙不眼睛明亮得有如午夜寒星,微泛笑意,十分動人。
三女的前面,有兩名穿青勁裝的少女,腰懸百寶囊,背系長劍,繫帶在胸前紮了一個蝴蝶結,襯得酥胸似乎更為浮凸,身材豐滿,剛健之氣畢露無遺,臉蛋同樣清麗,只是眉梢的煞氣稍嫌重了些。鑽石般的兩雙大眼睛,正光閃岡地向他注視。顯然,剛才發話的人,定是她倆中的一個。
他有點不知所措,扭頭問四周看去。
涼亭中埋頭鼾睡的人剛剛站起,還在打呵欠伸懶腰,是兩個四十出頭的壯年大漢,生得豹頭環眼,壯實如牛。
先前向他挑釁的灰袍人,手按劍鞘盯著少女冷笑。
中年和尚唸了一聲“阿彌陀佛”,一躍而起。
灰髮老道叫了一聲“無量壽佛”,振衣起立。
坐在橫枝上的勁裝大漢一躍下地,挪了挪背上的單刀。
抱膝假寐的大漢徐徐起立,冷哼了一聲。
氣氛緊張,他知道將有不平常的事要發生了,硬著頭皮扳鞍下馬,牽著坐騎到了一株柳樹下,搭上韁繩,取下頭上的遮陽帽掛在判官頭上,倚樹而立靜觀其變。
五位少女蓮步輕移,緩緩進入廣場中心。中間鵝蛋臉少女抬頭注視著日影,再泰然舉目四顧,然後平靜地問:“靈石高壁嶺韓信墓予會的人,似乎並未遵示到來,難道說,有人膽敢擅自渡河了麼?”
中年和尚挪了挪方便鏟,懶洋洋地說:“阿彌陀佛!廬山幻海山莊警幻仙子門下施主的金諭傳下,誰敢地自渡河?”
“那麼,大悲尊者和入雲龍金老兒,還有北丐韓浩師徒,他們為何不來?”
“大悲法兄有事至靈石縣北的清涼寺訪友,他自願放棄取丹的機會,所以不來了。入雲龍金老施主據貧僧所知,他在昨日啟程南下霍州,無意於會,甘願棄權。至於北丐韓施主嘛,貧僧自韓信墓分手之後,再未發現他師徒四人的下落。”
“還有一個人沒來。”中年老道若無其事地介面。
涼亭中的一名壯漢大環眼一翻,用暴雷似的嗓音叫:“鬼道人決不會挾著尾巴逃回夷陵州三聖宮,八成兒他已經過了河,到王同裡蕭家搶先下手去了。”
少女的鳳目中泛起笑意,說:“諸位幸而不會私自前往,不然……”
她的語音一頓,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地。大漢果然不耐,迫不及待地問:“姑娘,不然又待如何。”
“敝師姐已經在王同裡遼壁寨恭候,私自前往者,格殺匆論。”
先前向夏安平挑釁的灰袍人,卻反常地平靜下來,謹慎地問:“李姑娘,敝兄弟對此事甚感不解。可否加以解釋?”
“抵柱山雙雄有事動問,定不等閒。週二爺有何疑問。但請提出。”李姑娘和氣地答。
“既然李姑娘的師姐已經先期前往,不消說,取百靈神丹該如探囊取物,為何卻約定咱們在這兒火併?請教姑娘有何用意?”
“幻海山莊的人,言出必行,行必守信,百靈子即然留下兩瓶神丹,而且在韓信墓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