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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來了,正等候尊駕前往一會。”
“好吧,請領路。”
大漢將手一伸,沉下臉說:“卸劍,我替你暫時保管。”
劍豈可交出?接著而來的事,恐怕還得上銬鏈呢。他先不動聲色,問:“夏某被捕了麼?”
“如果被捕,咱們豈會對你這般客氣?京師來的周大人,正在前面煙波樓立等,咱們好意請閣下前往拜見。”
“那又何必卸劍?”
“這是規矩,夏東主不是不知官場的禁忌。”
“煙波樓既不是衙門,也不是官廳,似乎……”
“少廢話,解劍。”大漢不耐地催促。
安平泰然微笑,說:“好吧,在下遵命!”
一面說,一面撩起衣袂作勢解劍。
大漢的刀尖,貼在他的胸前了。還好,其他三把刀卻未迫進。
大漢們是九江府的巡捕,是周貼刑官暫時呼叫的人。貼刑官自己帶來的高手,則化裝成各種行業的人,在外圍戒備以防萬一。安平知道出面的幾個巡捕不成氣候,更料定他們必定認為他是隻會些少防身拳腳的生意人,大意在所難免,因此決定先發制人脫身。
手一觸腰帶的掛劍釦環,突然反掌拍出,“叭”一聲擊中點在胸口的單刀,人乘勢欺上。
快!快得令人目眩。左手一勾便抓住對方的握刀手掌往旁猛帶,大旋身右手托住對方的胳窩,躬腰低頭,將對方摔出。由於左手未松,“克勒”一聲,大漢的右臂折斷,“砰”一聲摔了個腳前頭後,仰面朝天,狂號聲震耳。
刀奪到手,他一聲叱喝,但見刀光一閃,“錚錚錚”三聲暴響,身側的三把鋼刀飛走了兩把,人脫重圍。
外圍的人吶喊一聲,挺刀刃向內迫進。
安平橫刀卓立,先打量突圍的路線和方向。剎那間擊倒一名擊退三名巡捕,其餘的人懍然心驚,誰也不敢冒失地衝上,不約而同地慢慢迫進。
一名半百瘦大漢挺一根齊後棍迫上,怒叫道:“好小子,你敢拒捕?”
安平劍眉一挑,冷笑道:“你們的主子在煙波樓等候,因此在下並非被捕。夏某願跟你們走,但要解劍萬萬不能,咱們拼了。”
“你配說拼?”瘦大漢怒叫,突然疾衝而上,“老樹盤根”急攻下盤,要擊斷安平的腳骨。
安平招出“金鎖墜地”便接來招。
“啪!”刀棍相接,刀尖插入地中,未動分毫。
棍不會折向,被擋在外側。安平像電光一閃,一腳踏住棍,刀光疾閃。
“噗!”刀背砍在瘦大漢的左肩上。
“啊……”瘦大漢狂叫,丟掉棍踉蹌急退。
刀影再閃,安平將鋼刀貼地向有後方扔出,抓起齊眉棍左右一撥。
“哎……”右後方有人狂叫,被飛來的單刀把擊中右膝,狂叫著倒地。
同一瞬間,齊眉棍撥倒了兩個人。
安平正想突圍,突聽沉喝震耳:“大家不許動手,退!”
眾人應聲急退,安平收棍嚴陣以待。
左前方,站著一個相貌威猛的中年人,未帶兵刃,穿青長袍。眾人似乎對這人十分敬畏,鴉雀無聲,被擊倒的四個人狼狽地爬著往外溜,吡牙咧嘴不敢做聲。
“閣下想和夏某單打獨鬥?”安平冷冷地問。
“不,在下請尊駕到煙波樓一行。”
“是請?不是捉?”
“是請。”
“那麼,不用解劍羅?”
“不必了,請隨我來。”
安平丟了棍,從容舉步。他不知煙波樓有大批高手,以為京師來的什麼周大人,了不起只帶十來個校尉而巳,何所懼哉?同時,他想打聽店號被封的內情,所以想親見周大人,便答應前往.如果他知道天長羽士和天龍神僧也在樓上等他,他豈敢前往冒險?
沿途,似乎並未發現其他岔眼的人,他更為放心,隨著眾人通奔煙波樓。
煙波樓上,周貼刑官和其他的人,正在窗後注視著遠處的一舉一動。天長羽士的大馬臉拉得長長地,鷹目炯炯,厲光外射,陰沉沉地說:“這小子不像是隻練了些少花拳繡腿的人,你們看他的手腳多快?剎那間奪刀傷人,在重重包圍下夷然無懼,足以列於江湖二流高手而無愧色,你們估錯他的造詣了。”
天龍神僧也大為詫異,困惑地說:“那天他在遼壁寨,似乎不敢和任何人交手;在我們手中,他絲毫不敢反抗,怎麼今天卻像換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