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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乘機縱出三丈,脫離重圍。
神劍王泰倒入天長居上的懷中,發狂地叫:“我……我好恨……,一……一招受……受創……”
天龍神僧手快,躍近察看傷勢,一面掏藥一面叫:“還有救,內腑未傷,快!找地方趕快替他上藥裹傷。”
另兩名高手不知死活,從兩側追到安平左右,一聲怒吼,先行打出三柄飛刀,人隨暗器逼進,勢如瘋虎,兩把鋼刀左右齊上,火雜雜地攻到。
安平直待鋼刀近身,一聲低叱,不退反進,快,快如電光一閃,從刀尖前掠過,晶虹分張。
人影乍合乍分,突然靜止。三把飛刀呼嘯而過,全部落空。
“哎……”左面的人狂叫,丟掉鋼刀以手掩住左胸近鎖骨處,踉蹌而退。
“啊……”右面的人以手掩腹,狂號著仰而跌倒。
安平輕拂著劍,徐徐向右繞,迎向右面的人,虎目中冷電似利簇,俊臉上一片肅殺。
沒有人敢接鬥,前面的人紛紛變色而退。
生死判倒抽了一口涼氣,大喝道:“退!咱們走,不必枉送性命。”
安平屹立在一塊巨石上,陰森森地說:“諸位,這一次在下仍未下殺手,下次,可沒有這麼便宜了。假使你們真是奉命所差,奉命辦案,便情有可原,在下不會殺你們。但你們卻是假公濟私,志在敲詐夏某五萬兩黃金,這種行為,罪不可恕。區區小傷,只算是略施薄懲,下次再向在下動刀動劍,殺無赦。言盡於此,你們可以走了,後會有期。”
生死判果然是挑得起放得下的好漢,一面指示眾人救走受傷的人,一面說:“閣下,青山遠在,綠水長流,咱們會有見面的一天,六僧八道十八豪傑,會在江湖上找你。”
“在下在江湖中恭候。”
“好,閣下小心了。”
因此一來,七僧八道十八豪傑傾巢南下,劉瑾像是平白失去了得力臂膀,不啻自剪羽翼,未能及時起兵造反,落了個千刀萬剮的下場。
安平目送眾人去遠,方收劍回到溪旁,俯身在溪岸旁洗濯汗水,對剛才的惡鬥,仍然耿耿於心。
“這傢伙的劍術確是了得,假使他不是心浮氣燥,我恐怕不易抓住傷他而不殺他的機會哩!”他不住地想。
驀地,他以原來俯下的姿勢,飛射出兩丈外,雙手一按溪中的一塊石頂,身形再遠射丈餘,已貼著溪而橫越過三丈寬的小溪。雙腳落地,人已轉過身來,劍也拔在手中,並且立下了門戶。
他原先俯身洗濯處,站著一個丰神絕世,英俊雄偉的三十餘歲壯年人,青袍飄飄,背手而立,隔溪相望,臉上微帶驚容。他身上,似乎並未帶有兵刃.
壯年人身後五丈餘的溪岸樹林前,兩名俊美的侍童眼灼灼地居高臨下眺望,穿著短衫,一個捧著一把劍,一個肩上扛著一柄奇形兵刃,晶芒四射,只有下半段有皮鞘,前段像是三刃槍,但兩側的刃是奇異的雲形鉤,顯然可刺割碰擊,也可鉤拿鎖奪,看上去十分沉重,奇形怪狀,長僅三尺二寸,有碗口粗細,不易使用,兩臂沒有千斤神力,別想使用這種傢伙。
安平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出並無惡意,收了劍,抱拳行禮,歉然地說:“對不起,在下誤會了,請見諒。”
壯年人先是一怔,接著呵呵大笑,回禮道:“老弟,你好謙虛,氣量恢宏,委實少見。”
“兄臺之意……”
“在下不該存心相戲,老弟卻反而道歉,涵養高人一等。”
“兄臺過獎了。”
“老弟,你的藝業委實驚人,耳目銳敏,警覺性特高,在下佩服。老弟,交個朋友,如何?”
安平一躍過溪,笑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朋友多多益善,但必須是益友;在未知兄弟為人之前,在下不擬高攀。小可姓夏,名安平,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壯年人豪爽地呵呵大笑,說:“老弟,你坦率得令人不討厭,很難得。在下姓牛,名宏教,老弟青春幾何?”
“小可十九齡。”
“兄弟比你虛長十三歲,如蒙不棄,咱們兄弟相稱。”
“牛兄,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你願不願與我義結金蘭?”
“小弟說過,在未明白牛兄為人之前,不擬高攀。”安平毫無心機,直率地答,稍頓又道:“吾兄錯愛,小弟感激不盡,但請諒我直率,不必罵我不識始舉。”
牛宏毅點點頭,臉色稍現不豫,說:“小心謹慎,交友執善,無可厚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