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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在她身旁坐下,說:“我暫且替你輕輕推拿,可減輕痛苦,怕的是賊和尚如果去而復來,麻煩就大了。”
“夏爺,沒有藥,推拿,恐怕反而令傷處惡化哪!痛我可受不了。”含英滿頭大汗地說,不住呻吟。
安平心中一動,猛記起在周貼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趕快掏出說:“我曾經在內廠的鷹犬周貼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可能是藥到回春的療傷奇藥,不然那傢伙也不會貼身密藏,不知姑娘敢不敢試服?”他將玉瓶遞到姑娘眼前。
含英臉色一變,厲聲說:“該死!你怎麼……”
話未完,門口人影乍現,五湖浪子像狂風般捲入。吃驚地叫:“咦!怎麼回事?”
安平將玉瓶塞在含英手上,站起手按劍把,冷笑道:“杜兄,貴友了塵大師做的好事。”
“是了塵乾的?真的?”五湖浪子故作從容,一面問,一面走近。
“他是了塵賊禿的好友?”含英警覺地問。
“是的。”安平答,接著喝道:“杜兄,請勿走近。”
五湖浪子在丈外止步,堆下笑道:“夏老弟,先別問是誰做的事,你們都受了傷,地下還有兩個女郎,在下也許可以替諸位盡力。”他一面說,一面機警地向外瞧。
他和了塵分手後,去追皓姑娘,希望阻止皓姑娘前來,更希望能將姑娘弄到手。豈知半途碰上聞警轉來的皓姑娘,不等她開口,姑娘便向他說:“金竹坪內有人叱喝,可能有人動手鬥毆。走,去看看。”
他不敢不依,怕被姑娘看出破綻,只好說:“在下伴姑娘前去察看,這就走。”
“杜爺請先行。”姑娘泰然地說。
“為免姑娘生疑起見,他只好先走,卻不向竹樓方向前行,向右繞出三里外。
皓姑娘對這一帶地勢不算陌生,只是不再聽到叱喝聲,不知先前的聲音是從何處傳來的。搜了不久,姑娘發現了人跡,說:“杜爺,請看,有人曾在竹叢淺草中穿越,何不順蹤前往察看?”
五湖浪子心中雪亮,他早知道附近有一座廢棄了的竹樓,豈能讓姑娘和安平見面?他必須遣開姑娘或者拖時間,希望讓了塵先到竹樓辦事,便說:“咱們分開走,姑娘循腳跡向東北走,在下向相反方向分頭追蹤,如果有發現,以嘯聲招呼,不然回頭在這兒會面,姑娘意下如何?”
“好,回頭見。”姑娘毫無心機地答。
他和姑娘分手後便逕自趕往竹樓,來得不是時候,了塵已經受傷逃掉了,並未將安平置於死地。
他對安平受傷程度不瞭解,看到安平能站起,而且手按劍把阻止他接近,不由他不有所顧忌,不敢立時反瞼,只好等待機會,又怕皓姑娘趕來,心中十分焦急。
安平不知他為何一面說話,一面向門外瞧,誤以為他在等了塵去而復來,深懷戒心地說:“咱們已有春露丹療傷,不勞閣下費心。杜兄,在下發現閣下與了塵兩人,對在下似乎別有所圖,了塵剛才已露出本來面目,要殺夏某,請問其故安在?”
“夏老弟多疑了,在下確不知老弟話中的意思。哦!老弟說已有什麼春露丹治傷,可是真的?”
含英不等安平回答,將玉瓶順手摔在地上,說:“這不是治傷的藥,夏爺,向他討藥。”
五湖浪子眼尖,一眼便看到“天長精煉”四個字,心中一動,跨前一步,不動聲色地說:“姑娘受傷甚重,在下有靈丹妙藥,願為姑娘裹傷。”
安平凜然道:“杜兄,承蒙襄助人山搜尋警幻仙子的下落,兄弟銘盛五衷,希望在下懷疑的事並非事實,今後咱們仍是好朋友,在下不願因了塵的事而與杜兄傷了和氣,權算在下多疑,在下道歉,請先替韓姑娘裹傷,最好先給她吞服一些護心保元的丹藥。”
五湖浪子呵呵笑,說:“不管老弟如何多疑,兄弟只有一言相告,那就是了塵的所為與兄弟無關,請勿多疑。”
他到了含英身旁,一面掏百寶囊,取出一顆丹兒說:“韓姑娘,這是八寶護心丹藥,請服下。”安平退後兩步,暗作戒備。
含英接過丹丸,放在鼻端輕嗅,盯住他說:“這丹丸氣味有異,不象護心的藥丸。閣下,護心的丹丸,平時吃了可固元培本,無病無傷眼後亦大有裨益,閣下可否先吞下一顆,以免妾身見疑?”
五湖浪子不悅地說:“姑娘。你不知好歹。”
“貴友了塵的為人,委實令人寒心,豈能怪妾身多疑?”
五湖浪子眼中升起無邊殺機,一聲冷笑,一掌疾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