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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夏爺是正人君子,會代為守秘的。那銀漢雙星真正名震江湖為期甚暫,乃是半年來的事,其實暗中已在江湖活動了數年之久。他們本是夫妻,五年前七夕佳日結縭,所以自稱銀漢雙星。婚前他倆已有默契,分頭在江湖暗中培植實力,每年七夕會面一次,果真是名符其實的雙星會。他們認為期以七年,必能憑才智和超人的藝業,雄霸江湖,成為武林霸主。”
“姑娘說了這許多,還沒說他們的真姓名呢。有雄心壯志不是壞事,誰不想做武林霸主呢!”安平感慨地說。_
“夏爺,你也希望做武林霸主麼?”曼如笑問。
“我?三十歲以前,我希望生意興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規規矩矩打好事業基石。
三十歲以後邀遊天下,增廣見聞,散財取義,以便無愧於天無怍於人。”
“不為子孫打算麼?”曼如肅容問。
“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作馬牛,他們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抱負,留給他們一顆明辨是非與誠實正直的心,和奮鬥向上力爭上游的勇氣,足矣夠矣!錢財恨不多,財多害人害己,留給子孫萬千金銀,愛之反而足以害之。”
“壯哉斯言,夏爺?”姑娘脫口叫,觸動了傷口,痛得她齜牙咧嘴,渾身發軟。
“姑娘,休嫌褻讀,事急從權,讓我抱你走,像你這般走法,一個時辰也到不了破屋,姑娘的幾位侍女危矣!”安平挾住她,不由分說,抱起就走。
曼如先是掙扎,最後乖乖就範。重拾話題說:“牛郎星姓牛名宏毅,識女星姓範名萍。
兩人都懷有雄心壯志,野心勃勃,藝業替臻化境,可惜野心太大,行事未免有點不擇手段。
廣羅羽黨培植實力的結果,未免良莠不齊,陷溺已深,迷夢難醒。”
“姑娘似乎很同情他們。”
“範萍是家母的一房遠親,遠得一竹杆打不到底,但是細算起來,她還是家母的晚輩。”
“哦!原來如此,難怪令堂會兼程趕來聲援了,也難怪承天宮的老道要活擒姑娘作為人質。”
“這些事外人毫無所知,連賤妾的侍女也不知家母與織女星沾有親帶有故。”
“哦!請問令堂作何打算?”
“家母的藝業,與凌虛妖道在伯仲之間,只能牽制妖道,正苦缺乏人手。再說,雙星也該接受一次狠教訓,以免他倆目中無人任性妄為,吃一次虧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打醒他們雄霸武林的迷夢也好。”
安平搖搖頭說:“很難很難。你說他倆陷溺已深,恐怕不易覺醒哩!時辰不多,我該放開腳程了。”
曼如吃了一驚,驚喜地叫:“夏爺,你的輕功多俊哪!難怪敢和可怕的縹緲鬼魔較量了,那老魔自詡輕功夫下第一,這下可遇上對手了。”
“徐姑娘,在下曾看過比在下更高明的人。家師的輕功,更比在下強上百倍。”
“令師高名上姓?”
“家師姓嚴,單名春。糟!有人比咱們先到。”
說話間,已距破屋在半里內,有人舉著一盞小燈籠,出現在大門外。他吸入一口氣,腳下加緊。
破屋中,已先一步到了十餘名好漢,藏身在屋內,只留下一人,取下壁上侍女留下的一盞小燈籠。
若無其事地插在門外的壁縫中,喃喃地說:“安平窩弓擒猛虎,放下金鉤釣蛟龍,希望這小輩回來取包裹好讓咱們屠他這條神龍。”
廳中,三名侍女已被弄醒,綁在神案腳下,死侍女的屍身,則放置在神案下正中央。
縹緲鬼魔被拉脫手腳關節,制了氣門穴,五花大綁地擱在書桌上。一名大漢將追魂符擱在老魔的臉上,冷笑道:“老前輩,如果你回心轉意,助咱們一臂之力,招呼一聲就是。”
“呸,老夫一天不死,你們這群王八蛋休想有一天安逸。”老魔破口大罵。
大漢被老魔罵得火起,兇狠地連抽了老魔四記耳光。惡狠狠地說:“老狗你聽了,敝主人不是善男信女,你縹緲鬼魔更不是省油燈,彼此半斤八兩,敝主人卻朋友眾多,你一個孤魂野鬼,休要大言欺人!哼!釜底遊魂,死之將至,你還敢嘴硬?生死兩途,任你選,少逞口舌,不然太爺活剝了你,不信就試試。”
大漢說完,逕自閃入廂房去了,大廳還有三盞小燈籠,光線幽暗,冷風從門外刮入,顯得陰森森的鬼氣沖天。 (奇*書*網。整*理*提*供)
縹緲鬼魔捱了四耳光,被罵得狗血淋頭,鋼牙銼得格支支地響,幾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