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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並未提及以蚌珠換人的事,怎麼……”
“哈哈!如果事先提出,你豈會捨得割愛?”
“老前輩可否衝狄少堡主的金面……”
“嘿嘿嘿嘿……狄少堡主與貧道一不沾親,二不帶故,貧道為何要奉送這份人情?貧道一生行事,一切以己身的利害為先,如不看在蚌珠的份上,貧道才不肯替你們費神哩!廢話少說,是否交易悉從尊便。”
青狐向柳神送過一道神秘的眼波,緩緩從百寶囊中掏出一隻小錦袋,取出一顆鴿卵大的珍珠,珠出袋寶光四射。她將寶珠重新放入袋中,取一把飛刀將袋系在刀柄上,脫手飛擲,“篤”一聲脆響,飛刀插在廳左的壁柱上,說:“老前輩請解夏安平的穴道,便可將珠取走了。”
孤鶴丹士示意兩個小道童先撤走,陰沉沉地打量四周的形勢,陰陰一笑,退近安平身側。
廳中死一般的靜,片刻,屋外傳來了小道童的叫喚聲:“師父,屋外沒有埋伏,僅屋前有他們的十二名男女。”
孤鶴丹士戒備著蹲下身子,先解安平的中極穴,然後越過氣海,五指落在胸中的膻中穴上,五指詭異地移動片刻,突然用腳尖悄悄地一挑安平的肩膊。
安平身不由己,上體突然挺升,像是穴道已解。
“好了。”孤鶴丹士沉聲叫,但見人影一閃,便撲到墨柱下,伸手去抓飛刀柄上的珠囊。
幾乎在同一瞬間,兩條碧螭也到了壁柱前,貼地射來,幾乎令人肉眼難辨。
柳神打出了一把可破內家氣功的鉚釘,射向孤鶴丹士和安平所躺處的中間空隙,阻止老道回撲。
百殘老人身形如勁矢,一閃即至,半分不差地扣住了安平的曲池穴,迅即扶起安平,急退而回。
安平無法動彈,氣海穴仍然被制,叫道:“氣海穴仍被制住,抓我毫無用處。”
這瞬間,孤鶴丹士狂叫一聲,手中的珠囊突被他抓碎,腳下一軟,“砰”一聲摔倒壁柱下,掙扎著撐起上身,伸手拔劍。
兩條碧螭悄然退去,回到蛇神曾瑞的手中。
孤鶴丹士劍未出鞘,山靈牟彤已經到了,飛起一腳,將孤鶴丹士拔劍的右手腕骨踢斷,順勢沉指,不偏不倚點中老道左期門穴,拖死狗似的拖至廳中往地面一丟。
一名青年人走近仰面躺著九地人魔,伸手試鼻息。
九地人魔屏住呼吸,翻著鷹目,只見眼而不見睛,裝死裝得十分神似。
“老魔氣絕多時,身軀已冷。”青年人挺起上身叫。
青狐拾起珠囊,發覺珠已粉碎,氣得花容帶煞,猛銼銀牙,提起孤鶴丹士丟在木椅上,“啪啪啪啪”連抽老道四記陰陽耳光,切齒道:“老雜毛,你活膩了,居然敢在本姑娘面前使手段,死有餘辜。”
柳神挽著安平走近,叫道:“瑤妹已息怒,先叫他替夏三東主解穴。”
孤鶴丹士口中血出,厲叫道:“快給我解碧螭毒的藥,貧道方解夏安平的穴道。”
青狐冷笑一聲,介面道:“這惡道沒安好心,他如果甘心屈服,豈會將寶珠毀了?瓊姐切不可聽他的花言巧語。”
柳神將孤鶴丹士拖下,說:“瑤妹請放心,諒他也不敢再弄鬼。老雜毛,快解夏安平的穴道,不然本姑娘將加用分筋錯骨手法治你。”
“快……快給我解藥。”老道如喪考妣地叫。
“先解穴道。”柳神厲聲說。
“誰……誰保證貧……貧道的安……安全?”
“我。”蛇神曾瑞拍著胸膛保證。
“那麼,請帶貧道去見狄少堡主,三方對面交換。”
“狄少堡主已不在吉水……”
“他……”
“他啟程到吉安去了。假使你想見了狄少堡主再交換你的性命,恐怕那時你的屍體已經腐爛了。”
“你答應保證貧道生命的安全?”
“老夫答應給你解碧螭毒的藥。”蛇神冷冷地說。
“好,貧道信任你。”孤鶴丹士無可奈何地說。
他想伸手替安平解穴,可是隻能移動手指,手卻無法抬起,山靈解了他被制的期門穴,手臂方能抬起。他眼中兇光暴射,五指在安平的氣海穴亂抓,片刻收手說:“穴道已解,請給貧道解藥。”
安平冷得渾身發抖,想說話,卻發現一道冷流突然自丹田急速向上爬升,直抵頸下的結喉中部的廉泉,再衝至唇下的承漿,悚然打一寒噤,說不出話來了。
“穴道已解,他為何不能活動。”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