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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個攤位上挑選精美的物什。
我微笑著跟在他們身後,提著錢囊時刻準備付賬。
沒轉悠小半個時辰,我已累的腰痠背痛,雙腿發軟好想找個地坐下休息一會。他們仨人倒好,一個個依舊興高采烈,精力充沛,推拉著我往集市更深處走。
我有些不耐煩,對雨香和榮戈道:“夠了夠了,再逛下去連晚上吃飯的錢都沒了。”
雨香一臉鄙夷,嘟著嘴道:“小氣鬼,才花你多少錢。”
榮戈扒拉著臉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看著他倆一唱一和,簡直就像唱大戲裡的紅白臉似的。我感到好笑,但不能失了身為大師兄的威嚴,故意沉下臉來,給榮戈啪的來了個鐵板慄。
榮戈捂著後腦勺怪聲誇張的痛叫。楚嫣給他揉了揉,頗有埋怨的對我嗔道:“這麼兇幹嘛,好不容易出來玩會兒,至於這樣嗎?”
她滿臉的不悅,我心下一虛,趕緊滿臉堆笑,唯唯諾諾直聲說是。
小雨香嘴翹的更高,道:“一臉奸相,步姐姐你小心點,他可早就對你不安好心了。”
榮戈更是一臉委屈,不滿的叫喚道:“重色輕友。”
我作出一付兇樣,道:“再說一句試試。”
雨香不饒的屈叫道:“步姐姐你看他又欺負我和榮戈。”
楚嫣笑道:“你個小丫頭可不要惡人先告狀。”
雨香又是一臉鄙夷,道:“夫唱婦隨。”
榮戈道:“就是。”
雨香不悅道:“你能不能整新鮮點,別老說‘就是,就是’的。”
榮戈搔著腦瓜子想了想,對我和楚嫣道:“姦夫淫婦。”
啪啪。
我和楚嫣一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後腦勺上。
榮戈咧著大嘴痛叫連連,一臉委屈的對雨香叫道:“是她叫我整新鮮點的啊。老揍我幹嘛?”
雨香嘿嘿直樂,沒心沒肺滿臉奸笑,道:“老花,姦夫淫婦是啥意思?”
榮戈湊臉上去,張嘴道:“就是男娼女盜的意思唄。”
啪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
榮戈滿臉欲哭無淚的悽慘,道:“怎麼不打她啊?”
雨香撅著嘴傲慢的道:“本小姐可是金枝玉葉,他們哪敢下手。”
楚嫣輕輕擰著她的耳朵,道:“今天我就要在太歲頭上動動土看看。”
我將拳頭捏的咯咯響,道:“金枝玉葉是嗎?想瞧瞧什麼是殘枝敗葉嗎。”
榮戈一臉的幸災樂禍,長笑道:“下手狠點。”
啪。
楚嫣放開雨香抬手給他一板慄,道:“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心腸忒狠毒。該打。”
榮戈仰天悲呼道:“天啊,還有沒有天理。”
說完他怒視著我們三人,道:“我很生氣,再也不理你們了。”
這小子臉皮厚的像鐵板,哪會這麼容易生氣。
我和楚嫣相視一笑,樂不可支。
楚嫣對他笑道:“喲,生氣了。我和雨香還要繼續逛集市。要不你和落楊先回吧。”
榮戈瞧著我,我露出一付兇相,將拳頭握的咯咯直響,意思是說看我回去怎麼治你。
他吐吐舌頭,沒臉沒皮的朝楚嫣涎笑道:“步姐姐,能不能幫我買串糖葫蘆啊。”
幾人笑作一團,相互打鬧著繼續逛市集。
京城不愧為天子之城,繁華似錦,物資豐廣令人咋舌。來到一處賣胭脂玉鐲類女子用品的攤位前,楚嫣和雨香興奮的像是見了什麼似的。
結果,我懷中錢囊裡的碎銀被洗劫一空。
我心有餘辜的擦擦額上的冷汗,好險,幸好兜裡還留著張五十兩銀票,否則今晚只能睡馬路了。
榮戈興致非凡的大嚼糖葫蘆,樂滋滋的向我問道:“老花,晚上吃什麼?”
我瞧了眼他手中那串又紅又亮的冰糖葫蘆,吞吞口水,冷冷道:“你吃的就是。”
榮戈啞然,道:“沒錢了。不是我說你老花,出門時就你身上帶錢,你怎麼不省著點花。瞧瞧吧瞧瞧,沒錢了我看你在京城怎麼呆。”
看著他在那哇哇怪叫,我氣不打一處來,抬手給他一腦瓜蹦兒。
楚嫣和雨香還在那個賣手巾的小攤徘徊不去。我等不及,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走向她們道:“好了沒有?”
雨香拿著一塊做工精緻的蘇綢真絲手絹,眼神戀戀不捨,不甘心的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