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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了茫茫雪野,心裡忽然像是被挖空了似的,感到陣陣失落。
半路遇到了瘋子和路方,瘋子顯的很是氣憤,直嚷道不該輕易的讓蒙面少年跑了。
我笑道:“咱們從今以後可不能再作惡人了。回去吧。”
東廠。
魏忠賢很生氣,但捉來了千機和金樞義他又有些驚訝和高興。
洪荒古卷重新回到了千機的手中,因為他說那副圖被遮住了絲毫不影響他解圖。當然他自已也弄不清楚上面的那塊血跡究竟是不是他自個弄上去的,因為他胸口確實被金樞義的鐵指抓傷。
結果,一樁骯髒醜陋的交易後,魏忠賢笑著給千機鬆了綁,將他奉為上賓,並下令處死金樞義。
不過,幸好他尊守承諾,放了我們。
就在我們滿心歡喜準備離去時,魏忠賢將我們叫住,然後上百個鐵面甲士衝將進來將我們圍住。
我冷冷地盯著魏忠賢,道:“什麼意思?”
魏忠賢笑道:“你們即已不是東廠的人,是不是應該將屬於東廠的幾件東西交還。你們手中的劍;雜家留著還有用。”
法師怒道:“我們幾人為東廠拼死拼活近十年,難道連我們的配劍也要搶走嗎。”
魏忠賢笑道:“要是一般的劍,雜家問都懶得問。雜家不想說廢話,人可以走,劍留下。”
瘋子觀音和法師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長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狂龍劍不捨地放在地上,接將取下背上的古越劍,摸挲良久,輕輕地放在狂龍劍旁。
瘋子欲言又止,一臉不情願的將殘鉤劍放下。
法師恨恨的將劍扔在地上,觀音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少有的愁悵,從背上取下一個長形布包,戀戀不捨的放在地上。
魏忠賢笑眯眯和看著這一切,道:“還有一件事,你們誰知道鴻薈的劍在哪?當日她於轎內自盡後,隨身攜帶的蛇骨劍事後就不見了。”
我冷冷道:“不知道。”
魏忠賢斂了笑容,道:“石竹,說實話雜家很欣賞你們這一干人等。為何你們就是不肯為雜家所用。”
“沒有為什麼。”我淡淡說道,“自從雍孟恆死後,我們只屬於自己。”
他沒有說話,臉上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深思什麼事。
我與他對視一會兒,咬牙強作鎮靜轉身向外走去。
幾把刀高高揚起。
“住手,讓他們走。”
我回頭對魏忠賢一笑,算是表達謝意。他笑了笑,道:“祝你們好運。”
會有好運的。我心道。邁著大步向外走去。
陰霾的天空放晴,灑下一片淡淡的陽光。肆虐的北風停止了咆哮,安安靜靜的徐徐撫面。
麻雀開始在枝頭悅聲鳴叫,破舊的屋簷下,出現了燕子的新巢。
春天,真的就要來了。
第二十章
二十
京城。
又是京城。
相比第一次時的擔憂焦急,第二次的痛苦絕望,這一次,只剩無盡的厭煩。
一路上我都面無悅色。四人各有心事,氣氛分外沉悶。
入城半日,我們先找了個客棧安頓,簡簡單單用了午飯,便開始想辦法四處打聽師父的下落。
由於在京城無甚親友,也不知該怎麼樣才能得知師父的訊息,四人都顯的有些茫然和無奈。
榮戈試探道:“要不,我們來次夜闖東廠?”
我聳眉道:“可以。”
雨香面色一霽,道:“真的?”
我點點頭,道:“看看附近有沒有棺材鋪,先定好四口棺材四塊牌位。”
他倆聽出我話裡的譏諷,都默默的閉上了嘴。
楚嫣道:“要是金伯伯和施伯伯也在這就好了。”
瞧著一臉愁悵的她,我心下湧出一股柔惜之情,溫聲道:“不用著急,會有辦法的。”
楚嫣起身沏了壺熱茶,給我倒了杯,道:“我們也別整天縮在屋裡,過幾天就要過年了,要不先出去轉轉。”
我看著窗外臨街商鋪上掛滿了喜慶的大紅燈籠,街上熙熙攘攘人群,高聲叫賣年貨的小販,處處都透著節日歡快的洋洋喜氣。
孩子就是孩子,才在熱鬧的集市逛了一小會,雨香和榮戈便把多日的憂愁拋到腦後,看著那些新奇的玩意兒興奮的上竄下跳,直叫嚷著要買。
看著他倆通紅的臉蛋,楚嫣難得的開懷暢笑,跟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