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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大師嘿嘿笑道:“這哪是什麼佛門武功。是老衲經常下山偷殺狗吃年久練成的,自創一門武學,還不錯吧。”
金樞義惡狠狠道:“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想當初此人背信棄義,奪我落紅劍和冷蟬訣,還想謀害老夫的性命。”
說著低頭看了眼被割掉大拇指的右手,冷冷道:“斷指之仇,不可不報。”
話畢目光一寒,左手一抹,搶過蒙面少年手中的凝霜劍,一劍劃去。
師父已叫不出聲了。他顫巍巍伸出左手,將地上一截斷指撿起放進嘴裡。
藥王走上前去,在師父懷中摸索一陣,取出一個小布包,開啟一看,裡面是一顆血紅色的丹粒。
藥王搖搖頭,有些不忍的看了師父一眼,道:“好歹也名動一時,竟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自作孽,不可活。”話畢把丹藥包好,舉目望了我一眼,轉頭四望,高叫道:“張海民,張尚書呢?”
一個一身錦服的中年男子抖抖縮縮的從偏門進來,道:“施前輩有何吩咐?”
藥王道:“準備騰出一個乾淨點的房間,老夫要給人治傷。”
金樞義道:“老施你先去吧,千機還有件事得麻煩你。你不是喜歡殺狗嗎,這正好有一條老閹狗要你費費手了。”
藥王徑直走到我跟前,對楚嫣道:“把他扶過來。”
錦衣中年人在前引路,剛走兩步,就聽到門外忽地響起一片嘈雜聲音,隱隱聽到盔甲刀劍相撞金鳴之聲。
雍孟恆尖笑道:“哈哈哈,真是趕得早不如趕的巧。剛料理完冷寒川,也正好了卻雜家一樁心事。”
那個錦衣男子笑道:“雍總管,您是不是搞錯了。您睜大眼睛看看外面來的是什麼人。”
雍孟恆伸頭向外一望,奇道:“怎麼,不像是九千歲的甲士軍。”
錦衣男子長笑道:“小半個時辰前張某派家奴將這的情況稟告給了當今聖上。是皇上下的旨,調來了虎豹營三百精兵。”
雍孟恆冷笑道:“張海民,還真看不出來,原來你也是東林黨的人。天啟皇帝病入膏盲,你把寶押在他身上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說完雙目一瞪,猛喝道:“動手,衝出去。”
屋內立時亮起一片劍光。那個臉上有疤的健壯男子左手提著嘴大的男子,左臂攬住那個嬌小的少女,揮起手中那口闊刃重劍,大喝一聲帶頭衝向大門,卻被蒙面少年持劍逼了回來。
雍孟恆左右環顧,看到金樞義搓動著九指正冷笑著盯著自己。
同樣灰黑乾瘦的手指,不同的是,一個人有九根,而另一個人有十根。
門外的喧鬧之聲突然變成了喊殺聲,然後響起陣陣刀劍撞擊的脆響,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慘叫。
屋頂上唆唆作響,像是有人在上面疾速奔跑。幾根繩索從屋頂那個大洞中垂下,幾個手持彎刀面蒙鐵皮的黑袍人順著繩索滑下。幾人一落地便揮刀砍殺,衝向金樞義等人。
金樞義雙爪一揮,夾住兩把刀用力一擰,兩把刀同時齊中而斷。兩個斷刀黑袍人對望一眼,就地一滾,其中一人手一抖拿出一團銀鏈一甩,另一人接住另一端,拉直了往金樞義雙腳一套。這銀鏈上佈滿了尖刺,金樞義慌忙抬腳避開。一旁的蒙面少年揚劍砍下,刷刷將二人砍殺。
雍孟恆狂笑道:“魏督主的黑衣甲士,雜家瞧了瞧,黃衣甲士和白衣甲士也都來了,真沒想到他老人家會如此看得起雍某。哈哈,有點意思。”
門外的慘叫越來越密,沒一盞茶的時間,空氣中便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兩扇窗戶啪的被撞碎,幾個白衣鐵面人衝將進來。這幾個人手持短戟,渾身殺氣凌人,大吼著揮戟亂砍。
門口有幾個身著重甲的軍士倒退進來,剛到門口便被人砍翻在地。四五個黃袍鐵面人踩著他們的屍體快步閃進。他們左手持著獸面巨盾,右手纂緊短槍,擋在門口。在他們的身後,傳來陣陣轟轟響的腳步聲,還不知有多少人向這湧來。
錦衣男子面帶懼色,對金樞義道:“金大俠,是你信誓旦旦對我保證不會有事的,我才會讓你和施藥王在我府中藏身。現在鬧成這樣,可怎麼辦?”
金樞義煩躁地道:“廢什麼話,你怎麼找那麼幫沒用的人,這麼快就全死光了,真是些酒囊飯袋。為今之計,只有捨身殺條血路衝出去。”
雍孟恆冷笑道:“這橦房子已被全全圍定,金樞義,你一輩子都那麼狂妄,那麼目中無人,當年我就是看不慣你那付不可一世的樣子才投身去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