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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日,必能破解。老施,你就等著當財神爺吧。”
卻聽得雍孟恆在一旁自言自語,“怪不得魏忠賢經常催促我去尋找當年被步之聆偷走的那件東西,卻又不肯告訴我那裡面藏著什麼。原來,是份藏寶圖,怪不得,怪不得。”
藥王道:“唐漢生,瞧在千機的面上,我就不計較以前那些。以後好好向佛祖懺悔,一心向善。”
唐漢生哂笑道:“多謝,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相助之時,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藥王道:“說來還真有一事要找你。腐心草是你蜀中特有之物,外人想弄幾株還真是困難。”
唐漢生道:“這事好辦,唐某身上就帶了瓶腐心草的幹磨粉。”說著掏出個硃紅的小瓶遞給藥王。
藥王掀小蓋放在鼻下聞聞,喜道:“是這味沒錯。”
千機道:“行了,先把這裡的些亂事理乾淨,好早點解圖。”
藥王將小瓶收入懷中,道:“那好。先廢唐漢生的武功,千機,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唐漢生鋼牙一咬,撕開衣襟,大吼道:“唐某人自己來。”
他的女兒抓住他,哀求道:“爹爹,您可要想清楚。您苦練了四十餘年的‘翻雲手’可不能就這樣白白毀了。還有,您要是出家了,偌大的唐門怎麼辦。那些仇家一定會趁機找上門,屆時老祖宗留下來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您叫我們…”
“別說了。”唐漢生大吼道,聲若巨雷,震的人雙耳發麻。“唐門日後就交給你和你哥,是興是亡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
話畢他又是仰天一陣巨吼,吼叫之時虯髯狂張,鬚髮倒豎,全身真氣湧洩,上身披著的大袍被擊成碎片四飛,猶如數百隻灰蝶圍著他飛舞。
吼聲畢,他人也摔倒在地,渾身汗如槳出,大口的喘氣。他強掙著站起,有氣無力地說道:“唐某人一身的功力,現已盡數廢去。千機大師,請你別忘了咱倆的約定,不能殺冷寒川。”
千機笑道:“老衲保證不殺他便是了。”
師父聞言面色一喜,對唐漢生道:“唐老弟,多謝了,明日包準你能見到你那個可愛的小女兒。”
藥王道:“你高興個鳥。是不是看到別人被廢了武功就幸災樂禍,千機,快用你那招‘分筋錯骨手’把他全身筋脈盡數分離,把他打成一個廢人。”
千機大師大叫一聲“好”,人已如大鵬掠出。師父橫劍大驚,目光一沉,揮劍來格。
金樞義喝道:“簡直是班門弄斧,在老夫面前居然也敢用冷蟬訣。千機,攻他下盤,腳踩東南位,小心他要攻你左腰肋。”
簡直像是在演雙簧一般,金樞義怎麼不說師父同時就怎麼出劍。千機大師哈哈大笑,卻也不急,像是在戲耍般跟師父逗圈子玩。
金樞義道:“千機你快點。”
千機笑道:“著什麼急啊,人家也算是個大宗師,老衲倒要瞧瞧他可配得起劍道宗師的名頭。樞義,你可別說,他劍法可是不賴,有點像你的樣子。”
金樞義冷笑道:“就他也配?你可看好了。”說話間他人一撲出,半路中化右掌為爪,憑空一抓,呯的扣中師父青銅劍的劍鋒,然後順勢一索,左手斜地裡揮出,扣在師父右手手腕之上。
師父痛呼一聲,手腕一鬆,劍啪地掉地。金樞義右掌大起,呯的一掌打在師父胸口。師父長吐一大口血,跌飛出去。金樞義大叫道:“千機,該你露一手了。”
“好咧。”千機大吼一聲,衝上去雙手分別索住師父的雙肩,沉聲大叫“醉羅舒肩”,話聲一響雙手往外一拉,只聞得一陣陣骨骼脫臼的咯咯聲,師父頓時慘叫連連,揚起的雙手啪的垂直落下。
千機雙手順著雙肩下落,高叫一聲“苦羅剝筍”,又是一陣咯咯直響。他手一放,師父哪站的住,咚的一聲栽在地上。他渾身抽搐不止,想來已是痛的叫不出聲來。
千機彎下身提起師父一條腿,道:“你可服否?”
師父吞了口血,緩緩道:“我服…服你老母。”
千機怒吼一聲“羅漢盤腿”,雙手青筋暴漲抓緊師父的腿以膝蓋為中心往外用力一折。只聞的喀嚓一聲脆響,師父的臉瞬時變的慘白無比,像是塗上了一層石灰。
千機又提起他另一條腿,照樣又是一折,然後拍拍手,對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藥王道:“可以了,基本上已成植物人了。有興趣的話你可以拿去當活體驗材。”
藥王吞了口唾沫,道:“是不是太毒了點。真想到佛門中也有這等辛辣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