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坐啊。小妮子,雜家可還記得你愛喝江西產的雨前茶。小德子,快把茶奉上來。”
一個小太監彎腰快步走上前來,雙手端著一碗茶水,奉到她的面前尖著嗓子道:“姑…奶奶請。”
她接過茶水一仰頭喝乾。她奉還茶杯,咂咂嘴道:“這茶怎麼有點怪。”
魏忠賢道:“不是茶怪,是你的口味變了。”
她抬眼杯視了一週,可能感到氣氛有些不對頭,不由疑聲道:“怎麼都一付劍拔弩張的樣子。不是說議事嗎?”
魏忠賢收斂了笑容,神情慢慢有些嚴肅,他冷聲道:“怎麼這麼冷啊,快把門給關了。”
他的話音剛落,大門便被兩個廠衛轟的合上,巨大的聲響使得屋內的燭火皆是一震。燭光搖拽中,每個人的神色都繃的緊緊的。
雍孟恆“霍”的立起,對黃衣女子喝道:“叛徒,還不跪下。”
我看的一頭霧水,但當我看到黃衣女子藏於腰間的兩柄彎刀時,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黃衣女子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說這話。”
雍孟恆漲紅了臉,魏忠賢擺擺手道:“別吵了。二十年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當年我已損失了兩個干將,如今我不想再看到有自己人死在自己人手裡。”
魏忠賢看著黃衣女子,滿眼痛心的神情:“小妮子,你是我一手提拔出來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可沒想到…你們五個人,想當年你們五人剛在一起時,同心協力,效力於東廠,使得我們東廠在江湖中那是呼風喚雨,好不痛快。可如今。小步和小楚死的早,那是他們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我不是沒給過他們機會。就前一陣子,遲賢也死了,現在只剩你和老雍倆人,如果你們再出什麼意外,我就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了。小妮子,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想著步之聆。”
黃衣女子雙眉一動,緩緩點了點頭。
“你怎麼還是那麼傻。當年他害的你那麼慘,你卻還冒著生命危險從地牢將他和那個女人生的小雜種救走。”
果然沒錯,她就是那夜救走步楚嫣的黑衣人。
“你知道嗎?”魏忠賢緊緊衣領,臉上恢復了常色,“其實就在你救走那個小雜種的當晚,我就知道是你乾的。如此熟悉東廠機關暗哨分佈的人,又使得雙刀。遲賢是不會幹這種事的,所以只有你。小妮子,這些話我之所以到今天才說,是因為我一直在等你。如果這期間你若能主動向我認錯,也許我還會原諒你。可惜…”
“是我對不起你,但那是我欠他的一個人情。他終究是為我死的,我得還他一條命。況且,”黃衣女子頓了頓,看著身邊的素銀衣裝女子道:“她叫唐寧,我耗盡心血,栽培了她十數年。以她日前的武藝,代替我的位置是綽綽有餘。我只能做到這些。”
“怎麼,你現在想解甲歸田,洗手不幹了。”
“那你還想我怎樣?”
魏忠賢眯起了眼睛,眼縫裡浮起兩道寒光:“你道東廠是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