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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方,皺了皺眉頭,道:“怎麼了?”
我應道:“練劍時不小心受了點傷。”
“還沒死吧?”
“沒死。”
“沒死就好。”
他轉頭對後邊的幾個廠衛道:“把她抬回去。”
兩個廠衛走了過來,一人抓著一隻手腕,讓她下半身在地上一路拖去,就像是拖著一具屍體似的。
我心中不經意閃過一絲淡淡的不忍,但瞬間便恢復了平常。
雍孟恆道:“今晚亥時,來大堂議事。記得帶好兵刃。”
說完他便走了。隱隱約約,我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東廠有一間大廳,是專們議事所用的。東廠的事務一般都是由雍孟恆一人決定,因為魏忠賢的大多精力都花在朝政上,他平常不會過問東廠的事。東廠日常瑣事都由雍孟恆全權作主,所以議事堂根本不怎麼用,除非是遇什麼大事。
瘋子拍拍我的肩膀道:“繼續吧。”
……
戍時剛過,我和瘋子等六人跟著雍孟恆來到議事堂,卻冷不丁看到路方也來了。她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到我來了,理出不理把頭捌向一邊,鼻子似乎還恨恨地哼了一下。
議室堂內坐滿了人,都是些東廠的頭目。我一進來,就發現裡面的氣氛很嚴肅。所有的人都不說話,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杯茶,但沒有人去碰它。
魏忠賢端坐在正前方的一尊太師椅上,依舊是手中一杯清茶,有滋有味的一口一口細細喝著。
雍孟恆作了一揖,找了個近前的位置坐下,我們幾人自覺的站在他的後面。
魏忠賢抬起眼皮瞄了一眼雍孟恆,道:“老雍啊,人齊了嗎?”
雍孟恆站起身四處望了望,欠身道:“稟督主,都到了。”
魏忠賢一仰頭將杯中茶飲盡,一旁的侍衛趕忙接過他手中的空杯子。
他伸了個懶腰,看看門外漆黑的夜幕,道:“她怎麼還不來?”
雍孟恆又起身道:“要不再派人去催一下?”
魏忠賢動動身子,換了個看起來更舒服的坐姿:“不用了。這小妮子,一直就愛讓別人等。”
雍孟恆卑躬道:“這些年過去了,督主還是喜歡喚她小妮子。可是歲月蹉跎,人心不古,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
“別說了。”魏忠賢似是有些不悅。雍孟恆見狀不再說下去,退到椅子旁坐下。
“知道等的是誰嗎?”法師一臉興奮的在我耳旁低聲道。
我疑惹的看著他,正想開口問,卻猛的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所有人的目光都無一例外射向黝黑的門外,每個人的臉都繃的緊緊的,甚至有人纂緊了腰間的兵器。
門外的黑幕漸漸淡去,露出了兩個削瘦的身影。
一股淡淡的幽香逼近,我深深吸了一口,感覺清新無比,竟是忍不住又深吸了兩口。兩個人走進大堂。只見她們均穿著緊身的長衫,一人鵝黃,一人素銀。兩個人的臉上,都蒙著一塊深色的面紗。
“她們其中有一個是蕭媚兒。”
法師在我耳邊的低語透著抑制不住的激動。的確,能親眼見到東廠或說甚至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蕭媚兒,誰能不興奮。只可惜,除了蔡何,這天下任何一個女子我都不會感興趣。我只是對法師淡淡說道:“是嗎?”
東廠第一殺手蕭媚兒,我所感興趣的;只是她被傳的出神入化的武功。
魏忠賢坐直身子,笑眯眯的對身著鵝黃的女子道:“小妮子,你終於來了。”
“你還是那麼好的眼力,不管怎麼著都能被你認出來。”
黃衣女子道。她的聲音比較成熟,似乎已有將近四十的年紀。這不奇怪,我自幼便聽說過她的大名,現在算算也有這等年齡了。
魏忠賢又道:“你身旁那位,就是你所說的花費了十來年心血培育的得意傳人是吧。”
黃衣女子揚起右手掠掠頭髮,道:“你不是說有什麼大事要商議麼。怎麼,可以開始了嗎。”
她的手很美。除了美,我已想不到其它的詞彙來形容。我沒讀過多少書,雍孟恆曾為我們請了一位私塾先生教了些三字經之類,大概學了三年不到,那位老先生就不見了,當時好像是被我們七人給活活氣走的。後來我問雍孟恆先生哪去了,雍孟恆笑而不答,但沒隔幾天,我就在一處偏僻的角落裡看到一件破舊的長衫,是先生常穿的那件,只是上面沾滿了血跡。
魏忠賢笑道:“你倆別愣